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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青夙听了心里烦躁,忙走过去点了她的哑穴。怪叫声戛然而止,宁青夙这才松了口气,指着杨媚喜的鼻一通呵斥:“瞎嚷嚷什么?想喊人过来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说话间面部狰狞,手也很配合的做着拧东西的手势。杨媚喜吓得双目圆睁,想逃跑却动弹不得,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一双含泪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宁青夙,除了委屈就是害怕。
这样楚楚可怜的她与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宁青夙才不会上当。见杨媚喜被吓到了,宁青夙又进一步走上前去疯狂地扯开了她的衣衫。
杨媚喜满心以为自己要被奇怪的女人玷污了,吓得心肝俱裂,却也只能发出一阵阵杀猪叫的呃呃声。
但那发自心底里的嘶喊声还是很刺耳的,宁青夙心里烦躁,只好又点了她的昏睡穴。杨媚喜不甘心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宁青夙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丢掉了杨媚喜最宝贝的珠宝。在她看来,珠宝毫无吸引力,准确来说是早玩腻了。
画仙姐姐游历十国,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
杨媚喜对珠宝的贪婪,看在她的眼里,全是肤浅的代名词。对于这样肤浅的人,挂上铁公鸡的名号最合适不过了。
宁青夙狡黠一笑,迅速扯开了杨媚喜的衣衫,而后拿起画笔就在杨媚喜的胸口画了起来。图案自然是她的本性了,一只大大的铁公鸡。
画仙画画那就跟鲁班弄大斧一样,手到擒来,转眼间一只滑稽的铁公鸡便呈现在了杨媚喜的胸口。
宁青夙故意用了明艳的颜色对比,使那只铁公鸡看起来花枝招展,头部用的拟人手法,乍一看就像个贪婪而享受的女人,身上还挂满了金银珠宝,整体造型讽刺意味十足。
完美,这铁公鸡适合杨媚喜了!
画好后,宁青夙心满意足地笑了,不过这还不是终结,她还想来个栽赃嫁祸。渠让不是很紧张她的画吗?如果发现丢失的画在杨媚喜的宫殿里出现,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一幅画,杨媚喜还可以狡辩,必须打得她哑口无言才行。宁青夙又在房间里翻腾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一副杨媚喜写的字。
画仙姐姐除了会画画,模仿各种字迹也是拿手好戏,认清杨媚喜的字体特征后,宁青夙迅速将怀中藏着的画拿了出来,而后提笔一挥而就。
“打小人王爷薄情寡义”
写完后一卷丢在了喜乐宫主殿靠近门口的花瓶里,总算大功告成。
宁青夙果断地回去睡大头觉了,虽然还是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还是那床漏风的破被,但那一觉她睡得很香,香到第二天都不想起来了。
可是她想睡懒觉,有人却起得比鸡还早。
一大清早宁青夙还在睡梦中畅游便被外面噪杂的声音吵醒了,杨媚喜果然来找麻烦来了,还带来了大腕承西王,并且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书房里弄丢了一幅很重要的画,怀疑是晴侧妃偷的。
理由很简单,晴侧妃刚被刮完,身无分,居然赏了丫鬟一两银去买冰糖葫芦。这钱哪儿来的?说她没嫌疑,谁会相信?
宁青夙打开房门,听到王爷王妃前来兴师问罪的理由,嘴角止不住抽搐。看来还是小瞧了杨媚喜,那女人居然派人跟踪她,该不会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吧!那她去通钱庄换银,杨媚喜也知道吗?
“王妃姐姐一定要将我逼上绝吗?”寻思良久,宁青夙最后还是选择了装可怜,通常男人都会同情弱者,再说了她是真的很可怜啊喂!
刚进门就被刮空了,现在又要被人冤枉,真的好惨。
“逼你?本宫有逼你吗?分明是你这女人手脚不干净,偷了王爷的东西!”杨媚喜继续耀武扬威,昨天晚上被整得惨了,她到现在还咽不下那口气呢,自然想要找个软柿来撒撒气了。
“我没有!王爷,冤枉啊!”宁青夙着记忆中弱女的模样哭哭啼啼,一边抹泪,一边委屈地看着渠让。
渠让审视了宁青夙良久,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昨天她还在书房里气焰嚣张地对着他颐指气使,怎么今天就变成小可怜了?
这变脸未免也快了吧!她是唱大戏的吗?
“冤枉?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赏给丫鬟的银是哪里来的?”渠让饶有兴味地看着宁青夙,突然很想看看眼前这个狡诈的女人要怎样去应对这种绝对劣势的情况。
宁青夙故意夸张地吸了吸鼻,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