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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子,硬着头皮往回走,我也想好了,见到白老邪,我得观察一下,一旦还不是本人,我赶紧扭头逃出来。
但进了那房间,我发现白老邪正哭丧个脸坐在椅子上。
就凭这表情,我多多少少放下心了。
白老邪也留意我来了,抬头盯着我,大有深意的看了看。
我是晚辈,而且就这么站着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去拿房间里的热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白老邪了。
白老邪似乎不想喝水,不过也算是给我面子吧,秃噜秃噜抿了两口,之后他开口问,“小圈子,你刚才看到啥了?”
我后脊梁一凉。我还偷偷看妲己。妲己对我使眼色,那意思放宽心,没事的。
我不知道咋回答,就一耽误,啥也没说。
白老邪咯咯笑了,又指了指自己说,“小妲己说的没错,我天生有病,而且大嘴跟我很像,也有点精神分裂的趋势,这几天他犯病来了,不过好在都好了。”
我挤着笑点点头,其实打心里觉得,邪叔这话,骗鬼呢?
妲己故意扯开话题,随便聊点别的,之后白老邪说要离开了。但他的离开,并不是要出酒店。
他想去大嘴房间,这一晚上,就跟大嘴一起过夜了。
我觉得这是好事,因为这么一来,我岂不跟妲己一个房间了?谁知道妲己惦记邪叔的身体,也要陪着去那房间。
我想拦,却拦不住妲己,最后我一琢磨,我们四个全挤那屋干啥?我就主动提出,独自留在这房间里了。
等人都走了,我稍微收拾下,至少把地拖了。我天生也不怕鬼啊神啊的,就没啥避讳的,躺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妲己叫我一起吃早餐。
我发现大嘴也醒了,只是他依旧记不得昨晚发生啥了,甚至记忆还出现扭曲了,跟我说,昨晚吃完自助回来,咋那么困呢,一觉睡到现在,连我和邪叔啥时候换房间的,他都不知道。
我听完看了看妲己和白老邪。其实我有过当场提醒大嘴的想法,告诉他,他说的都是错的,但潜意识又告诉我,这么做不妥当。
我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们吃完早餐,又一起去的警局。我是真没想到,铁军也归来了。
他是被专车从广州送过来的,精神头虽然不差,却也有种大病初愈的架势。我不由得暗中叹口气,我们这次为了破走私案,真可谓整体伤亡惨重。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跟当地警方一起,处理这案子的后续事宜。
在某一天晚上,我们五个,外加深川警局的副局、广州省特派专员,外加几个刑警队同事,一起开了个会。
这次会议主要是对走私案的结案做一个陈述。我倒没啥,却发现白老邪右手腕上套了五个皮筋,这五个皮筋,颜色各异,有白、红、灰、黑和黑白相间的。
我知道邪叔的手段,这次也特别留意,这些皮筋会用在哪里。
这次会议由铁军主持,他先说了大维。大维是这个走私团伙的首脑,也是一切走私案的主谋,他现在已经死了,也就没有判死刑的说法了,但警方会极力清查并追查他的资产,而且剥夺他政治权利终身。
我们对这个结果都没异议,而且这也是提前就定下来的。白老邪却突然有个小举动,让铁军把有关大维的资料递给他。
他把手腕上那根黑皮筋拿来下,套在资料上了。
我心里一震。随后铁军又提到牙狗。警方的意思,给牙狗恢复身份,并对其家属做一定的补偿。
其实我觉得牙狗是这次我遇到的最可悲的人物,而且也隐隐觉得,他长那副面孔,上警校后就注定被选为卧底,注定是一个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人。
我猜他家属一直都以为牙狗就是个混子,但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及所做的贡献后,他们会怎么想呢?或许拿着那份沉甸甸的补偿款,心也因此会碎掉吧。
白老邪在铁军说完后,也要来牙狗的资料,把黑白相间的皮筋拿下来,套在上面了。
我心里又是一震。
接下来,铁军分别说了阔少李强和之前入狱已经坐了五年牢的“走私犯”,李强没得说,立了一功。而且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想起了他的“浮夸”。白老邪在李强的资料上,套了红色的皮筋。
而对那些走私犯,我觉得他们有苦,或许是被大维威逼之下,被迫入狱的,又或者是拿了大维的好处吧?我说不准,铁军也并没刻意说警方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