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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蘡球识得赵德钧,见了他忙紧紧拉着他的说:“王爷快快发兵救援定州啊!否则定州要失陷了,王爷。。。”
赵德钧全当作没听似的,冲手下亲兵说道:“你们都没看到王大人现在成了这副样子,还不快将他扶到我的中军帐内。”
亲兵赶快跑过去把王蘡球搀扶进了军营。
云州兵营中军帐内,一桌桌得好菜摆上,一坛坛的美酒端上,赵德钧招呼属下将领来到帐内就座,王蘡球被安排在上座,赵德钧在一边坐着。北平王府内的歌姬也随军而来,在帐外表演着她们拿手的艳舞,胸前两团肉球晃的是不亦乐乎。各种抚媚妖艳勾引的在座众人无不瞪圆了眼珠观看,就差没把裤裆给解下来了。
王蘡球实在无法沉醉在这酒色迷离之中,他哭着对赵德钧说道:“王爷,定州兵士正在为了朝廷而同契丹人浴血奋战,将士们一个个为国身死,眼看定州即将沦陷,城中十几万父老就要沦为亡国奴,还望您速速发兵拯救百姓于水火,千秋功名就在此时。”一滴眼泪不经意间落入桌上的酒杯中泛起片片波纹。
赵德钧喝了一口酒说道:“先看歌舞,再看杂技,定州之事我们满满聊。”说着赵德钧端起酒杯向在座云州藩镇的诸位将领们说道:“大家听我说,今天来我军营的便是去年在曲阳大胜契丹的王蘡球将军,此人可是一条真汉子啊,来来来,大伙都向他敬酒啊!”
众将闻听统统起立端起酒杯纷纷向王蘡球敬酒,“先干为敬!”“不醉不归。”。。。。。。
王蘡球眼看不能搬来救兵,一时急了,腾的一下把酒桌给掀翻,拱手向众将说道:“各位,如今定州危机,我们身为大唐将领不能这样袖手旁观那,求求诸位即刻发兵定州,求求各位了。”
赵德钧眼看王蘡球死活不给自己面子,索性撕破脸皮怒目圆睁,说道:“这里是我云州藩镇的大营,不是定州,不是你这小小二品留守说话的地方,别老子给脸不要脸。”
帐内众将的脸色变得真快,刚才还是纷纷向王蘡球献殷勤,现在也开始对王蘡球怒目横生起来,显得很不待见。
王蘡球苦苦劝道:“王爷,不管您对定州节度使于飞龙大人有何偏见,还望您不要公报私仇,现在也不是你报仇的时候,请您即可发兵啊!”
赵德钧拍案而起:“大胆,在本王面前你居然还敢如此放肆?这是蔑视开国元勋,妈了个八字,老子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蘡球忍不住赵德钧的漫骂,还口道:“王爷,别站着说话不要腰腾,你老丈人的死全是皱由自取干劲坏事死有余辜,于大人也不过是秉公执法,你如此私心怎能作朝廷的封疆大吏,我王蘡球作了整整十年的窝囊废,今天我也要挺直腰板实话实说。”
赵德钧顿时气的脸色发紫,气不打一处来,吼叫道:“妈的,王蘡球,老子今天让你死,来人来人将王蘡球绑到营外的旗杆上乱箭穿心!乱箭穿心!”
营中的歌姬们眼看苗头不对,早开溜了。云州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两名彪行军汉快步走到帐中,手拿绳索就要将王蘡球帮去。
王蘡球乃武将出身,身手不错,腾出两脚便将俩军汉踢倒下,他送送肩膀冷笑到:“老子会走路,不用你北平王亲自押解,你瞧瞧自己手下的德行,跟什么人就代出什么样的兵,死在禽兽手中,王蘡球不值。”
赵德钧当场没给气昏厥过去,自从他作了王爷后还从没有人这样骂过自己,这下他老脸往哪而搁,手指一直死死指着王蘡球,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弓箭手准备,对准绑在旗杆上的东西,放箭!”一名校官指挥着三十名弓箭手作准备。
王蘡球被五花大绑在杏黄大旗的旗杆上,头发散乱不堪,面目甚是坦然,他冷笑着对那群弓箭手呵斥道:“兔崽子们,你们射箭哪,冲老子放箭哪!射死一个曾经为了朝廷而血染沙场的功臣啊!射啊!朝廷啊,王蘡球对得起你呀!可你对得起我吗?皇上哪,你看看哪,你自称明君可为什么还任用贪官恶霸身居高位啊!皇上啊!你告诉微臣哪,小人窜权,大唐必完,小人窜权,大唐必完。。。”
“飕飕”一排排弓箭从箭铉上射出,带着抛物线深深刺进王蘡球的前胸,热血涌出染红了破损不堪的衣甲,染红了王蘡球头上的金字“唐”。
他一时未死,双目狠狠盯着不远处观望的赵德钧,他感到刚才的剧痛在满满消失,灵魂正在从满是鲜血的肉身当中飘飘而出,忽然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看到了在天空中有一群金戈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