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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期目标便出现了哥几个脑海中。随后两年多,哥几个一直干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基本还算比较顺利。直到遇到原小生,才算真正遇到了麻烦。
几个人说完,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原小生又问他们这次抓自己受雇于谁。那几个人却哼哼唧唧地说不上来,说他们只认识躺在地上已经昏迷几个小时的家伙,并不知道幕后真正老板是谁。
原小生见他们一脸真诚的样子,并没有欺骗自己的意思,便不再追问了。
刀疤脸大概也是为了讨好原小生,道:“大哥,我们哥几个虽说干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欺负过老百姓。我们整的全是那些当官的和有钱人。”
原小生劝导道:“即便如此,你们所干的这些事儿也都是犯法的。”沉默了一下又道:“不管是当官的还是有钱人,也有好人和坏人之分,你们这样不辨是非,一味胡来,要是整了好人怎么办?”
一个家伙有些不服气道:“大哥,不是我多嘴,现在当官的和有钱的,哪儿有什么好鸟。特别是那些当官的。你是不知道,我们干了也有两年多了,连一只好鸟都没碰到过。那些当官的甚至比那些有钱人还要坏,还要可恶。要不然他们哪儿来那么多钱。每次我们问他们要钱,他们从来都没有含糊过,几乎是要多少给多少。而且事后就没有一个报警的。你说,他们的钱要是来路明白,怎么不敢报警呢。”
原小生略作沉吟,点了点头,觉得这家伙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还是接着道:“当官的再坏,也轮不到你们去管。你们这样以暴制暴,只能让事情更糟。国家有专门对付这些人的党政机关,这些人必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家伙轻哼了一声,低声道:“连根儿都烂了,法律算个屁。”说完自觉失口,怕原小生责怪,又急忙看着原小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几个人说着说着,竟也没什么怨愤了。加之,原小生一听他们几个说是从农村来的,早就有几分怜悯之情,也不再计较。在刀疤脸的提议下,几个便坐下来,享用起了还摆在桌子上的酒菜。只等那个被称作老板的家伙醒来,再问清情况。
酒菜算不上好,但大家熬了一晚上,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见原小生同意了刀疤脸的提议,几个人马上将桌子围了起来,胡吃海喝了起来。
东方渐露白肚,那位被称作老板的家伙也慢慢醒转了过来,睁眼见原小生正和他雇佣的几个人在那里喝酒吃肉,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悄悄爬起来准备溜走,却早被一直注意他的原小生逮了个正着。
那家伙因为刚才挨了原小生一捏,又见明明是自己雇的人却跟原小生混在一起,早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被原小生一逮立马爷爷老子地乱叫了起来。
原小生将他按在桌子旁边,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帮忙,将那人摁倒在地。那人便叫骂道:“你们几个他妈的怎么回事?还想不想要钱?”
原小生提起那人的衣领,冷笑了一声道:“钱的事儿,你们以后再说。你还是先说说为什么要把老子抓到这儿来吧。”
那人自知根本不是原小生的对手,大概也从未有过被人人卡脖子昏迷的经历。刚才昏迷一次几近死了一回,又见原小生的眼中那种无所谓的冷光,早吓得没了主意,也不敢再骂了,像厦坡倒豆子一样,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此人是城建局局长王云利的堂弟,名叫王云财,常年无所事事,借助王云利的关系在城建局混个街上收费的差事,欺负些小商小贩,也算是条山街一霸,这就难怪刚才原小生看他眼熟了。
大概一个月前,王云利突然叫他到家里吃饭。饭间,王云利便将条山最近发生的事情给堂弟王云财说了一下。其中最主要是牵扯到了王云利本人。王云财一听堂兄要倒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加上这些年在条山街面上混,也认识了一些黑道上的人物,便将王云利的事情大包大揽了下来,并拍着胸膛说,保证让堂兄王云利过个安心年。
王云利一听自然非常高兴。因为按照陈立东的意思,王云利必须尽快离开条山,远走他乡,并永远不能再回来。这样以来,陈立东肯定会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卸到王云利的身上。而陈立东自己自然也就好应付纪委的调查了。而王云利压根就不想跑。因为在条山不仅有他的老婆孩子,更有他刚刚才打的火热的情人。条山是他的根,是他的安乐窝。一旦离开条山,他非但必须面临逃亡的所有苦难,更要骨肉分离。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意承受的。
思来想去,他便起了做掉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