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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息风和他的人攻击忠义候府的时候,听泉阁里的人正在醉生梦死之中。
温保这时候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夜袭进来的人比预期中的多也更为难缠。因为阴息风带入的人其实不止六个,准确的说是六个当年的乌鸦卫,另外还有一批乌鸦卫各自的亲信下属,在兵力上猛增了一截。
敌人从几个方向下手试图攻入,对侯府的地形异常清楚,令里面的人很吃了一亏,温保急得满头大汗,派出去求救的人都被打昏丢了回来,一时之间倒不像是他们请君入瓮,更像是敌人将他们与世隔绝。
温保这时候已经顾不上了温简,或者还天真的以为他去了别的地方守卫,殊不知他已经闯进了地牢之中。
白晚虽然知道,这个计划必定有温简才能实施,然而只有见到他出现的时候,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同时没有同时,她已经什么都不愿再想下去了。
温简放开了白晚,白晚松绑的那一刻就扑上去抱住了温简,他们忘情的亲吻着彼此,宛若一对分开许久的恋人。
“你来了?”白晚凝望着温简道。
“嗯。”
温简来不及多说,一手提着宝剑,一手牵着白晚往外面走,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处地牢,就看到温保带着人守在外面。
“温简,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巧,你前一刻来到这里,后一刻就发生了夜袭,你这样对得起大伯和二伯吗!”温保怒道。
“没有定罪之前的犯人叫做嫌犯,定了罪之后叫做罪犯,不论嫌犯或者罪犯都是官府进行评判,你们把她抓来私自关押,不经过官府,所以她现在既不是嫌犯也不是罪犯,那么我带走他,就没有犯下劫狱罪,我既然没有犯罪,为何对不起他们?”温简反问。
看来国法和律法是死死嵌在温简脑袋里的戒条,即便是做出了救走白晚的举动,仍然狡辩自己无罪。
“可她是白晚!”温保喝道。
“她如果是白晚为什么你们不将她送到刑部!”温简也吼道:“这里是忠义候府不是刑部大牢!”
虽然温保也不解为什么温候不将犯人带到刑部去,却下意识的觉得温候做的任何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的,故而大声道:“你胡搅蛮缠什么!你若赶快把她押下去,我还能再大伯面前替你求情。”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一条黑铁链飞了出来,将他打昏了过去。
黑铁链是白晚甩出来的,就是之前用来困住她的那条,她现在可没衬手的兵器,故而走的时候顺手拿了。
白晚提着黑链,黑着脸道:“这人打架的本事比吵架的本事弱了好多”
虽然温保的武功比温简又低了一层,可是如果没有弄错,她刚刚那招属于偷袭
温保倒下,温简只好和剩下的人混战了起来。
事情好像出了意外,原本的计划是阴息风带人声东击西,温简趁机带着白晚逃出去,可是现在聚集到温简这边的你越来越多,令他不禁疑惑,难道阴息风那边出了事不成?
为什么人都朝着自己这边过来了?
温简固然疑惑,可是却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思考,他和白晚两个人寡不敌众,只好且战且逃,屡次冲出去却被逼回来之后,两个人躲在了小花园的假山处,这里入口窄小,易守难攻,可是僵持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你走吧。”白晚在温简的身后,面上浮现了古怪的神色。
温简没有回头,他看不到白晚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关切的声音,他握着白晚的手紧了紧,道:“要走一起走,我不会把你留下。”
“可是我们已经”
已经无路可退了,白晚心道,除了隐藏在这座府邸之下的密道,那条书房里面和密室连接在一起的密道!
果然,温简迟疑了很久,才道:“跟我冲出去,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
☆、第五十八章
就像跳舞;舞伎婀娜曼妙便是为了落幕前一旋舞的光彩夺目;或如小调,曲子起伏婉转就是为了最后那一跌宕的情怀抒发。
事情往往如此;只有极用心下了极大功夫的人,才配享受道最后最美味的胜利果实。而越是艰难,成功的时候就越是欣然。
温简牵着白晚在刀光剑影中厮杀;让她一瞬间产生自己就像是一个柔弱女子被自己的英雄守护着保护着的错觉,但她知道,他其实是不想让她来动手,因为他下手有轻重;出手只在制敌而非杀人,可她就不会这样了;她会杀光阻碍她的人。
说到底,这里现在与他交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