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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时候念诗,他以前只是……天子不该高高在上,高深莫测,威严的吗,他为什么在床上这样?
她一直不明白。
“快,再不念,我就——”
萧绎再次拍了拍杜宛宛的脸,这女人就不能识趣一点?不能乖一点,听话点,不能知情体贴点?
看来调教得还不够。
杜宛宛混身一紧,身下的波浪更大,好像马上就要翻起来,他的眼眯起线,嘴抿起,神情恶劣,她咬了咬唇,闭上眼,张开嘴。
“念什么诗?”
“随你。”
“……”
由着冷风吹起的床帐里面,人影闪动,伴随着喘息还有低吟:“山长水远嫦娥怨,鸿雁相烦,鸿雁相烦,眉间心上玉簟寒……”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随后是低沉的男声。
杜宛宛闭着眼晴念完,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微睁开眼,只看到男人满意的笑,他深深的注视着她。
令她脸上充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杜宛宛心中念着。
忽然想到他上次的作弄,脸一白。
“有美人兮,你就是,心肝肉儿。”萧绎发现妇人看着他,他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喃宠爱,缠绵不已。
直入到人的耳中,心里。
杜宛宛不知道心中是个什么味道。
这次和上次似乎不一样。
具体什么不同,她不知道。
萧绎眼中含笑,继续。
雨声风中声,男人女人的念诗声回荡,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
被抱着泡在热水中,杜宛宛没有精力挣开,她累得动不了,他怎么还不离开?他还要?她感觉得出他的愉悦,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会亲自给她洗。
感受着身上的力道,她受宠若惊,更怕他再!
一想到方才的情形,她就没脸见人,不想再想,她咬住牙关就要睁开眼。
“不准动!”
肩被按住,他开口。
她动了动身体,他抱住她,手在她的背上动着。
杜宛宛混身不自在,在他的力道下她动不了。
好在他并没有对她再做什么,拔开她的头发,抱起她,一起躺到换好的床上,她以为他会放开她。
他竟拿过帕子给她擦起头发。
感觉着头上的动作,她大惊,再也不能无视,他是天子,她替她擦身。
抱着她,亲自给她擦起头发。
“乖。”
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低沉的男声开口。
杜宛宛抬起头,呆住。
看着眼前专心给她擦着头发的天子。
他的表情像是找了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半晌,男人丢开手,抱过她,把她揉到怀里,躺到床榻上,拍着她的背,似乎在安抚她,杜宛宛看着他。
他邪气的挑了挑眉,把她的脸揉到胸口:“睡吧,心肝,瞧你那小模样!”
杜宛宛哪里睡得着。
“要是心肝不累,那就再来?”
萧绎低头一看就知道怀里的小妇人睁着眼,他大体知道她想什么,只要让他满意,他从来不介意多宠宠。
杜宛宛听他一说,忙闭上眼。
不管他为什么,她不想再——
萧绎一见,笑着搂紧怀中的妇人,眼中闪了闪。
杜宛宛确实累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看着怀中睡着的妇人,萧绎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松开她起了身。
走了出去。
杜宛宛直睡到天大亮才醒过来,看到身边空着的床,想到昨夜,这不是第一次,挥去脑中关于昨夜发生的一切,她沉下心,开口叫人。
没有意外,容真和容喜守在门外,看着她们,杜宛宛由着她们服侍起床,她没有问,她们也一如往常。
之后两天,杜宛宛带着女儿熟悉着庄上的一切,那个人没再来,赵晟也没有来庄子上。
杜宛宛本以为赵晟会过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派了人打听。
虽然远离了定远侯府,但不代表就什么也不打听。
杜宛宛并不知道,定远侯府又被赐了人。
经过两天的熟悉,杜宛宛对庄子上的情况更了解了。
杜宛宛准备带女儿走走,不想,有人递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