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餮!
某种神秘的压抑感使得金牙贵整个人险入了恐惧的旋涡,这个暗纹的出现,让他的眼前没来由的浮现出秦如影被打的极其恐怖的一幕。
“快走!”金牙贵下达了命令,并挪动肥胖的身体朝窗口跑去。
“哈哈。”林高歌大笑:“死胖子,这可是二楼,你这肥猪难道还真能做到身轻如燕,飞檐走壁?”
迟了,秦如影看了血泊中昏迷的苏随行一眼,那可是他多年来如影随形的生死兄弟,愤然出手,两柄砍刀在空中稍一交错,以闪电一般的速度袭向陈远,一砍,一刺,避砍而就刺,破刺而遭砍,这两刀的配合显然经受过了多年的考验,此一出手,已经达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双刀交错,似乎在他身前构织出一道由刀光组成的无形墙壁。
似乎已经陷入颠狂状态的陈远毫不危惧,迎着这几乎让人生出“所向披靡”之感的双刀打了出去。
陈远强劲如刀的拳风让秦如影有一种陷身于龙卷风之中的无力感,双手一颤,刀的方向已经偏了,刀光组成的攻击威势已经破掉。
整个浪舞迪厅的大厅里涌动着一种刺眼的力量,像是一柄看不见的风刀,几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秦如影倒在上,身体尽是筋肉交错的伤口,眼神迷离,像是吸食了过量的大麻一般委顿。
陈远助跑几步,高高跃起,用比跨栏运动员更要优美的姿势踏在秦如影嘴上,顿时跺碎满口牙齿。兀自忿忿然骂道:“没几斤几两就敢到处横着走?你以为你是螃蟹?”
象州市某栋别墅之中,杨泊静静的睡在舒服的大床上。无星无月的夜晚使得整栋别墅里面的光线十分昏暗,杨泊熟睡之中的面孔透着些些安详。
时时刻刻不离身的狴犴戒突然金光大作,内侧像是冒然生出了无数的尖针一样,刺痛了杨泊的手指。
惊醒的杨泊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手指上金光流转的狴犴戒,心有所感,口中嘣出两个字:“饕餮!”
突如其来的嘈杂来自浪舞迪厅的入口处,三四十个着砍刀的小混混一窝蜂的闯了进来,然后统统呆住。这是接到了秦如影、苏随行的电话,赶来拼命支援金牙贵的手下。
然而,目前的架势又是怎么回事呢?
没有人敢随随便便动手。金牙贵、秦如影、苏随行三人被五花大绑吊在大厅的中央大吊灯下,六脚凌空。
“啪!”
某种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重浊的声响,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满地都是鲜血,顺着秦如影、苏随行的下巴嘀嘀垂落,再往上,可以看到秦如影、苏随行两张七窍流血,歪得比烂熟柿子还丑陋的面孔。
陈远挥动皮带,抽在空气中振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通通给老子识相点!猴子,你把他们的手筋脚筋全部跳断!”
众小混混全都傻呆了。真是不可想象,昔日帮派里的两大支柱,竟然像死狗一样,旁边还有平时看不起的老周手下那帮人在叫嚣,有的在十米外用弹弓专射金牙贵下体,疯狂地大笑:“弹中小鸡鸡的有奖!”
金牙贵已经昏迷,否则醒来发现下体破裂,只怕会精神崩溃。
众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谁敢有所异动。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斜射进来,照在陈远的脸上,窗帘上的花纹给陈远的脸染上了某种稀奇古怪的纹理。
虽然还有点没睡醒的感觉,但是已经没法睡了,陈远爬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脸,就来到了就在隔壁的浪舞迪厅。
迪厅的门是开着的,那个看门的服务生睡眼朦胧的在那里翻看今天的报纸,看到陈远出现,像是坐到了蝎子尾巴上一样,绷直身子,窜了起来。
“陈……陈哥早!”胆怯的打了个招呼,等到陈远的身影消失在迪厅大门之内的时候,服务生发现自己的后背全都湿了。
他是早上六点来接的班,昨晚的大战他并不在场,但是迪厅里面还没来得及完全清扫干净的满地鲜血让他以为自己迈错了门,好不容易认出自己认识的几个人,稍一打听才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而在同事的描述之中,那个经常跟着林高歌、独耳猕猴来此的衣着寒酸的年轻人简直成为魔鬼一样的神。
打破他的脑袋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怎么看怎么不起眼的年轻人居然是一个一拳撂倒了象州黑道上传说一样的“如影随行”秦如影、苏随行的超级高手。
不止这个服务生,陈远的名字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