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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不是…… ” “你… 哪有昨天! 你快走! ” 武仁心累,手握着水粉笔朝他甩过去, 水珠果然甩到了周子楚身上,于是他又往后退两步。画室里很闹腾,大家坐在小马扎上半天都累了,把画室当成操场耍。 夏白迷茫地看着武仁他们两人动作,心想他的猜测恐怕是真的。“你快走啊… 别赖在我们画室… ”武仁伸着脖子提高了声音,等没人的时候再找他不可以嘛。周子楚不听武仁的,让他走反而前进两步,武仁决定不再和他废话,水粉笔再次甩向大高个。他们两个你进我退的游戏玩了好一会儿,周子楚一要开口,武仁就让他走人,最后上课打铃响了,周子楚才跑到画室外头。 夏白拿着根擦棒在武仁差不多画好的素描上晃悠,吓唬他道:“还想瞒着你兄弟?老实交代,你跟周子楚是什么狼狈为奸的关系。 ”武仁撇撇嘴嘀咕着, “ 什么呀,他是狼我也得是虎,你不要瞎用成语好不好…” “切,别转移话题!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不然你今天素描重画。” 说罢,就要用擦棒把画板上干净的画面抹成一片黑。“诶诶诶,别,我…我说!” 武仁咬牙切齿的抓住夏白作乱的手。两个人脑袋碰脑袋凑到一块,嘁嘁喳喳起来,武仁笼统地给夏白讲了他自己和周子楚交往的来龙去脉。 甫一讲完,他们的专业老师已经“视察”到两人的画板前,兄弟俩赶紧埋头作画。 美术老师看着武仁上调子的手法,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他的肩头,委婉的提醒他哪个地方要动一动细节,哪个地方提亮。这个学霸天天和夏白挨着,怎么就没什么进步呢。 待老师把组里的学生指导完一个遍,夏白才继续和武仁讲话。 原来他俩是初中同学,武仁确实是被周子楚掰弯了, 听武仁的描述,那个大高个昨天还想和他做那种事……夏白不由自主的想起任景严来,无语的抬头看了看画室屋顶,怎么他身边的人都他妈是同性恋啊…… 随即又自我安慰着只要他“ 身坚树直” 就好,扭头看看武仁,悲情地拍了拍他的膝盖。“那个周子楚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替你捶回去。”武仁太感动了,于是削了根铅笔送给夏白,以此表达他对他的兄弟情深。夏白看了一眼他手里削的丑了吧唧的笔,又扭看了一眼自己铅笔盒里削好的炭笔,嫌弃的把脸朝向了自己画板。 “ 拿走拿走。 ”武仁吃了瘪,画着素描小声哼歌,夏白听得一清二楚。 “ 你说我容易吗… 我都快累死了……”下午画水粉之前,武仁拿走了他们俩的调色盘去洗手间刷,回来的时候一脸痴汉笑。 夏白坐在马扎上两手揣进羽绒马甲兜里,问他是不是捡钱了,武仁这才收敛了一些得意。 不过还是没忍住,跟夏白透了个底, “ 是周子楚替我刷的。 ”夏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下午放学之前,美术老师通知所有人以后晚自习加班画画,三个小组的人满地哀嚎,同时也对即将到来的美术联考紧张起来。 武仁在出学校大门的路上就被他的男朋友拉走了, 夏白更加无语,结果一出学校便看见任景严的宾利停在一中门口。 灰色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小暴龙化身小奶狗,摇着尾巴屁颠屁颠跑上任景严的车。 这个时间正是车流高峰期,他们被堵在车流中动弹不得。 夏白坐在副驾驶忍不住的想要和任景严讲话,但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显得唐突。 结果思考了半天之后一开口,便跟撒娇似的说了句, “ 真讨厌刷调色盘……”作者有话要说: 小彩蛋: 任景严: 唔,也不是一根毛也没有。夏小白: 我恨…… “对任景严的心动时刻” 前面绿灯亮了, 任景严专心开车, “不刷呢?” 夏白轻哼一声, “ 不刷我就不能画画啦,调颜色都要用的。可是我们学校洗手间没有热水,刷完画笔和画板手都要冻掉了。” 他抱怨着。 任景严哼笑了笑,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件事,嘴上却是不饶夏白。“ 男孩子这么娇气,将来长大要抗事了还不得哭鼻子。 ”“切~ ”夏白扭头面向车窗, “ 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 “ 嗯,那你首先要要会弹琴吧,请问夏白同学会不会弹琴呢? ”“我! 我当然会了! ” 夏白扭过头气冲冲地看着任景严。 “ 小时候我妈教过我弹钢琴的,你这人,不要小看我。 ” 小暴龙握紧手心。“好好好,你最厉害了……”夏白单肩背包进家,后面跟着解扣子的任景严。现在外面的温度已经零下,任景严脱下西装,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夏白脱了工装棉服,里面是绿色的抓绒卫衣。厨房里云妈炖上了砂锅排骨,两荤两素一锅海鲜粥,此时正在腌制小菜,这几天她要回老家看父母,家里就没人做饭了。 吃完饭照例写作业,虽然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