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页)
螅�诠俦�堑墓脑胂拢��薹ɡ氤。�阍谔凡擞蒲锏那偕�刑�鹆饲淌渍垩�木3�盼琛K�咛粼瘸频纳矶危�鼓榷嘧说淖ㄒ滴璨郊岸�说母韬砣霉壑谕�怂�恋玫粼�淖比荨O殖〉闹诙嗄腥舜哟擞涝妒�チ四�驳囊雇恚�泛愠闪怂�撬�沃辛钊诵乃榈暮�昃��
谭代辉也是那些不幸男人中的一员,这场灾难性的表演把他进一步推入了爱情的深渊。从那天起,白天他与代文是生死与共的同志,夜晚便化作势不两立的情敌。
由于金财外公的缺席,文艺队的一位专业司仪主持了这场新旧合璧的红色婚礼,仪式既合乎礼数又不失新潮。在谭吉先生和谭世林分别致完客套的答谢辞后,司仪简述了新婚夫妇青梅竹马的情感渊源。接下来,他向二位新人抛出了同一个必答问题:具体说说到底喜欢对方什么。女士优先,但谭恒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她飞快瞄了一眼代文又低下头去不吱声,似乎找不到什么堂皇的东西说事。
司仪谆谆诱导新娘:“好好想想,对方身上总会至少有一样东西是你最中意的,或者换句话说吧,你为什么愿意嫁给他?”
听到这里,谭恒即刻抬起头来迎着司仪期待的目光十分肯定地回答道:“不知道!”
司仪释然,他转头对大伙说:“就爱情而言,这是最正确的答案。”说完便转向新郎。
代文就没那么含蓄了,况且他已经喝高了,只听他大着舌头说:“我喜欢她的人高奶大!”
司仪愣了一下,猜到新郎把人高马大说偏了,就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他充分显示了自己的专业素养,很自然地接过话把说:“多明智的选择啊!将来有了孩子那指定是饿不着啦。”
代文的确醉过头了,再大的酒量也斗不过兴安村搞酒乐醉的古老传统。欢乐的喧闹直至午夜方才平息,新郎竟找不着洞房门了。他趔趔趄趄来到厨房索要新娘,正在料理的厨师们乐开了,劝他回头,可他老以为人家还在闹洞房呢,赖着死活不肯出去。最后,李秀差了四个后生把他架起来拖进洞房交到谭恒手里才算收场。
(二十)醉眼看新娘
新郎醉里挑灯看新娘,眼花花的只觉面前红艳艳的茫然一片。他感觉天昏地旋,乾坤颠倒。但在他心醉神迷的朦胧意识中仍有一小撮清醒的神经为他惦记着丈夫的义务。他使劲睁开双眼,看见站在床边的新娘忽隐忽现的显得那么高不可攀。如果她不愿屈尊俯就的话,他得踮起脚跟才能勉强够到她的嘴唇。代文摇晃着把新娘放倒在床上,更发觉面前的女人无比修长,从头到尾是多么遥远啊,他的双手沿途盲目地摸索过去居然费了不少工夫。那一刻,谭恒明白自己最正确的反应不该是惊恐和羞涩,她闭上双眼、舒展四肢,宛如深邃无涯的海洋容纳了整个世界。但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她没能像李子梅那般自信地展示甚至是炫耀她那自然天成的身体。于是,她起身吹灭了那盏多情而摇荡的灯火。代文的好奇心倍受打击,不得不在黑暗中用肢体和触觉去探明并记下那个曾带给他无尽幻想的世界。无论眼睛、鼻孔抑或嘴巴,还是其它通透之处,她身上的每一窍都令他神往。他问自己:“这一切如果不归属于爱情,难道要算作罪恶的淫|荡吗?”
粘稠的黑暗糊住了代文的全部生命,思维在幻觉的空间里兜兜挂挂,找不到出路也寻不着入口。迷蒙间他惊讶地触感到她丰|腴的嘴唇上长满了浓密的胡须,而她那平滑光洁的脐下地带竟生出了硌人的尖牙利齿。那一刻,喷薄而出的一泓清泉已然泄露了新娘灿烂如花的春心,可见惯了大场面的革命家却顿感毛骨悚然,吓出了一身冷汗,疑心这回是真正遭遇了传说中的骚产疫鬼。亦梦亦幻中,代文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配枪,但腰间什么也没有,紧紧箍住自己的不是挂枪的腰带,是一双女人的温柔臂膀。
清晨六点,出操的军号吵醒了在迷雾里沉睡的兴安村。谭恒从洞房出来时,脸上的铅华已然洗尽,却仍是红扑扑的洋溢着被爱情滋润得心满意足的神采。她小心地回避着亲友们的目光,常常顾左右而言他,心虚得就像刚刚偷食了腊肠的母犬。代文则实诚多了,他心安理得地睡到了开晌午饭才起床,懒洋洋地来到饭桌上,也不管谭恒使的眼色,大大咧咧的当众说道:“这做新郎倌啊,我看比打仗还累人呢。”
如果战争就此结束,谭恒很可能永远生活在蜜月中。特别是她在床上的那种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儿,无疑诱发了丈夫的男儿血性,以至于她的每一个可用空间都让丈夫给扎扎实实地填注得盘满钵满的。她享受到了只有女人才能体味的餍足和充盈,若还不满足,那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