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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骂得爽着,眼前蓦地多了张倒置的脸。那时,个煞风景的主。
我选择转过脸去自动忽略。
“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凉。”
谁鸟你。
那时不解恨,居然弯了身子就来拉我的手。我恨恨,一巴掌挥开那只恼人的爪子,脸色难看。
“别管我。”
谁都别管我,让我死在地上算了。
结果,下一秒,我就被那时跟扛麻袋样扛上了肩头。尼玛,又来个大力怪兽。
“尼玛,放开我!”
那时是个该天杀的聋子。
尼玛,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里,我就那么悲催的被一死男人一路扛上了车。
我怎么没死在半路上呢就!
上车,摔我进座椅,关门,落锁,那时也不含糊,动作一气呵成让我连点反抗机会都没有。
“让我下车。”否则我拿刀捅死你。
“你鞋子坏了。”那时转了脸很专注地看着我。“我送你回家。”
我莫名就火大起来。
“你谁啊,用得着你当好人吗?”
“五六,别闹。”
“尼玛我就是…唔?!”
剩下的半截话,被那时用舌头给我堵了回来。那个衣冠楚楚的流氓,居然就那么亲上了?
我一口咬上他舌头,往死里咬。
那时吃痛,脸色都变了,却还坚持着不动,甚至还好脾气地凑近了身子好让我咬得更彻底。
恶,他不仅是流氓,还是变态。
我认输。
一把推开他,我缩回座椅往死里擦嘴,结果弄了满手湿乎乎的口水,寒毛一下爬了满背。
“别气了,别人的感情账,你没必要插一脚弄得自己不快。”
我一愣。感情他就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是吧?
“林原也给我发请柬了。”那时眯眼,自动解释起来。“我知道你们都是同一间孤儿院出来的,感情自然好了些。”
寒毛已经不是爬满背那么简单了。突然之间,我有了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你还知道些什么?”
“刚刚在路口等红灯时,就看见你一阵风样跑过去,摔倒在地后又不肯起来,远远看着脸白得像纸样,人也怔。我就猜,你是心里有了事。想想最近发生的事,能让你入心的,大概也只有跟你有瓜葛的林原与苏十二了。当年苏十二为了两个男人闹出的那些事,四九城里没有不知道的。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圈子又委实的小,一有风吹草动大家都能听到些。接了林原的请柬,再瞧着你失态,略一猜也就猜出点原委了。五六,我没骗你,这些,都是猜出来的。”
那时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句地跟我解释。
“而现在,你脸上的表情在说,我没猜错,对吗?”
我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男人,到底生了颗什么样的心?不对,该说,他到底生了几颗心?
“我只对你的事情上心。”那时再一次抛出重磅炸弹来。
☆、章回 九
最后,还是被那时强制着送回了家。临走前那时个死男人硬是拿油性笔在我手上写了电话,抛下句“有事随时来找我”后开着那辆骚包车扬长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恨得磨牙。
尼玛,油性笔啊啊啊,洗不掉啊啊啊啊!
不过也因着这一出,倒是让小八那混帐多了次活命的机会。虽然不想承认,可必须得承认,那时说的没错,别人的感情账,我没必要也没资格去管。这辈子都恨极麻烦事的我,能为了十二生过两次气并且差点帮他解决掉负心汉,已经远远超了我的原则与界限。
越界等于犯规,犯规,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以,最终我还是以纠结半宿后选择眼不见为净。唉,各人孽各人造,自求多福吧。
就这样,日子又缓缓地往前挪了十天。
大花走了十七天了。一直没有音讯,意料之中。我居然可以如此轻松地度过没有大花的日子,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十三天上,花娘来过电话,只说了句“尽在掌握中,下个地点已选定”后就挂了电话。
我抬头看看窗外,只看见满眼的黑。
第十八天上,我看见大花了,在我们家新换的电视上。彼时,我正在尝试着将面包撕成条,电视里就滚动播出了一条插播新闻。国外缉毒警察抓到一名中国籍毒贩,假借佛像运送毒品,可惜天网恢恢,被当场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