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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再多的银两,恐怕也弥补不了心中的创伤,只是略尽人事而已。包正虽然破获了案子,但是心里却沉甸甸的,花季少女就这样惨死,确实令人痛心啊!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自己惩恶扬善的信念,
于是,三班衙役押了两名和尚,耀武扬威地回到了县衙。那两个和尚倒也干脆,根本就不用动刑,就全部招供画押。胡知县意气风发地叫夏主薄把案件报道刑部,估计这两个和尚的罪行,足够凌迟处死了。
胡知县两天之内,破获了连环杀人案,脸上也不禁有了光彩,胖脸蛋子上仿佛直冒油。虽然大多数都是包正破的案子,但是功劳自然全得记在他这县令的头上了。
这时,胡知县忽然想起了昨天抢劫算命瞎子的案子,趁着今天心情大好,干脆就一起解决吧。于是命令狱卒将三个人带上堂来,只见那个瞎子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人的银子不要了,求您开恩,把小人放了吧。”
胡知县把脸一沉:“公堂之上,岂能容你讨价还价,你且站到一旁,本县一定要审明此案。
那位算命瞎子只好唯唯诺诺地退到了一旁。胡知县把惊堂木一拍:“你们二人,到底谁是偷钱贼,赶快招来,不然,老爷我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那二人一个长得粗壮,一个瘦小。听了县太爷发话,立刻又互相指正对方,澄清自己。胡知县很快就听得焦头烂额,脑袋仿佛又大了几号。只好又把惊堂木拍得山响,这才震慑住了二人。
胡知县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包正,最近,他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小仵作了。
包正因为刚才的案子,所以兴致不高,正在低头沉思,并未发觉知县大人在向自己问计。直到身边的小黑捅了他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于是对二人说:“一会,你们二人到街上赛跑,谁跑得快就把谁放了!”
胡知县一听,心说:“你这个办法,比我出的主意还糊涂呢!”
包正也看出了他的不悦,于是就伏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胡知县这才转怒为喜,吩咐道:“衙役们都出去封锁街道,免得贼人逃跑。你们两个谁要是落在后面,就等着吃屁股板子吧!”
于是把二人带到大街之上,以一条街为限,衙役们都分散站好,胡知县一声令下,二人就向对面的街道跑去。最后,那个瘦小者竟然遥遥领先。
胡知县于是叫衙役把他们带回,对那个粗壮的汉子说:“你就是抢劫的真凶!你既然在抢劫的时候被对方抓住,就是因为你跑不过他。”
那汉子听了,还不服气:“大人,小人是被他打伤,因此才跑不过他,我冤枉啊!”
这时,包正上前道:“我来为你验伤,你身上的伤口,多是道道抓痕,这就证明对方是想抓住你,避免你逃走,可见,你就是劫匪!”
然后又为那个瘦小者验伤道:“他身上的伤痕,多是拳脚击打在皮肉上形成的,可见你是急于摆脱对方,这才一味拳脚相加。这回,你还有何话讲!”
那壮汉听了,也只好低头认罪。这下,胡知县又来劲了,吩咐把它投入站笼,游街示众;又对那个抓贼着褒扬了几句。那人也不甚在意,扶着算命瞎子,径自离去,显然是对白白蹲了两天的大牢,极为不满。
胡知县接连破获案件,不由心花怒放,回到了大堂上,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一事:“这一支梅的案子,可如何了断呢?”于是又丧气起来,将三班衙役又都放了出去,继续抓捕一支梅,这样的大盗,当然要“常抓不懈”啦。
胡知县洒出了人马之后,就要到后堂休息。忽然外面一片鼓噪,接着,鸣冤的大鼓就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胡知县暗骂了一声,就吩咐包正把喊冤人带上堂来。包正于是来到堂口,高声喊喝:“鸣冤者上堂!”
话音刚落,堂外就涌进一大票人马,男男女女,有老有少,足有十好几位。进来大堂,这些人也不由一愣,今天这公堂怎么冷冷清清的?
胡知县一看这么多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啪地把惊堂木一拍:“下面何人,跪下说话!
胡知县一发虎威,堂下顿时跪倒了一片。包正在旁边看得分明,这些人明显分成了两个阵营,一方人数较多,个个都油头粉面,跪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着绸衫的中年人,显然是这一方的首领。
而另一方人数较少,只有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二人俱都衣服破旧,面有菜色。
胡知县也仔细打量了一番,也认出了那个穿绸缎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