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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自己错了。
凉夏终死,都没怨过醉梨花,反拉着白玉堂,求他看在与自己相知多年的份上,不要伤了醉梨花。白玉堂也是后来才从旁人口中隐约听到了些许的风声,关于当年,江湖上那双女子的故事。细想来,自己那时并不能明白那些事情,也不能明白凉夏死而无怨的眼神和醉梨花虽生尤死的哀恸。但如今……他却明白了……
心中既愧,手下难免留情。却忘了,醉梨花成名,并不在手中那双峨嵋刺上。
毒。
那女人冷笑而去。白玉堂提气欲追,却是不能了。
硬撑着回了开封府,瞥见那抹熟悉的红,却一口气上不来,再无力支持。软软倒下去前,似听到那人奔来的脚步声,闭眼前,终于靠到了最熟悉却也最陌生的温暖。
“玉堂!”那镇静的声音少有的,慌乱了。
昭……你还是……
阖着眼,却其实已经醒转过来。只不过听得那人在屋里,不愿睁眼罢了——反正,见着的也不会是展昭,只是那只御猫而已。何苦呢?
“公孙先生……”
“展护卫切莫担心,白护卫性命暂且无虞。”
哼,这“开封府的最后一个老实人”果然老实。“暂且”无虞,说得真好。
“展大人,包大人有情。”
听得那人脚步远去,睁开一双冷冷的眼眸,看见公孙策正在桌上收拾药囊。
“公孙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现在到底如何?”
公孙策一惊,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桌子。
“白护卫……”
看他迟疑的样子,怕是又在琢磨如何说得圆滑了吧。
“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清楚。”白玉堂冷笑。暗自运气,胸中却觉得一阵空虚,不由得呕了一口血出来。
“白护卫不可!”
公孙策大惊,扑上来查看他的脉象。
——五爷当日害我妹子一身武功尽失。梨花恩怨分明,今日也不要五爷性命,只要五爷二十年的武功而已。
那女人果然说到做到。自己这一身与展昭伯仲之间的武功,如今只怕是……罢了罢了,武功没了还能再练,只是如此一来……
反手抓住公孙策,白玉堂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公孙先生,我,到底如何?”
公孙策欲避开,奈何白玉堂心意坚决,却是半点动摇也不给他。叹口气,只得实话实说了:
“白护卫所中之毒,乃学生生平仅见……虽说并无性命之忧,但毒已入七筋八脉之中,时日一久,恐生异变……”
说得一派颓然,末了一句,果然还是极熟悉的。
“……学生无能……”
白玉堂忽然大笑。自打结识了开封府这一窝子,怕是最耳熟的便是这句“学生无能”了。每每那猫儿负伤,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公孙策总要来这么一句,也不管听的人如何得火急火燎。想不到如今,他这“无能”却是说的自己了。
昭,你若听到,会不会如我从前那般心急如焚?
“白护卫……”
看着公孙策惊得胡子乱颤,于是摆了摆手,道了几句“无妨”。抬起头,对上公孙策担忧的眼神,于是淡然一笑,又是那个风流天下的锦毛鼠了。
“公孙先生,白玉堂有一个不情之请……”
展昭是半个月后才知道白玉堂辞官的事情。当时只觉得大大松了口气——那人,终于不再被束缚了。可转念间,却又忽然疑心起来。寻了公孙策来问,却只道那人伤好后一心寻仇,竟弃官追凶去了。
虽说这番说法倒像是锦毛鼠的作为,展昭知他甚深,却隐隐总觉得何处不妥。但开封府上下众口一辞,皆如是道,甚至皇上也为了此事与包拯抱怨,直说这江湖草莽果然是野性子云云,言下之意,竟是连带着对展昭也起了几分疑心。
展昭仍旧只有苦笑。
待到韩彰寻上门来,已是一年半以后的事了。
那日展昭刚刚巡街回来,就听说韩彰在大厅等他多时了。展昭一怔,自白玉堂弃官离去后,自己与陷空岛已久无来往,如今……莫不是玉堂……心中一慌,急急入了厅,只见厅里站着一人,转来绕去,正是彻地鼠韩彰。
展昭当下抱了一拳,道:“韩二爷。”
韩彰闻言回头,见是展昭,一个箭步冲上来,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