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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且告诉你一件事,你应该会有感兴趣。”言栖迟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示意路九见添水。
路九见顿时防备心四起,忙问:“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阿九别急。”言栖迟安抚地对路九见淡然一笑。
她现在何止是不淡定,简直就是蛋疼,一脸急切地望着言栖迟。
“阿九,我查到张尚书令被杀的伤口和武器,与杀你爹的都出自同一批人之手。”
闻言路九见几乎要跳起来,心口微微发疼,挥散脑海中残酷的画面,道:“你知道是谁?”
言栖迟却摇头:“如今还不知。但却是查到些苗头。”
路九见双眼闪着固执的光芒,盯着言栖迟:“你把你知晓的都告诉好么?”
“我知道的不多,却可以告诉你,张尚书令十年前是刑部尚书。”言栖迟手中斟满水的杯子倒影出他完美的侧脸,下巴微扬朝着路九见继续说道,“而寇讯在那年却是大理寺卿。”
路九见僵硬地咬着唇,她想打听的事他竟然如此清楚:“你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目的?”
言栖迟啜了一口茶,缓缓说道:“我与你目的相同,都是寻一个真相。”
路九见望着空杯出神,言栖迟已离开了快半个时辰,她还在消化他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要查的是路家惨案的罪魁祸首,那么言栖迟要找的又是什么。
夏秋意在后宫面临着选妃,言栖迟的最终目标应当是拐走宋南植的老婆啊,可这话头却不像是这般,言栖迟究竟知道多少东西。
路九见无心干活,时常发呆,李飒风风火火朝路九见扔来一封信道:“老头拖我交给你的。”
路九见四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想将信打开,宋南植却兀自出现,松松环着手,对上路九见慌乱的眼,笑着问道:“阿九在看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贵人我上吐下泻,生活不能自理,被虐惨了~~ T T
☆、女配,落水吧
路九见看到宋南植突然出现,便下意识地将拆了一半的信藏在身后。
宋南植挑眉问道:“藏了什么?”
路九见换上笑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什么,没什么。”
“你可知欺君之罪?”
路九见头大,此时搬出皇帝的威严是闹哪样啊?欺君,杀头的好吗?
“奴婢知道。”路九见身子一颤,一想到要头身分离就惊觉恐怖。
“那就乖乖呈上来。”宋南植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路九见捏紧背后的信,她才刚拆开,却不知道李建林所写的内容,就要给宋南植乖乖过目?
宋南植见路九见犹豫的神色,轻笑道:“看样子阿九并不乖,嗯?”最后一个音调微微上扬,像是一条厉鞭抽打在了路九见身上。
路九见一咬牙,递了上去。看吧看吧,看个爽快。
宋南植并不接过,路九见双手紧捏着信的样子十分滑稽,明明是不乐意将信交出来的,却迫于无奈递了上来,他瞥了瞥信无意地开玩笑问道:“怎么,又是给言侍郎的情信?”
误会的好呀,反正说是情书一回生两回熟的了,路九见忙不迭点头:“皇上机智。”
宋南植本是随口一问,听到路九见类似肯定的回答,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愉的神色。
只见她侧过身去,没了兴趣,背对着路九见道:“小孩子玩意儿,哼。”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后,朝路九见一挥手道,“如今是当差的时候,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带过来,回个儿屋里再研究去。”
路九见接受教育,表明心迹:“皇上教训的是。”
宋南植听到路九见将信叠好放回身上,一些列动作带来的声响竟是无比嘈杂,像是吵到了他心绪的噪音。
竟然还有时间写情书,当真是太闲:“阿九,随朕来。”
月光初上洒下光辉,将整座宫殿都罩在一层薄暮下,二人的脚步回荡在游廊之上,宫灯点亮前方的道路,渐渐走出了紫宸殿,直到路九见看到流霞宫三个鎏金大字后宋南植才停下脚步。
路九见是第一次来流霞宫,谁都知道流霞宫是宋南植生母原来所住的宫殿,今日宋南植来此有何要事?难道是他老娘的忌日到了?哎呀,没准备好纸钱,真是不给表现机会。
宋南植继续往流霞宫走去,熟门熟路的找到一间房子,轻轻推开,房间内的摆设一尘不染,可以看出是有人天天在打扫。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