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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施笑出了声来,这买卖不错。
“别闹了,正经一点。”贺梓宁捏她的脸。
“你知道我不贪钱,这你拿回去,”
她把卡还给梓宁,“我书店生意很好,每个月纯收入有两万多,现在我很节约,不乱买东西,除了房租和生活费,还会剩一万多块就算你不养我,我也可以把孩子养得好好的。”?
贺梓宁沉默,不高兴了,恩施立马又说,“可是你养我这会让我作为女人很有爽感,来吧,来养我吧。”
?“这卡你拿着。”?
“你一个大男人,身上不揣钱怎么行?”
恩施觉得男人不能那么窝囊,什么妻管严这种物种简直就是不健康的,夫妻之前要相对公平,相互敬畏,四川人说的耙耳朵,她实在无感。
“就这么定了,以后家里大型开支由老公负责,老婆就负责油盐柴米,贺先生你觉得如何呀?”?
恩施亲了他的嘴,他摸摸她的脑袋。好吧,你觉得可行就可行,我没意见。
第二天两人去民政局,果然工作人员觉得他俩胡闹,周。旋了好一阵才把手续给办了。
晴天,心情很好。
许恩施和贺梓宁分别后回了书店,这时候孟晞她们已经在店里等她了。
上午时间,十点整。
恩施心说孟晞你一个孕妇没事不在家睡懒觉,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我是想睡懒觉的,可是早上项默森起床的时候我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孟晞说。
“那你就该陪你老公呀,他最近不是不去公司?”梁爽起身扶许恩施,孕妇需要呵护。
孟晞瘪嘴,摇头,“是想陪他来着,可他说有事要出去,正好你又打电话跟我说无聊,我就出来了。”
“小舅最近怎么了,怎么会不去公司?”恩施问。
“我也想知道他怎么了,可是旁敲侧击多次都无果。”
?孟晞喝了口奶昔,又说,“昨晚明明他就是撒谎,哪来什么应酬,我打电话跟左灿问过了,这几天公司的事,不管是大小会议还是应酬都是左灿和童睿在处理。”?
许念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收回,看孟晞,“怀孕期间,难道你老公有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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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十年如一日,我很喜欢
三月五日,项默森躺在这间房里的躺椅上。
这是他到这里来的第九天,此时他已经睡着了,sophie坐在他身边,屋里轻缓的音乐流淌。
这是个特殊的病人,哦不,其实他心理是健康的,他来找她,不过是为了找个人倾诉,他说他很累,一个人装着所有事太累了,他必须找个人好好的听他说。
sophie今天32岁,这是她从美国读完心理学博士回国的第六个年头,她有过太多类似的病人,可面前这个与他们不一样,他知道自己心里有点问题,知道自己必须来找心理医生,他说他有妻子,现在妻子怀孕了,他不能再这样抑郁下去,妻子孩子都需要他。
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个子也很高,跟他交谈,他的言行举止无不显示出他的绅士和优雅,他成熟稳重,背景雄厚,其实sophie知道,这样的男人应该就是所有女人向往的了。
此时他躺在这里,在她面前,她看了看时间,他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钤。
项默森来这里的第一天告诉sophie,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失眠了,那天,正好是他父亲去世的第七天。
总是梦见父亲从楼上摔下来的情境,梦境转换到多年前,父亲拄着拐杖站在项家老宅的客厅,唤他的名字,严厉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叫他,默森,有本事你离开项家一分钱都不要带走……
不停地转换画面,他甚至连续出现幻觉,父亲在耳边一直对他说,是你害死我的,默森,是你害死了我……
sophie要帮助他,得知道所有的事情,而项默森的情况又不能一次性的说完,花了几天时间,她弄清楚了他整个症结所在。
这个男人他活得很累,这么些年,他一直坚持的东西因他后来遇到的这些事情而幻灭,他说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怕自己不再相信身边的人,连同他的妻子。
sophie想,他应该潜意识是很爱自己妻子的,那个在他口中年纪比他小很多却是很懂事的小女人。
他给她的佣金,大概抵得上他这样的病人十个那么多,不像是能和她侃侃而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