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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13】
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