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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谁走我就杀了谁!”还真不是随便乱说的。
而且在这之后,面对格瑞布罗德如山如墙的铁甲大军,他却真个有办法!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输赢还不一定!”
眼看着这一声喊,暂时将周围心生怯意的贵族骑士震慑住了。康德公爵再不犹豫,就下了第二条命令“以威士兰堡为界限,威士兰堡以北的贵族骑士出列,向卡提尔人发起冲锋,其他人以最快速度列阵!!!”
说话的功夫,周围骑士贵族全部哗然。有动的,也有没动的,却听康德公爵又喊了一句“塞种骑兵南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你们看落雪公爵领还看不出来吗?!威士兰堡以北正是铁蹄踏足之地,本公爵要你们去死,你们觉得冤枉?!还是你们自己怕死?!”
一句话之后,一众家住威士兰堡以北的骑士贵族二话不说,就开始叫喊起来,呼唤同伴与扈从,在阵列前方集结起来!
“格瑞布罗德可汗,同时也是卡提尔公主的夫婿,是王国第二顺位继承人——你们如果不想要今后头顶上多出一个任谁都动不了,把自己压得死死的强权国王,那就自己看着办吧。还是说你们都想要给那个赛维昂人做奴隶?!”
康德公爵再这一句话之后,余下夹住威士兰堡以南的骑士贵族们也没有多说话,转身就去整饬部队,准备与格瑞布罗德人一战了——尽管联军内部仍旧矛盾重重,从骑士以下,常备兵,私兵与农兵都士气低下。但是与之前不同。这场仗终究能打得起来了!
当莱昂看到一众千余名骑士和他们的扈从,在人、马没有着甲的情况下在阵列前集结的时候,他一瞬间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紧接着,他便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调节过后一望,就看到联军中央,原本安插着的狄尔斯公爵家族的三剑纹章旗帜,变成了落雪公爵领的雪熊旗帜——
“啊呀!”
紧接着莱昂就是“啊呀!”的一声叫——这旗帜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自然知道——康德公爵,这个在这场战争中表现的极佳,但最终棋差一招的年轻人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站到了莱昂的对面!
对此,莱昂觉得很不可思议,同时心中忍不住升起了这样的想法“此人真有力挽狂澜的本事么?!”
这一声疑问过后,莱昂同样豪情发作,大喊道“第二军团第一阵列停止前进,原地固守!第一军团,轻骑兵第一至第二十连队向左翼,第二十一至第四十连队向右,迂回,袭扰。”
与此同时,对面康德公爵同样是一声令下,他麾下聚集在阵列前段的上千骑士与他们的扈从,就真的向着格瑞布罗德的步兵阵列冲了过去,去送死,同时也是为后方的兵士们争取一定列阵的时间!
这上千骑士、扈从根本没时间披挂甲胄。他们的战马也没有时间披挂罩袍、马用的链甲与板甲。这是逼着这些重装骑士当轻骑兵!
而他们所面对的第二军团步兵,自然也不可能与他们客气。在莱昂命令停止前进之后,夹杂在第一列十五个步兵方阵之间的五百散兵射手弓弩上弦,选标准箭矢对准了对方。
一百五十米开外,复合弓与军弩一齐发射,两轮箭雨,当即让对方折损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紧接着,这些阵型散乱的轻骑兵,就一头撞在了盾矛方阵上面——卡提尔第二军团可是有着“盾墙”、“铁丝网”诸多技能的五星级军团。系统加持之下哪里是这些轻装枪骑兵撞得动的?!
那第一列压低了身子的盾矛手猛地挥动长矛,刺穿了骑士胯下战马胸腹要害。没有装备任何防具的战马当即毙命。带着余下的惯性向着抵在地上的大盾盾面上撞了过去。
盾矛手随即马上松开手,防止被骑兵带来的惯性撞得手骨骨折。同时蹲下,整个身子都靠在了盾牌背面。一身重量搭在了上面——
就听见一声闷响。盾矛手本人五脏六腑被这一撞弄的受创不小,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盾牌在这一撞下“嘎嘣”的一声废掉了。不过他到底保住了一条性命,马上被后排的兵士拉着手脚,拖到了阵列后面去。
坐骑失蹄了的骑士,也在这一下之后猛地摔在了地上。当时被摔了个半死。还没等爬起来,就被战马马蹄踏中,又或被盾矛手刺杀,或是被后一列戟兵挥舞着长戟砍杀。
排在第一列的骑兵,就这样在盾矛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余下骑兵失去了冲击力之后,坐骑战马在雪亮的长矛长戟面前逡巡不前,盾矛手身后一列戟兵随即出手,勾挑,劈砍,突刺。一杆双手步戟挥舞起来,轻骑兵顿时血肉横飞,在锋利长戟下被开肠破肚,节肢枭首。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