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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换了紫竹席,宁芳昨晚睡得香甜,程岳早起时又刻意放轻了动静,是以她还没察觉到屋里多了人。
这会子孔雀一说,她就忽地闻到,屋子里的味道不对,点了熏香。
要说程岳也有熏香的习惯,但用得极淡。一般是早起之后,下人会燃一炉新香,略熏熏屋子,有那么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味便好。
但此时那样馥郁的香气,显然是宫中常用的百濯香。
这香气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熏过衣服之后,洗了都去不掉。要说这香味也不是难闻,,但这样浓烈她就不喜欢了。
尤其大夏天的,放几盆鲜花鲜果的不好么?要说程岳也不会喜欢,他怎么就能忍?
“王爷怎么说?”
“王爷只说了一句,听王妃安排。”
宁芳刚起床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开始暗暗磨牙。
这是好人他来做,恶人她来当吧?怪不得昨儿那么痛快的把俸禄和私房都上交了,原来早挖了坑在这里等着她呢!
宫中赐下来的人,轻不得重不得。谁知道其中有没有皇上安插进来的耳目?
宁芳想了想,“既然来了,就叫他们进来服侍吧,你们几个也都进来。”
孔雀微怔,这么多人挤进来干嘛?但王妃既然说了,她就把人都叫进来了。
很快,一个老太监,带着一个小太监和四个宫女进来了。看到孔雀四个,连着画眉百灵也在,老太监赵同只扫了一眼,就跟没看到一般,笑着上前给宁芳请了安,然后安排几个宫女太监上前伺候。
“何善带着小安子到厨房去伺候娘娘早膳了,杜常他们早起伺候了王爷,这会子先下去吃饭打扫了,回头就来听娘娘差遣。”
宁芳微微颔首,并没有什么异议,“以后叫我王妃就好,不必称呼娘娘。”
赵同笑道,“奴才们都习惯了,喊着娘娘总觉得更尊重些。”
宁芳不说话了,任他指挥着人,前来伺候。
只是在看着一个年纪不轻的老宫女跪在她面前,捧起洗脸的水盆时道,“不必,站着伺候就好。”
可赵同道,“娘娘仁厚,可咱们却不能没了规矩。”
宁芳看了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于是这个老宫女就一直跪着,直到旁边宫女服侍着宁芳洗漱完毕,才站起来去倒水。
然后给宁芳梳妆的也是这些宫女,看她们习惯性的给自己梳十分端庄华丽的发髻,脂粉也涂得厚重,宁芳第三次开口,“今日又不出门,很不必如此。”
可赵同再次劝道,“娘娘身份贵重,多戴几支钗怎么了?回头等王爷回来,瞧着也才高兴。”
于是宁芳又不吭声了,任由宫女将她盛妆打扮。
等到吃饭的时候,看着那一桌子十几样包子馒头,粥饼面条,赵同动手了。
捏了个小笼包,当着宁芳的面就撕下一小块,吃了然后放下,又拿了双干净筷子去捞面条。
这也是宫中规矩,试毒。
宁芳托着下巴看着他,“赵公公,你今早已经驳我三回了。如果我这会子说不必如此,你是不是又得劝我身份贵重,万事小心为上?”
赵同一愣,没想到一早上那么好说话的宁芳突然就发难了。但他也不慌,只是叫屈,“娘娘,老奴可是一片忠心啊!”
宁芳瞥着那被他动过的包子和面条,一脸嫌弃,“可你的忠心让我吃不下饭了,怎么办?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吃过人家的剩饭呢,一口都没有。”
赵同跪下了,瞬间就哭得涕泪纵横,“娘娘,老奴岂敢冒犯?真的是一片忠心……”
“你有忠心,何善就没有忠心吗?是不是他在做饭时故意下了毒?”
“怎么可能?”刚来送饭何善顿时直挺挺的跪下了,“若奴才下了毒,就让奴才不得好死!”
宁芳哦了一声,再看向提饭小太监,“那就是你们下了毒?”
两个小太监早跪下了,“娘娘明鉴,若我们敢下毒,您只管砍下我们脑袋!”
宁芳再看向孔雀和一众宫女,“那就是说,这些宫女丫鬟们包藏祸心?她们想谋害我?”
随着丫鬟宫女们也全都跪下,赵同哭不出来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掉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坑里。这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的,但他无论如何得赶紧爬出来。否则,他可就把这一屋子人全都得罪了。
“娘娘,这试菜也是宫中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