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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眼含泪水的付颖,突然一下子扑到原小生的怀里,一边哽咽一边将一双粉拳在原小生肩膀上扎了下来道:“你坏,你坏,你坏……”
一股热流从胸腔中奔泻而出,一时激动,原小生的泪水差点冒出来,一把将付颖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付颖在客厅里只开了壁灯,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影子,长长地挂在了墙壁上,两个久别重逢的情人久久地拥抱在一起。墙壁上的挂钟滴滴嗒嗒地计算着流逝的时间,而对于他们,这一切好像都显得那么的不重要。
隔着窗纱,没有月亮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显得那么宁静而又祥和,不远处的树林里,不时传来一阵飒飒的响声,应该是夜风吹拂残叶的动静,西北方向的主楼上还有几个窗户亮着通明的灯光,影影绰绰能看到有人在屋里活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楼道里偶尔传来提提塔塔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懒散,应该是值夜的服务员上厕所路过的声响。
“付……付部长……”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原小生多少感觉有些困倦,几乎都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了,“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激动归激动,原小生还是非常清醒的。他不想跟付颖再发生什么关系。这样不仅对自己,对付颖也没有什么好处。不管付颖是想要做一位一生不结婚的铁腕娘子,还是要剩女到底,可毕竟还在体制里,声誉对她而言,还是非常重要的。原小生不想让她因为自己而昏了头。
从原小生的怀里抬起头,付颖的脸色看上去红扑扑的,一双扑朔迷离的眼睛,看上去跟个初恋的花季少女一样,抬手在原小生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嗔怪道:“还叫部长?你就不能改改口吗。还说给人家道歉,我看你根本没有一点诚意。”
付颖所说的诚意是什么,原小生非常清楚。也不是说原小生自己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正是青春茂盛的时候,对怀中一个楚楚动人的女人要是没有丝毫的话,那原小生就真有问题了。只是原小生觉得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应该保持一下克制。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以说双方都是箭在弦上,如果不发就是箭折弦断。面对付颖的欲滴红唇,原小生最终还是轻轻地压了过去。
就在那一刻,付颖的整个人好像都跟喝醉了一样,一下子软在了原小生的怀中。唇舌交加,付颖身上那件丝绸的睡衣从身上缓缓滑落,里面却没有一件内衣,整个身子华丽丽地展露在了原小生的怀里,一双手却如蛇一般,钻进了原小生的衣服里,紧紧扣住了原小生的脊背。
抚摸着,寻觅着,挪动着,两个人闭着眼睛也渐渐找到了沙发的位置。一坐进去,付颖便不管不顾地将原小生的衣服撕拉着从身上剥下来,扔在了地板上、茶几上、沙发靠背上。好在沙发并不算太小,拥挤着正好容身。
其实再窄一些,再小一些也无所谓,因为两个人很快就交织着变成了一个人,只是那样以来,无论采取什么方式、什么体位,多少都有些施展不开。可两个人谁又能管得了那么多呢。或许地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有些凉了,刚一落在上面,两个人便都有些无法适应,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放开对方,地上扔的衣服就变成了不错的地毯。
衣服做地毯虽然小了一些,但总比没有强,总比把身体放在冰凉的地板上强,总比放开对方再走进卧室的床上强。
虽然对于两个人而言,都已经是轻车熟路,过程却并不是那么的顺利,这就好比我们去一个充满诗意的地方去旅游一样,每次都会遇到不同的麻烦,或是天气,或是交通,总不会让你那么快就结束,总不会让你那么称心如意。当然,也正因为此,我们才会有不同的收获。
更何况,两个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久别重逢,久旱逢甘霖,压抑在内心的**,在一刹那全部奔泻而出,恨不得将对方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疾风骤雨般狂热之后,还希望有一段和风细雨的温存,或坐、或卧、或立、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或上、或下……不管怎么样,只要用慢悠悠的方式就可以,不要那么急,也不要那么猛烈。或许只有这样擦出来的火花才弥足珍贵,才回味无穷,才值得用一生去记忆……
战斗结束时,两个人已是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桑拿房中出来一样。拥在一起,付颖幸福地婉儿一笑,深情道:“这一辈,我就认定你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死都愿意!”
原小生却感觉一阵寒风从脊梁骨直窜而上,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