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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畔!」 在昏倒前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杜鳞的声音。
「喂!搞错没?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急着寻死?喂!喂。。。。。。江无畔,你振作点! 喂! 」 肩膀被抓住摇晃,他努力睁开眼,眼前的景物却是模糊一片,看不清楚。
「杜。。。。。。」 为什么还会回来? 你不是一心想着逃离我身边的吗?为什么还会。。。。。。 他想问清楚,却没有力气。 黑暗中,不知何时渗入一丝天光,本来已经没有任何感觉的四肢百骸上傅来的剧痛让他的双眉紧皱,身上一阵发凉一阵发热,一会又是冷热夹击,让人难以忍受。
「嗯。。。。。。」 他禁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声音既小又嘶哑。
「江无畔!江无畔!你醒了?感觉怎样?」 耳边传来嗡嗡嗡的聒噪声音,一双手使劲抓住他的左手拼命摇晃。
好吵。。。。。。 他这样想着,再度沉入黑暗深处。
「江无畔,喂!江无畔!」 怎么搞的?人不是刚才说话了吗?怎么又不说了? 黑衣书生紧拉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绝色男子的手,一脸不忿的转过脸,朝着一旁手捻银针的青年怒叱,「人怎么又昏了?你这庸医到底有没有尽心啊?」 将银针收回来的青年有着一张良善可欺的脸,却偏偏面无表情,木然的让人心中发寒,此刻听到同伴斥责,凉凉道:「我是庸医,那你来啊。」
「白雉你。。。。。。」
「不懂就乖乖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哧。。。。。。」站在一侧的锦袍公子哥甩开折扇遮住半截面容,含笑的眼充分表明了他对黑衣书生的嘲笑。
名唤「白雉」的医者伸出两指搭在床上人的左腕上,闭目诊脉了一会儿,瞥了一眼黑衣书生焦急面容,慢吞吞道:「他这伤本来没什么打紧的。。。。。。」
「没什么打紧?那他为什么还会昏?」
「受伤嘛,昏一昏很正常,非常正常。」
「哦。。。。。。」长长纡了一口气。
「可是他这个伤非比寻常,如果昏了,委实不太妙。」
「你。。。。。。」猛地倒吸一口气。
「说是不妙,其实也不过是好的慢一点,你不用这么担心」
「白雉!」你耍人啊!
「哧。。。。。。」一旁的锦袍公子再度嗤笑出声。
白雉将手收回来,也不理会黑衣书生的怒斥,悠然道:「身上零零碎碎一大堆皮外伤,比较严重的就是左胸上那处剑痕,正对心口,如果再深一寸,这人也就挂了。 不过这些还算好啦,上点药,包扎一下,过十五、二十天就生龙活虎,一点问题都没有,关键在于他的内力。 」
「你说话别大喘气,一口气说完会死啊!」黑衣书生顿了顿,又道「内力怎样?」
「之前江无畔练功的时候心绪不宁,导致走火入魔,结果内伤还没全好,就和别人拼命。拼命也就罢了,还倒霉的中了春药,春药激发身体潜能,将他原本就很糟糕的内力全部激发,于是内伤也跟着一起激发了。
结果他还不要命的在气力将竭的时候还要和人动手,催动内力过度,结果导致现在只要随便运运内力,很可能就这样挂掉了。」
医者口吻清凉平淡的像是谈论外面天气如何,黑衣书生倒是被激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这么严重?你、你有什么法子没有?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吃一吃?他还要赶回去救人啊!」
「你若有那种灵丹妙药不妨给他吃一吃,反正我是没有。你还想着让他去拼命?那你直接往他脖子上砍一刀会比较干脆,还省得路上颠簸了呢。」
「你、你这个庸医!」
「喂,我把这小子从鬼门关拉回来就很了不起了好不好?还是你不介意把他丢给蝴蝶师兄捣鼓?
嗯,不过被蝴蝶师兄捣鼓完,还是不是个人就不清楚了。。。。。。」
「白雉,你。。。。。。」
「哦,对了。我现在只能用药把这小子身上的淫毒压回去,虽然说『欲仙欲死』这种玩意儿压抑久了,可能会对身体有所损害,但如果现在让这小子上床,只怕上到一半就马上挂掉了。
你如果不介意,可以骑上去试试看,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男人和男人怎么搞的呢,这小子长得不错,看起来应该不会多反胃,至于你。。。。。。将就了。 做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参观一下。 」 从开始到现在都一成不变的平板声音,说出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