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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孙权口中那般客气,但鲁淑察言观色,明白他不喜欢自己此时出现,便微笑着躬身告辞,退到庭院中,才觉得适才孙权似乎非常恼怒,想到他也许发现了步儿写给诸葛亮的信,心下不由有些担忧,又不便进屋询问,只得忐忑不安的离开。
为孙权御下外袍,走到衣架前前外袍在架上放好,他进屋时便已经发现他满怀愤怒,成亲数年,他几乎从不会将朝堂之外的情绪带回府中,步儿不由猜测他发现了自己写给诸葛亮的信,心下微觉忐忑,镇定片刻,这才转过身。
回到案几旁坐下,伸手为孙权斟了一碟茶,孙权满面忧虑,“步儿,大都督明日便要出征,今日在朝会之上辞行,子敬为了劝阻他,几乎与他翻脸,大都督心意如此坚定,我想……。”
听他突然顿住,步儿已然猜到,他觉得此次周瑜出征,定然失利,不知为什么,心下微觉不悦,无论周瑜这般做正确与否,作为江东的主公,难道他不为周瑜的忠心感到吗?
“步儿,”孙权握着步儿手,满面的忧虑如同夏日暴雨前的云层,“大都督已经近油尽灯枯,我不想他去荆州,可是他似乎连自己的后事都想好了,临别前,他说放眼江东,能够接替大都督的,只有子敬。”
心莫明的一抖,看样子周瑜果然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孙权敛眉道:“昨日大嫂来信,说她身子日渐潺弱,将孙……。”
大乔也要去了吗?心神恍惚,只觉得孙权的口一张一合,他所说的话全未听清,突然觉得人生那般的脆弱,孙策离开之时,将大乔托付给自己,这些年来,自己除了给大乔银钱的资助,似乎再无其他……。
“步儿,你不舒服吗?”孙权细细打量着步儿,满面的关切,“面色这般苍白。”
“我只是为大都督觉得难过,”步儿扬起眉,“权,明日我与你一同去送大都督可好?我自幼便与大都督相识……。”
想到与周瑜相识的种种,步儿难过得为之语结,孙权轻轻拍了拍步儿冰冷的手,“好,明日我们一同去送大都督,步儿,大都督推荐子敬,你觉得如何?”
虽然明明知道周瑜此去生还的机会不大,但孙权如此未雨绸缪仍令步儿觉得不悦,她觉得孙权这般的薄情寡意,却听孙权继续道:“大都督是江东的中梳砥柱,若江东缺了他,内忧外患,着实令人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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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六章第五节问君能有几多愁(五)
第六章第五节问君能有几多愁(五)
马蹄声惊碎建业城清晨的宁静,百姓们躺在床上,细细的数着那密集的声响,这是大都督为了取下荆州而劳师远征西川,不知此次又会有多少江东子弟埋骨他乡,自赤壁战后,战事频频,无人知道战事所为何来,每一次,只能微笑着注视江东的子弟奔赴战场。
坐在车中,默默的注视吕蒙从车中将周瑜扶下,换上戎装的周瑜仍然意气风发,但已不复当年的神采飞扬,想到赤壁之战似乎还在昨天,周瑜站在江东的战船之上,孤身探营,笑谈风云,不曾想,弹指之间,英雄竟然衰弱至此。
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尽头,鲁肃沉默的跟随在周瑜身侧,心事重重的听他无力的喘息,他多希望周瑜能够听从他的劝解,在建业好好的将养身子,荆州不是不取,只是时机未到,可是在这样的时刻,鲁肃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张口说出劝阻之言。
“子敬,”周瑜站在道旁,眯着眼睛注视朝阳初升,“你还记得当年我与先主公离开居巢那一日吗?”
十数年来,经历过无数那样的清晨,当年的记忆已经渐渐模糊了,唯一深刻的,是孙策与他面上如同刀刻一般的满满的自信,禁不住用力的点了点头,听周瑜怀念道:“当年我与先主公离开居巢时,都觉得自己正展开宏图大业的卷轴,事实证明果真如此,你猜我此刻的心情如何?”
“公瑾,”鲁肃不明周瑜话中所指,有些愕然的凝视着周瑜的背影,“你……。”
“不妨事,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周瑜转过身,面容憔悴,“这些年来,因为政见不同,你我时常争执,今日无妨,无论什么,你都可以直言。”
虽是如此,但在出征之前再发生争执总是不祥,笑而不答,只是摇了摇头,周瑜转过身,“我知道你不肯说的,那也好,等我回来,我们再慢慢谈,子敬,今后江东要靠你了。”
“大都督,”鲁肃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