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瓤Х龋�潜�Х瓤瓷先ツ敲纯唷�
“这下茉莉应该感谢我了,她一定没有想到她的前男友是这种货色。”夏洛克说完这句话,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合十,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哦,还有佩妮。莫里亚蒂在床上都和你说些什么?总不会都是些*的话吧,除了佩妮甜心之类的话,也许他在无意中透露了一些麦克罗夫特想要得到的消息——”
“夏洛克!!”华生一脸尴尬地打断了侦探先生的话。
我搅着咖啡,没有抬眼:“我不知道,也许他还让我喊他的名字了,其实可能只是你没什么经验,人们在床上其实并不会主动讲些无关那种事的话题——好吧,抱歉让你失望了,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
夏洛克做了一个十分刻意的皱眉的动作,用夸张的语气喊道:“噢,吉姆亲爱的佩妮甜心——你可真绝情。”
“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开玩笑的话了?”麦克罗夫特诧异。
华生把嘴巴长得老大,他的表情有些呆滞,说话结结巴巴:“我,呃,我也不知道。”
“所以,福尔摩斯先生,”一直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言的杰克突然出声,将话题转回了最开始的地方,“你的意思是,调查佩妮和她哥哥的人是莫里亚蒂?”
麦克罗夫特用手指敲击着伞柄,一下一下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屋子里显得极为明显。他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只是猜测,但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莫里亚蒂做的。”
“你知道的,一瓶吐真剂就能让他说出你想要的信息。”杰克又开始抚摸他左手上戴着的戒指了,这也许代表着他又在算计着什么了。我突然想起,刚刚在对角巷和波特一起遇到他的时候他的手上并没有戴着这枚戒指。
麦克罗夫特盯着杰克看了半天,最终说道:“不,我们不能用那个。”
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关着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雷斯垂德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他扶着门框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落在夏洛克身上:“我们——我们有新案子了。”
“噢——”夏洛克似乎不乐意,“我还没搞清楚那个女人的手机解锁密码呢,没空接手苏格兰场那些无聊的案子。”
雷斯垂德噎了一下,但几秒后他又镇定的开口:“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夏洛克。”
探长先生拿出密封袋,将那里面装着的照片平铺到桌子上,一张张地指着说明。
“玛丽艾博,已婚,一周前来伦敦旅游,于酒店中死亡,死因是中弹而亡。她住在艾斯利酒店的第十层,第一枪打碎了落地窗,第二枪直接击穿她的心脏。子弹从酒店对面的办公大楼中射过来,远距离击杀,然而死者的身边摆放着十朵玫瑰,它们被装在十个水晶方盒里,摆成一个圈。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是当晚十点左右。”
“科林帕特里克,未婚,美国人,来英国出差,一周前抵达伦敦,三天前被酒店员工在他的房间中发现。他住在艾凡德假日酒店九楼,死因同样是远距离枪杀,子弹直接爆头,死亡时间是八至九点。他的尸体旁边摆着九个水晶盒,里面装着九朵玫瑰。”
“丽贝卡罗伯特,已婚,与丈夫朗尼罗伯特来伦敦度假,于昨晚八点死于艾斯利酒店第八层的房间。他的丈夫在洗澡时听见了枪声,出来后发现妻子躺在血泊里,腹部中弹,身边摆着八朵装在水晶盒子里的玫瑰花。”
“——虽然三个案子看起来惊人的相似,但是射击的手法却不同,子弹分析的结果也是使用的不同的枪支。”
夏洛克眼睛亮了亮:“噢,冷枪连环杀人案,却不是单纯的枪杀案,凶手不是同一个人!真正的指使者想说明他的手下多到我们无法想象吗?我们假定他们的死亡时间与身边摆放着的玫瑰是同样的数字,那么幕后的人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倒计时?不不不,是他计划中要杀的人数的倒数!”
雷斯垂德附和道:“是的,我们是这样猜测的——”
“哦雷斯垂德,”夏洛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知道你们那群苏格兰场的蠢货是怎么猜测的,特别是当你们和我想的一样的时候——这让我觉得我的智商被你们拉低了。有趣的案子!这简直太棒了!太美妙了!走吧约翰,让我们去现场看看!”
直到雷斯垂德收起了照片和夏洛克、华生一起出去了,我还愣愣地坐在原地。
“和你收到的玫瑰一样。”杰克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怎么了?”麦克罗夫特问道,我这才注意到他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