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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的大汉们都跟着起哄,既然看见独孤狂掉进“玉米棒子”挖好的井里,便都理所应当的朝里面扔石头。马大伟道:“‘失恋之王,你就承认了吧,你已经疯了!‘玉米棒子’三条证据足够证明你已经疯了,你就承认了吧!你不想承认自己疯了,反而证明你确实已经疯了。”
马大伟说话的口气让独孤狂想起了以前的县大老爷审判犯人,基本上也是这口气。张小强也道:“反正咱们寝室有一个人肯定是疯了,这回就好了,大家不用疑神疑鬼的啦,对不起了,兄弟,你的名字叫‘疯子’!”这小子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功夫绝对一流,让人不得不十二分的佩服。
独孤狂眼见寝室的兄弟全都倒向“玉米棒子”,这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虐待“玉米棒子”,已犯众怒,现在被众人群起而攻之,实在是恶贯满盈,咎由自取;既然变成人人唾弃的“疯子”,也正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眼看胳膊拧不过大腿,哀兵不胜,独孤狂正要认罪服输,承认自己就是“疯子”。忽然之间发现“玉米棒子”嘴角擦破了点皮,显然是昨晚不小心在桌子上给磕破的。他登时一阵狂喜,大声道:“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疯子应该是‘玉米棒子’,我有确凿的证据!”众人大惊,“玉米棒子”更是惊慌失措,齐问:“证据在哪里?”
独孤狂指着“玉米棒子”的嘴角道:“你们瞧,他嘴角有溃烂,必然是得了最近流行的‘口蹄疫’,这种病乃是疯病的前兆。”“玉米棒子”张口结舌,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把自己嘴角的伤和口蹄疫联系到一块儿的,忽然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这小子断章取义,胡说八道。真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独孤狂本来已处于必败之地,这时忽然找到一点所谓的证据,便如在大海之中淹得半死之际,忽然间抓到半根稻草一般,立即拼命反驳。
六七个混蛋听他说得确实有理,都跑过来看“玉米棒子”嘴角的伤痕,不再坚持说“失恋之王”是疯子,刚刚建立的统一战线眼看就要瓦解,气得“玉米棒子”飞起一脚向独孤狂踢去。独孤狂吓得一闪身,嘴里叫道:“我的妈呀,你们瞧,他不但有‘口蹄疫’,还有‘疯牛病’呢!”
寝室里为了证明谁是“疯子”,乱哄哄的闹了好一阵,直到“玉米棒子”和“失恋之王”两人互相攻讧,两败俱伤,一个低落时正如蜀犬吠日,犬穷志短;一个疲惫处也好象吴牛喘月,牛瘦毛长。难分伯仲,谁也没占着谁便宜。两人都已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攻讧既已无功,反驳却也无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人多嘴杂,终于繁华散尽,水落石出,这才慢慢平静下来。马大伟道:“别他妈的吵了,其实是疯子不是疯子有什么关系?我昨晚听到半夜里有人唱歌,难道我也是疯子了?张小强道:“我怎么就没听到,看来你确实已经疯了。”马大伟道:“你睡得跟他妈的死猪没什么不同,你还会听到‘夜半歌声’?”
张小强一脸狐疑的道:“你听到了夜半歌声,怎么没听见‘玉米棒子’从床上掉下来?”马大伟道:“他是前半夜从床上掉下来的,我是后半夜听见外面有人唱歌,怎可混为一谈?其实我已经连续几晚听到这古古怪怪的夜半歌声了,很清楚,是个女的在唱呢。”众人都知道学校男生宿舍楼正对着围墙外不远处一座孤伶伶的小山,小山上大部分都被农民辟为坟地。想起那坟地上传来的歌声,众人都不禁心里发毛。独孤狂道:“我的妈也,‘夜半歌声’,女鬼,我怕怕^^^^^”
“玉米棒子”骂道:“怕你大爷,‘疯子’也怕鬼么?除非鬼是你大爷。”独孤狂道:“你不怕,有种晚上一个人出去瞧瞧去!”王米最不服别人小看他,当即回道:“有什么不敢?我可不象你,看见美女便硬装英雄,遇见女鬼立马现出原形,原来只不过是大熊瞎子罢了。”独孤狂道:“你说我怕鬼?那我今天晚上就和你一起去会会这女‘鬼’,看到底咱俩谁怕鬼!”
第九章 坟地遇鬼
张小强却想:“这独孤狂色迷心窍,显然已成‘色鬼’,碰见‘女鬼’,两鬼对在一起,岂不是正好成了那么一对儿了?嘿嘿,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鬼也足够吓得这小子色胆涂地屁滚尿流的了。”马大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