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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看去。
“兄长直说无妨,这大营之中都是小弟的亲信心腹之人。”感受到李肃那言语之中的深意,吕布很是有些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那在下就直言了。”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李肃将手中赤兔马的缰绳用力一拉,在吕布那满是嫉妒的神情之中拍了拍赤兔马的马臀,随即缓声说道:“贤弟认为此宝马良驹如何?”
听闻到李肃的话,吕布的双眸之中闪现过一丝的激动地欣喜之色,此时的李肃已经将话说得如此明显,他吕布却又那里还不清楚这赤兔马就是李肃要赠送给他的礼物呢。
双手用力的搓了以搓,吕布以难以言及的速度走到了赤兔马的身前,上下的打量了起来。
这匹赤兔宝马浑身上下犹如火炭一般的赤红,全身却并没有半根的杂毛;从头至尾,长有一丈余;从马蹄至脖项,高有八尺;其嘶喊咆哮之声有若响雷乍起,让人望而生畏。而睁匹赤兔宝马有腾空入海之状,让人一眼见之就已经欣喜异常。
“兄长之意可是想要将此宝马良驹赠送给小弟?”神情恍惚的在赤兔马之上轻轻的抚摸而过,吕布神情欣喜之中带着一丝的难以置信向李肃问道。
“不错。在下今日听闻贤弟与北芒外大胜一仗,一时间扬名天下。而贤弟更有匡扶社稷之心,在下闻听此事不胜欣喜。而恰好在下府中有宝马良驹一匹,日间可行千里,夜间可行八百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所以今日特意携带而来赠送与贤弟,以助贤弟虎威。”李肃含笑点了点头,轻拍着赤兔马的马头,缓声的对吕布说道。
闻听到李肃那确认之词,吕布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却也忍受不住的大喜异常。
“兄长赐与小弟如此龙驹,这让小弟情何以堪,如何报答兄长如此厚爱啊?”神情激动的上下挥动了数次之后,吕布脸上略带感激之色的向李肃说道。
李肃正色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睛泛着道道的精芒看向吕布,一字一句的凝声说道:“在下有感贤弟虎威,为义气而来。岂望贤弟报答?只要贤弟能够骑乘此马立下显赫的功劳,那么在下却也就知足了。”
“兄长厚爱,吕布岂敢推辞,但请兄长放心,如果吕布日后但又发迹之日,小弟一定忘不了兄长今日赠送宝马良驹之情。”吕布面色稍有的呈现上一抹的严肃之色,恭敬无比的向着李肃拱手说道。
“如此,那么在下却也就放心了。”欣慰的点了点头,李肃请捏着自己额下的胡须缓缓的说道。
最后满是不舍的拍了拍赤兔马的身体,吕布令一心腹将校将赤兔马迁走,又严词的叮嘱了小校要好生照料赤兔马之后,吕布的面色之上的激动之色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兄长。今日兄长难得前来,刚才小弟已经让小的去安排酒菜,你们兄弟二人正好一起叙述旧情,而且小弟还正要向兄长请教那富贵之事呢。”双手用力的一握,吕布神情焦急的向李肃说道。
“那么在下却也不推辞了,贤弟请。”含笑点了点头,李肃让开半个身子,向着吕布说道。
“还是兄长请吧。兄长要给小弟指引一条富贵之路,小弟怎么敢走在兄长前面呢?”畅笑了一阵,吕布连忙摇头说道。
“那么你我兄弟一起如何?”李肃满意的点了点头,缓声的说道。
“一起。一起……。”吕布抚掌而笑,疾声说道。
如此,吕布与李肃两人进入大帐之中,借着大帐之外的月色,品尝着军士所奉上的山珍野味一番畅饮了起来。
酒至半酣。李肃脸上稍带一抹红晕之色的看着吕布,一手拿着青铜酒尊,笑着向吕布说道:“在下与贤弟很少能够相见;不过在下却经常能够在洛阳见到令尊前来的。不过却为何不见令尊携带贤弟前来京畿洛阳呢,如果早日相见到贤弟,你我兄弟不就早就能够聚会畅饮一番了。真是人生一大遗憾之事啊!”
听闻到李肃如此之言,吕布微微一愣,随即很是疑惑的看了李肃一眼,见其醉眼朦胧,才畅笑着举起酒尊喝了一口之后,缓声的说道:“兄长确是醉了!小弟先父弃世已经多年,又怎么会能够前来洛阳与兄长多次相见呢?兄长醉了。”
“哈哈……,贤弟却还说在下醉了,在下却看是贤弟醉了吧。”大笑了数声,李肃手中拿着酒尊,很是有些潇洒之气的将酒尊之中的酒水倒入口中,才缓声的说道。
“兄长此言何意?小弟先父却以离世多年,今日却又怎么在兄长口中冒出来一个家父呢?”面色微有不满之色,吕布声音略带一丝冷意的向着李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