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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我搞计算机的。”
“计算机!真了不起。咱们玩骰子吧。”
肖博心想,计算机有什么了不起,常摆弄就会了,很简单,三岁孩子都会在上面玩游戏,这只能糊弄没玩过的人,随口道:“我不会玩。”
她终于在肖博身上找到了自信,兴致高涨起来:“我教你。”
肖博摇着骰子盅,有口无心地问了句:“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
“我家是四川的。”
“我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万人迷吧。”
“在这干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
“为什么干这个呢。”
万人迷点着一支烟,吸了一口:“我男朋友骗了我,我要报复他。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看了看肖博,这还有个人,我怎么忘了,别无意中得罪人了,她颇有些歉意:“你除外。”
肖博有点哭笑不得:我除外什么意思?我不是男人。
“咱们喝杯酒,投投就好了。就这么坐着有什么意思。”
肖博想,我是下水道么?投投就好:“你嘴唇怎么出血了。”
“真的么?万人迷忙拿出镜子照了照,打了我一巴掌:“瞎说,那是口红。”
“口红啊!我还以为你刚吃了死孩子呢。”
“你还说。”万人迷抓过肖博的胳膊,张口就要咬。
把肖博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把住她的头:“我错了,再不说了,我自罚一杯。”
“这还差不多,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对,我发健,敬着不走赶着走。”
“这可是你说的。”
“来,我替你脱了外衣吧。”
“不用。”肖博紧紧的裹着衣服,不敢脱下外衣,生怕染了病毒,连怕这酒杯、沙发、空气都不消毒。
于勇选的那个女孩披散着头发,背坐在于勇腿上不停晃悠,嘴里拿着长吟学着*:“嗯,嗯。”手里拿着空酒瓶,在两腿之间比划着:
“花生米我不喜欢,我喜欢这个,爽不爽。女人胯下死,作鬼也*。”。
“我都快叫你撅折了。”于勇笑道。
那很得意女孩高呼一句:“信不信,我一b能夹死你!”
肖博觉得有趣,不觉笑了出来。
万人迷吸了吸鼻子“这味怎么不对呀!”“什么味不对?”肖博不解地问。
“一股骚味。”
那个女孩可能听见了,从于勇腿上下来端起酒杯走过来:“你们说我什么呢?”
肖博忙说:“我俩说你表演得太好了。”
“谢谢,你的对我的夸奖,我叫芳芳,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肖博说,不喝。
“不给面子,瞧不起我?”
“不是,我不想喝,我刚喝完。”
“你说刚才怎么样,好不好玩?”肖博说,挺有意思的,你挺能闹的。
“那就为刚才干一杯,到这里来的客人都想玩个开心,只要大家能玩得高兴就行了,下次还会点我们,就成回头客了,祝你今夜玩得高兴,性生活愉快。来嘛!就一杯,你不能白看嘛,别装纯了,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我还是处女呢。戴上眼镜像教授,摘下眼镜是禽兽。”
肖博从桌上抽出两支烟说:“不希喝吧,来抽烟。”
芳芳见肖博不想喝,拿起打火机打着了:“我操!我不抽这种烟,我想抽那支烟。”说完拿着打火机在肖博腿中间晃悠。
大凡人都是这样的动物,软柿子谁都想捏,见着老实人不欺负有罪。玩弄别人时都兴高采烈,被玩弄时就十分不情愿,都愿意当强者去欺侮弱者。你不喝,我就得让你喝。这也许是人天生的本性吧。
这时万人迷佯装不让了,站起来,端起酒:“你干什么你!你操什么操!你是属于*的!不许你来勾引我家老公,你老公在那呢,我替他喝了。”一仰脖喝了进去:“我对你怎么样,啊,老公。”
芳芳也没在意,笑嘻嘻地从盘里抓起一把鱿鱼丝,塞在嘴里,半天嚼不烂,皱着眉头叫道,太干了!这叫什么鱿鱼丝?根本就嚼不动,嚼起来跟嚼牛鞭似的!说完又抓把鱿鱼丝扔到啤酒杯里。
“这怎么喝?”
“泡一泡,咂起来更有味!”
忽然,谭力那边的女孩“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胸,跺着脚,跳开。
谭力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