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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点点头,看向空无一物的门口。
“张玲是被替死鬼看上的,这就是说……”
“那只地缚灵已经往生了。”殷晟点点头,伸手按下电梯按钮,奇怪的是,王小二怎么按也没反应的电梯,殷晟一碰,就正常运行起来,电梯门关上,电梯缓缓上升,不一会儿,四人又回到了殷晟所住的楼层。
殷晟打开门,屋里的温暖让殷晟只觉得浑身舒畅。
他看着胡叶将昏死过去的王小二放进沙发里,想了想,淡淡道,“今天你们可以留宿在这里。”
胡叶心里叫了一声“万岁”。他如今可一点都不想再坐那电梯,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家。
司徒显然没有任何意见,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角,笑眯眯看殷晟。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殷晟斜睨了他一眼,“我习惯一个人睡。”
司徒耸耸肩,他也知道殷晟不可能真的答应,楼上的银又一次溜了下来,甩着尾巴跳进殷晟怀里。
殷晟无意识的摸着银软软的毛,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呢?”
司徒顺势坐在地毯上,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经脉,“现在的疑点是对付毛大生和张玲的动机,还有那些媒体,泄露消息有什么意义?”
殷晟想了想,坐进躺椅里,分享自己所知道的,“毛大生的死已经可以确定是一个鬼师干的了,张玲的死,应该也是同一个鬼师做的。”
司徒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王小二此时也迷迷糊糊醒过来了,胡叶给他拿了杯水。
“地缚灵是不可能在自己死亡的场所之外害人的,能将一个地缚灵的力量扩大,这应该是鬼师的能力。”
“也就是说,对方先杀了毛大生,随后又利用地缚灵杀了张玲。”胡叶点头,“但张玲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王小二也是不解,“为什么不是毛敏,或者毛鑫毛扬?”
“因为凶手就在他们三兄妹里。”司徒突然出声道。
王小二一愣,“头儿?你说真的?张玲就算了,毛大生可是他们亲爹啊!”
“儿子都不儿子了,是不是亲爹还有什么关系?”胡叶皱眉,看向司徒,“头儿,你怀疑毛扬?”
“不。”司徒取下嘴边的烟,出了一口长长的咽气,因为开着空调,屋里没开窗,顿时殷晟被呛的咳起来。
司徒抱歉的笑笑,将烟头掐灭,转头看向胡叶,“就争夺家产这个动机来看,是他们三兄妹都值得怀疑。”
“除了毛扬……”王小二摸摸下巴,轻声道,“张玲是毛鑫的情人,毛敏孝顺他父亲,不管怎么看,好像都只有毛扬最适合嫌犯这个角色……”
胡叶难得赞同王小二的说法,也点头,“我也是这么想,你看毛鑫哭的那样子……”
“这个说明不了问题。”司徒摆摆手,“毛鑫和毛扬都是生意场的老手,演戏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们。”
胡叶和王小二都是一愣,就听司徒继续道,“如果说毛敏不是凶手,可她对他两个哥哥显然积怨已久,张玲的死她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反而有点幸灾乐祸;而毛鑫和毛扬更不用说,他们对毛大生的死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这……”被这么一说,胡叶和王小二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演戏难不倒他们。”一直不吭声的殷晟突然淡淡道,“为何自己的父亲去世,他们却不演一场戏呢?”
司徒一愣,抬眼看他。
“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容易让人落话柄,以他们俩的心思,不可能连作秀都不做一下吧?”
王小二一拍手,“对啊!何况他们还要争夺继承权,表现的这么无情真的是好事吗?!”
司徒“嘶”了一声,抱起手臂,“这也是啊……为什么呢?”
“看来这事情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很多啊。”胡叶道,“毛敏那边……”
“她现在也是嫌犯之一,别什么事都跟她说了,防着点。”司徒皱了皱眉,吩咐道。
胡叶刚想点头,就见王小二一脸嘲弄般的看他。
“你干什么?”胡叶不解。
“啧啧。”王小二装模作样的摇摇头,“看人家哭的梨花带雨一样,所以心软了是吧?教官曾经说过!在破案之前,都不能渗入私人感情!”
话音未落,就被胡叶顺手打了一把后脑勺。
“心软你妹。”胡叶懒得搭理他,“我才不像某人,什么都没看见光听个名字就能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