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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九见听着这混乱的关系,嘴巴已经张成了鹅蛋形,好乱的男女关系,搁在现代可以写一部电视剧剧本了吧。
听着吴庆一口一个说言栖迟是因为报复,所以这二人应是有过旧怨的。压下心头疑惑,继续听着四人吵闹。
言栖迟却兴趣浓厚地对吴庆道:“听你说起来,这高夫人似乎与潘管家有猫腻?”
潘治继续解释:“言大人,不要听信吴庆一面之词。”
柳娘也停止哭泣说道:“言大人,吴庆不仅害我老爷,还诋毁柳娘名声,请大人做主。”
吴庆大笑起来,怒容满面:“奸夫□□,我看这高知府定是你二人联手害的。”
吴夫人这时候肯定是帮着丈夫的,也不管金屋藏娇的事了,帮着附和:“对,我老爷是无辜的,定是你们二人。”
四个人吵做一团,言栖迟也不管,自顾自将杯中的茶喝完,期间还询问了路九见身体是否有恙。
路九见皱着眉对言栖迟道:“神探言,真相只有一个,谁到底才是凶手。”
言栖迟勾出一抹笑意:“他们如今吵了起来,说多错多,总有人会露出马脚的。”
突然,言栖迟咳嗽一声,顿时四人就停止了争吵。
“潘管家,不如说说,你昨日在干什么吧。”言栖迟问了问吵得满脸是汗的潘治。
潘治对答如流:“我昨天去爬仰天山了。”
仰天山就在云集边上,是昆昭国名山,山峦叠起,风景优美。
“谁能作证?”吴庆急急问道。
“我上山时,遇到余樵夫,我们二人一起走到半山。”说得信誓旦旦。
言栖迟派去的人很快找到正在街市上卖柴火的余樵夫,他证实了潘治所言。
“你何时下山的?”言栖迟问。
潘治道:“我昨日是为了去西峰看落日,我观日喝酒,看完落日才下的山。”
既然如此,寅时那会儿照潘治的意思,自己还是在仰天山上的,根本不可能有杀人时间。
一旁的吴庆说道:“那西峰有二千多米这么高,你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上去下来?”
潘治回道:“吴老爷,潘治有功夫在身,别说是二千多米,纵然三千多米也奈何不了我。”
入了深山后自然没有了人证,但他如山到半山都是有人证的,余樵夫的确说他是往西峰方向走的。
路九见突然问道:“潘大人,不知道你在山上喝的酒,酒壶又是何种?”
柳娘脸色阴了下来,道:“言大人都为问话,一介女流何以插嘴?”到底不过是个女宠而已,还敢指手画脚。
路九见粲然一笑,对着柳娘说道:“御前女官的身份,够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辛辛苦苦排版,排完发现修改失败,过了好久才领悟 防盗章没换掉啊我去!!!
久等了各位,晚安。
☆、女配,出走吧
五十五
闻言,柳娘脸色一白,退了几步,咬唇不语。这姑娘,竟是前阵子闻名于世的御前女官?可坊间都传,这路女官不是皇上的宠姬么,怎么会出宫跟着言栖迟。
“你喝的是用哪种酒壶装的?”路九见再问一次。
潘治回道:“自然是最普通的用木塞而装的酒。”
随后有人将一只普通的酒壶送了上来:“可是这种?”
潘治随意点头,一般的酒壶皆是如此。
路九见冷笑一声,指着潘治说道:“你骗人。”说着拿起一旁的酒壶,道,“仰天山高耸入云,你道你那时在西峰上看云海,并喝着小酒,在那么高的山上,以木塞作为盖子的酒壶,你根本无法打开。”
海拔如此之高,气压自然变低,在这样的情况,木塞是无法徒手打开的。
这一切证明是潘治在撒谎,他根本没有上到西峰。
言栖迟露出几分赞许的目光,点头朝路九见浅浅一笑。
潘治还欲狡辩:“酒我带着,可能没喝,我记不清了。”
“以你的轻功从半山回到镇上,也许只需要一个多时辰吧。”言栖迟猜测着,“等樵夫与你道别,你原路反回也无妨,自觉樵夫已是你的证人了是么?”
潘治骤然瞪起双眼对言栖迟道:“大人,你没有直接证据且不要诬陷我。”
言栖迟并未理会潘治的挑衅,嘴角勾着笑意道:“证据就在你的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向潘治的手背。
潘治急速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