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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小虎赶紧把两把匕首扣在兄弟俩的皮带上说：“快坐下，我教你们打绑腿。”

曾孝长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真没用学了一下午连枪都不会打。小虎，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然后抱着枪低头流下了眼泪，邹家全也眼泪汪汪地在哥哥身边坐下，抱着枪抹着泪：“小虎哥，对不起！”

王小虎在兄弟俩跟前蹲下，拉着两人的手：“怪我，都怪我，要是当时提醒你们一下就不会有这事了。孝长哥、家全，别难过了，其实我刚当红军时胆小的很，团长教我打枪时，枪一响，我吓得连枪都丢了，好多的人围着我笑，真是丑死了。你们才练了两个来小时，只是没打开保险，明天我教你们多练几遍就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曾孝长内疚地说：“小虎，你真好。”

第四章 战火考验（5）

王小虎笑道：“其实我心里把你俩当作是我兄弟，我没有亲人你俩一个就是我哥哥，一个就是我弟弟，兄弟之间打架是不计较的。”

曾孝长伸手搂抱着王小虎和邹家全，三兄弟脸贴脸地笑了。王小虎赶紧教兄弟俩打绑腿，取过两人的枪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后装进两人的子弹袋。一营长领着战士们提着缴获的枪支回来，大声地说道：“各连抓紧时间休息，但不要去村里打搅老乡们，刚才的战斗已经让老乡们受惊了，我们就在山坡上的战壕里睡一觉吧。小虎，你们三个也赶紧睡觉。”

“是！”王小虎拉着兄弟俩来到坡下走到一块岩石前，放下背包打开被子铺在地上：“孝长哥、家全，来，我们一起睡。”他拉着兄弟俩钻进了被窝，红军战士们也都是随意地躺在地上，两三个人盖一床被子，一营长和一些战士就坐在了战壕中。夜深了风呼呼地吹拂着，大雪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战士们却在这纷飞的大雪中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清晨，一位老人从不远的黄茅岭村出来眺望着山岭，然后又匆忙跑回村内，接着家家户户飘起炊烟。时间不长老人领着乡亲们提着茶壶、抱着碗从村里走出来朝山岭走去，站岗的战士发现后立刻喊道：“营长，营长，老乡们来了。”

一营长从战壕中一跃而起瞧了一眼山下，赶紧拍拍身上的积雪，冲山坡上休息的战士们喊道：“同志们，起来了，乡亲们来了。”

王小虎三人和战士们一个个如同从雪堆中钻出来似的，他们急忙抓起被子抖掉雪后打起了背包。一营长迎下山热情地对老乡说道：“乡亲们，谢谢大家大清早就来看我们。”

老人抓着一营长的手热泪盈眶地回答道：“红军长官，你们真是天下最好的军队，对我们老百姓秋毫无犯。这么大的风雪天就这样躺在野地里，连村子都不进，我们真过意不去呀。”

“大爷，你们村子本来就小，我们人多不敢去打搅啊。”

“你们真是我们穷人的军队，处处为我们着想。只是我们都穷，没有好东西招待你们，乡亲们就烧了点生姜水给红军喝，给大家避避寒。只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到村里去休息吧，虽然村子小，一次住一百来人还是没问题的。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啊？。”

乡亲们齐声回答：“对。”

一营长爽快地说：“好。乡亲们既然这样说，我们就轮流到村里去休息。”

老人：“这样就好，乡亲们别站着了把姜水给红军送上去呀。”老人和老乡们提着茶壶、端着碗朝山坡上跑去，倒出一碗碗热姜茶送到红军战士手中，战士们连连感激。两名婶婶和两个十七八岁、一高一矮的小伙子给王小虎三人倒上姜茶，兴奋地：“妈，二婶，他们三个肯定比我还小，我也要当红军。”

“对。妈，伯母，我和堂哥一起去当红军。”

王小虎边喝姜茶边开心地：“当红军我们欢迎。”

邹家全自豪地回答道：“我和哥哥就是昨天参加红军的。”

大婶惊奇地：“那你们兄弟俩是本地人？”

王小虎赶紧地：“他们兄弟俩是从锡矿山参加红军的。”

大婶笑道：“锡矿山也是我们新化人。”

堂兄弟俩各自拉着母亲的手：“妈，让我们当红军吧。”

大婶：“你回去跟你爹说，妈做不了主。”

二婶：“你也回去问你爹。”

“好！”堂兄弟俩手牵手向村里跑去。

“谢谢婶婶。”三兄弟把碗还给大婶和二婶，妯娌俩笑着给其他红军倒茶。

王小虎小声地：“孝长哥、家全，这里离你们家近，要是看到认识的人就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