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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离开药王谷的,如果容乾这次没有逗我的话,那就是他们在发现我逃走后,齐葛士也神秘失踪,并且根据容乾的推断,那小屁孩应该是也从密道离开了药王谷,而且离开的时候没有关门,于是容乾他们也就顺着那条密道走了出来。
齐葛士会离开药王谷,我只能理解成是发现被我欺骗后恼羞成怒,要出来找我算账了……而且齐葛士虽然是学医的,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他的设定,是会武功的……而且武功还不赖……
如果有吊打自己的这个功能的话,我简直想把自己吊打一万次……再这么作下去,我肯定会死的……
我们找了家客栈住了一晚,这晚不知为何我睡的格外踏实,虽然身上中毒,但我好歹算是和夏南胤说清道明了,不用担心他的手下会在某一时刻破窗而入直接将我弄死,可以说是用长久的代价换来了短暂的宁静,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简直跟猪一样。
我终于睡醒推门出去的时候,夏日特有的刺目阳光就毫不留情的射了进来,照得我像只地沟里的老鼠一样哇哇乱叫。明亮的光线将门外一切都洗的格外清楚,一间小小的院子,几棵青竹,一潭池水,鹅卵石铺成的蜿蜒过道曲径通幽,衬得一片清幽宁静。
这间客栈的环境倒是十分不错。
我恹恹的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往院子里走了几步,一身宽袍云袖也没系的多整齐,全然一副我在家里时不修边幅的样子,却不想才转了个弯,就看见容乾也站在院子里,他原本是背对着我,也许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身子微微一侧朝我望来,看见我的装束后,明显的眉头一皱。
庭院中微风轻拂,扬起他身后长发和衣袂。容乾静静的站在那里,气质冷冽沉稳的就像一把剑。
我下意识的连忙把衣服拢紧了一些,头一偏假装是在看风景,准备圆润的原路返回。
“过来。”他的声音意料之中的传来了,不大,却冷飕飕的,我没有办法只有朝他走过去,打着哈哈道,“早啊。”突然又想到其实已经是正午了,别人午饭都吃过了,当即不知再接点什么,只能尴尬的和他对视。
噌的一声,容乾突然当着我的面将他的雪名剑抽了出来,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长臂一伸,剑锋一转将剑柄对着我,朝我一递。
“……干嘛?”
“教你练剑。”
我原本已经将雪名接过来了的手腕一抖,差点没把剑握住,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拍,然后开始剧烈的横冲直撞——他这是什么意思?知道我不会武功了?我的身份露出马脚了?还是他是想试探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我刹那间青红皂白的脸色,我只听见容乾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更像是再寻常不过的吐息,“你既不愿说,我便不会问,教你剑法,是让你能保护你自己。”
他说话嗓音干净清冷,像是山巅上厚重的积雪,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莫名的觉得心里梗的有些难受,忍不住小声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什么也不问?你就不怕……”
我话音未落,他就兀自的打断我,“不怕。”
纵是厚颜如我,此刻也情难自已的有了罪恶感,他的一片义无反顾的真心,朗朗乾坤日月可鉴,却终究还是错付了。
纷纷扬扬的竹叶在头顶摇曳,裁剪下一片片细碎的光斑,雪名剑的白光在院子里辗转,光影交替,剑气回旋,凌厉气势卷起一地碎叶翻荡。平日里容乾总是默不作声,我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表达能力低下,没想到却是一位十分有耐心和技巧的良师。
我一举剑他就知道我我哪里没有用对力气,一转剑锋他就会提醒这个角度剑气会伤及自己,从如何握剑,拔剑,挥剑,到细致的刺,挑,回勾等动作,连我这种零基础的武学白痴居然都能学的有模有样,也不知是该归功于这具身体本身就具有武力值,还是该发自内心的夸容乾一句——容教授啊!
“松弛有度才可畅气,三娘,剑不要握的那么紧。”他在我旁边一点一点的指导,十足的耐心,不放过任何的细枝末节。
我的手臂已经练的有些酸,但一想这事关我今后自行保命的大事,就算再辛苦那也得忍着。
听他这么说,我只能将握剑的力道一松,结果手腕一僵,力度放过头了,手心一滑,雪名剑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撞击鹅卵石铺成的地板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我一时顿在原地没有动作,神情有些别扭,莫约是对自己的不开窍有点心烦,也没有弯腰去捡那把剑。
容乾望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