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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药师将依然昏迷的妻子重新放在床上,我们几个已经全都没有了力气,都躺在了地上。
傍晚,蓉儿依偎在我的身边,两个人没有多少话,我知道,此时她地心中想的完全是见到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就静静地抱着她,让她在等待的过程中能够多一些安心。
事情还真的就像是想象之中那么顺利,哑仆终于跑了过来,在那儿手舞足蹈地吭着声。 蓉儿马上从我的怀中出来,站起身急切地问道:“是不是我娘醒了?”
那哑仆又作了一大通的手语,蓉儿一下子有忧心忡忡变得笑逐颜开,高兴地向我怀里一扑,然后蹦蹦跳跳去看她已经想了十几年却都没能见到的娘了。 我没有跟去,十几年之后母女相见,一定会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相互倾诉,我可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傻傻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将蓉儿母亲醒了的事情告诉了七公和老顽童,七公也是高兴地直拍巴掌,直说黄药师这些字不必老那么苦着脸了,要是在这么下去,东邪都快变成东魔了,不是妖魔,不是魔幻,而是魔症。
但是老顽童则在一边开始了不高兴,他转身蹲在了地上,看都不看我们,终于被七公地絮叨弄得烦了,猛地喊了一声道:“喂,我说老叫花子,他黄老邪地老婆活了,关你什么事,你在这儿激动什么?难道你是黄老邪的大舅子?”
这话说得有点儿冲,但是七公了解老顽童这二十多年来所受地苦,所以也没有介意,死劝活劝,终于让老顽童笑了一些气。
大家一切都安定下来了,只有我的心中还有意思的不安:现在黄药师一家团聚,全家人都是那种非常自我的,所以我和蓉儿的问题如何处理,我是一点儿都拿不定。 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难办的事情。 现在到了这种时候,估计蓉儿的母亲会最终拿主意,对于他的性情,我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而且我很清楚,我救了她的性命和让她把蓉儿交给我肯定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桃花岛的服务还算是周到,哑仆给七公我们三个人准备了饭菜,但是我没有太多的心情。
终于到了晚上,黄药师给了我们让陈玄风来叫我,我知道,到了出审判结果的时候了。
蓉儿正义偎在自己娘的怀里,一脸的幸福,而黄药师则面带微笑地看着这对母女,一家三口在一块儿,显得那么其乐融融,说不出的和谐。
见我到来,蓉儿从他娘的怀中出来,抓住我的手臂说道:“娘,这就是靖哥哥。 ”
“拜见岳母大人!”我赶紧上前准备行礼,虽然心中怪怪的,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一定要有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我想当人家的女婿,但是人家未必会接受。
“先别忙着行礼,”黄母过然如预想之中一样阻拦了我的动作,“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本来蓉儿已经成了你的人,我们不应该在给你们设置什么障碍,但是那个蒙古公主的事情实在是让我们难以接受你知道吗?”
“岛主夫人,”我马上改变了称呼,“我知道这次我来想要黄岛主答应我们的事情肯定会困难重重,现在你康复了,我想要蓉儿铁了心和我走得底气都小了很多,但是我想说的是,蓉儿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宝贵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 ”
“你不想放弃?这就能成为理由吗?”黄母似乎很不买我这句话的账,“你要知道,我们的女儿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也被她爹宝贝了十几年。 桃花岛之人的脾气你也应该知道,让我的女儿和别的人一起去嫁一个人,这是难以想象的,也是不可接受的。 ”
我去!着黄母说起话来还真有逻辑性,而且攻击性极强,条理清楚又不像换告示一般蛮不讲理,看来我今天是遇到难缠的了。
但是转过念来一想,发现了问题不太对劲儿:既然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她都和我讲了,肯定是蓉儿已经将我们的事情,包括我在洞中的时候给蓉儿写的信都说给了自己的娘听。 不和我说要去自己的女儿,别去搭理那个蒙古公主,蓉儿的母亲说事儿的方法似不太对劲儿。 所以这么看来,她其实未必是在难为我,考验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想到这里,我答道:“我知道,一切的利害关系我都很清楚,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现在的蒙古大汗野心勃勃,很有可能灭掉金国,你们别因为这个而高兴,我估计他灭金之后,一定会图谋我们宋朝的大好河山。 ”
黄家三口听了之后都十分惊诧,但黄母还是说道:“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一点和我们现在要解决的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