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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一手就撮了下去,顺便点了她的哑穴,怕她声音闹得太大让外面的人听了去。
这下何小九可真是欲哭无泪了,一股强烈的笑意从腋下穿上,却又被点了哑穴笑不出声来,一张小嘴张得老大,脸上的肌肉都挤到了一堆。想求饶吧,偏偏这哑穴点了之后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折磨了好一阵,飞飞才给她解了穴。再问她走不走时,这丫头一把抓过衣服就跳出门去……林飘遥不忘记提醒一句:“那块腰排可得揣好了,如果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林师叔祖新收来的小徒弟!”
看着何小九慢条思理的从窗子跑出去,林飘遥三两下关了窗。
此时房间里只有一对红烛的微光在晃动,印在飞飞那张施了淡淡胭脂的俏脸上,显得分外红润。
“讹、讹,我说淫女啊……啊啊,不对!我说娘子啊……”这进洞房的事儿,林飘遥是第一次碰到,显得格外紧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本指望飞飞这个粗神经的丫头会活跃活跃气氛,哪知细眼看过去,飞飞双眼紧闭,脸上皮肉竟在微微发颤,显然是比他更紧张得多了。
“娘子啊……”林飘遥憋着嗓子喊了一声,终是受不了这种肉麻至极的称呼,改口道:“咳咳咳!我觉得我还是叫你淫女比较习惯……”飞飞缓缓睁眼,两人对望一阵,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来。
“随便你吧!”飞飞脸上红得好似可以滴出密水来:“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以后我都听你的!”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林飘遥喜问道。
“……恩。”
“那好!”终于听见新娘子开了口,林飘遥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不知哪来的勇气冒出一句:“那、那我现在想把你衣服脱了,可以不?”
飞飞脸上红转白、白转红变化了好几次,自己伸手把外衣褪了下来。林飘遥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隐隐冒着细汗,想起那次在三峡船上的亲密接触,只觉一股热气从下体猛的窜起,脸上迅速发烫:“我、我们……”
何小九藏在窗外,见得屋里突然熄灯,低声骂道:“我们我们的叫得真亲热!这个死大色狼!当真是见色忘义,居然真的把我这个救命恩人赶了出来!”
何小九一路咒骂着离开房间,找个角落换了衣服,只觉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霉臭味儿,心中生厌,忍不住多骂了几句。
她这倒不是第一次来蜀山,不过眼下的蜀山派已和上次她来的时候大不一样。在派内转悠了一阵,竟然迷了路。
何小九抬头打量四周,只见是在一座大殿之外,旁边却是断崖。那大殿正中似乎挂着块牌子,但字迹灰暗,加之四周光线不足,竟是瞧不清楚。叹了口气,在那断崖边坐下发呆。闲坐一阵,这蜀山位处高地,夜风煞是寒冷,想起自己独自瞒着师傅跑来这里孤苦伶仃的,又受那混蛋的欺负,忍不住心酸起来。
自个儿在那里伤心了一阵,突见山下似有绿光微微一闪,心想:难道是萤火虫?我只知道咱们云南有这种会发光的小东西,没想到在蜀山也能见到。她女儿家心理,见到这种漂亮的东西自是高兴,瞪大眼睛瞧下去,却见那断崖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了。正感失望,突又见那绿光再闪了一闪。这次看得真切,心中却生疑惑:不过也是奇怪,瞧这光影似是在山下发出来的,若是萤火虫的话,隔得这么远,应该看不出来才是。正想到这里,猛的瞧见山下一大片绿光熊熊冒起,形成一个火焰般的样式。何小九跟着阴不败学过几年术法,她虽是武功不高,但对这些奇门遁甲之术却是极有研究的,豁然认出这是一种魔性极强的魔阵,心中大骇:莫非是魔道的人布下了甚大阵要对付我们?
眼看着那火焰绿光越闪越强,越扩越大,暗暗着急:这阵法看起来似乎挺强,若不赶快通知蜀山的人,只怕会糟大秧!但自己用什么身份去说话呢?莫非真像林飘遥所说那般,直称自己是他新收的弟子?
正犹豫着,猛听半空中有人狂笑道:“我儿!为父看你来了!”那喝声震动天际,直惊动了整个蜀山剑派的人。何小九不清楚这其中的状况,心头一怔:是敌是友?
她跑到大殿中央去,四周的灯笼都点了起来,到处都是忙忙碌碌奔跑的人影,倒也没人来过问她这个冒派的蜀山弟子。跟着大队人群跑了一阵,总算是转出了迷路,只见在天下观大殿外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剑圣、师傅、薛放大侠等熟人豁然都在其中,唯独没瞧着林飘遥和他那个妻子在哪里,何小九心头暗骂: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肯定是还忙着在办那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