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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执轻笑一声放开了禁锢住贺兰瑾的手,任由他为自己扣扣子。
慕轻执的胸口留有几个几乎看不太出的粉红色吻痕,看得贺兰瑾面红心跳,再加上贺兰瑾身上酸痛,腰几乎是快要断了,所以这扣子是怎么扣都扣不上,还是慕轻执出手,一把握住贺兰瑾的双手,大清早的就手把手的教他该如何扣扣子。
贺兰瑾更加无语,心道:你这不是挺会穿衣服的么……
此时屋内气氛正好,谁知却被门外突然出现的吵嚷之声给打断了。
只听见一个稚气的童音怒吼道:“你不过是一个禁卫统领,本太子想要见父皇你胆敢阻拦?!!”
又听一个沉稳的男低音为难的道:“太子殿下,微臣不敢,只是薛公公早有吩咐,谁也不能进去打扰陛下午休。”
午休?贺兰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破天荒的睡到了正午,听门外对话,看来是慕翀水无疑,贺兰瑾突然心慌,怕被看见现在俩人尴尬的场面,急忙下榻想着先躲起来再说,谁知起身太急,拉动了酸胀的肌肉,一个趔趄就要朝着地面磕去。
幸好身后的慕轻执眼明手快,一把拉回了贺兰瑾,奈何冲力太大,贺兰瑾没有站稳,一下子扑倒在慕轻执身上,而且还是跨坐,于是英明神武的北羿帝便被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压在了身下。
殿门砰的一声被蛮力撞开,伴随着慕翀水:“你这狗奴才敢碰本太子试试?!”的嚣张叫嚣声,几名侍卫耐不住慕翀水的硬闯都摔进了殿内,可当大家看清床上形式时,都自觉地停止了争执,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向着贺兰瑾与慕轻执看去,那二人此时诡异的姿势,和撩人的穿着,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本来还蛮横跋扈的慕翀水见到自家父皇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嘴巴张成了一个标准的鹅蛋形,还不忘伸手挡住一旁猪头肉的眼睛,免得父皇走光被旁人看了去。
好在慕翀水反应够快,立马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难道等着父皇砍你们的脑袋嘛!”几名被连累带进来的侍卫赶紧识相的滚了出去,听到慕轻执的名号,猪头肉更是吓得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跟着大部队逃出殿外。
殿门口只剩下胆大包天的慕翀水依旧站着,傻愣愣的看向龙塌,这信息量太大,有点消化不能。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的贺兰瑾终于回过了神,手脚并用的从慕轻执身上下来,背过身去,将脸面对墙壁,再不敢吱声。
慕轻执干咳了一声,立刻对着依旧不肯走的慕翀水黑了脸。
收到父皇被打扰而很不愉快的信号,慕翀水赶紧麻利的退了出来,边将门带上边道:“翀儿什么也没看见,母后和父皇还请自便。”
慕翀水的那句母后大大的取悦了刚被扑倒在身下的慕轻执,而贺兰瑾却是红了耳根,几乎要化作一尊石像。
慕轻执从背后抱住贺兰瑾,轻笑一声,将其慢慢扶着躺下,道:“朕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嗯,累了一晚上,还有些发烧,再睡一会儿,然后去用膳,等你醒了,朕再来看你。”说着将一粒早就备好的驱寒药丸喂给了贺兰瑾。
事情发生太多,贺兰瑾被冲击的顿顿的,只得将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中,乖顺的点了点头。
慕轻执一手将自己打理整齐,隔着锦被,亲了一下那正悔青了肠子的某人,神清气爽的出了殿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好甜好甜啊……
☆、树倒猢狲散
慕轻执出去确实是有正经事要办,处理完西蒙与北羿的边境摩擦,慕轻执去了宵隋宫。
宵隋宫是兰妃晋升为贵妃时,慕轻执特意封赏下去的,占地极广,就在慕轻执蟠龙殿的正南方,可见当时兰贵妃所受到的恩宠,就算不是极盛,亦可说是不薄。
“皇上驾到——扫尘——拂土——”随着薛士图高亢的嗓音,给兰贵妃正捶着腿的素锦一愣,兰贵妃亦是吃了一惊,慕轻执自贺兰瑾进了宫后,就很少来这宵隋宫了,虽然以前也不大来,但看在兰贵妃母家的面子上,以往数月还会来上那么一次走走过场,所以说,要说这兰贵妃不恨贺兰瑾,那是不可能的,女子最美好的双十年华,怎肯因为一个禁脔,一个亡了国的质子而被白白浪费?像兰贵妃这种贵族官宦出身的小姐,又岂是那等肯忍气吞声的柔弱女子?
当慕轻执踏进殿内,兰贵妃这才相信,慕轻执是真的来了,她想那一晚梨园前的做戏果然是没有白费,那贺兰瑾定是因为梨园被毁一事误解了慕轻执,所以回去质问了?争执了?不管如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