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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喘声很快就湮没了窗外的雨打窗棱声。
他开始克制不住地用力,有些凶猛地往她身子最深处攻击,水从桶中漫出,把本就被雨水泡湿的鞋,再湿了一遍……
越无雪紧咬着唇,一声未哼,后来忍不住了,干脆地咬在他的肩上,狠狠地,留个牙印……
焱极天还算守信,没过多纠缠,不过越无雪才有了睡意,侍卫却来敲门了。
“主子,急报。”
他递上传令的小黑鹰。
焱极天解开银筒,看过密报,脸色骤变。
“怎么了?”
越无雪勉强睁眼,小声问了句。
“我们立刻回宫去,春衣病重了。”
焱极天匆匆过来穿衣,越无雪的睡意顿时全消。
“你们二人带着朕的旨意速去仙河镇接高老前辈,直接进宫,不得耽搁。”
焱极天往身上套着衣衫,快速吩咐。
侍卫立刻转身走了。焱极天扭头,只见越无雪还坐着未动,便催促道:
“快些穿衣,要出发了。”
越无雪沉默几秒,小声说:
“回去,让她天天喝我的血?”
焱极天扭头看她,越无雪不肯起来,二人僵持了一会儿,他只好转回来,沉声说道:
“我已经让人去请神医,但是我得说实话,若实在需要你的血,希望你可以赠她一些,你尽管放心,不会伤你的身子。”
“原来你都做好打算了,我能说不回去吗?”
越无雪冷冷一笑,让她割破皮肉,去救他的皇后,这是什么逻辑?她现在都想抄起一盆洗脚水去浇他了。
“无雪……”
焱极天扭头看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弯腰为她穿鞋。
“我自己来。”
越无雪弹弹小腿,把他踢开,自己快速穿好了衣,一拎自己的小光,快步往外走去。
方佳人就在屋外坐着,见他二人出来,连忙站起。
越无雪上下打量她一番,低声问:
“你若实在没地方去,就和我走吧,进了京,给你寻个地方落脚,我们打了方尖脸,你也呆不下去了。”
方佳人连连点头,快步跟到了越无雪身后。
“可说好了,他可不是寻常人,你跟着我,随时会掉脑袋的,路上该听就听,该说才说,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越无雪又补了几句,分明带了几分赌气的意思。
“我知道,老爷和夫人都是大贵人。”
方佳人又点头,诚惶诚恐的回答。
越无雪冷笑一声,加快了脚步,也不知自己哪里贵,命贵?
其实从昨天到侍卫递信之前,越无雪过得真的很开心。尤其是焱极天能为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她甚至开始心软了。
焱极天跟在她身后,脸色黯沉,越无雪若容不下春衣,此事确实难办。
一行人出了客栈,往城外疾驰而去。
客栈外的墙后,一个衙役探头探脑看了一眼,飞奔向州府衙门。
方敬年正坐在厅中,闻人暖造访之后,喜宴的宾客已经散去,只因越无雪没有伪装,在喜宴时被白天处理方佳人之事的衙役认了出来,他立刻就令人去打探他们的落脚之处,看到焱极天进去时,方敬年才惊出一身冷汗。
听到衙役的禀报,他立刻提笔,给连相爷修书一封,然后令衙役连夜出发,赶往京城。看着衙役出去之后,他才缓缓摊开了手心,露出掌心那枚血色玉牌凝望着,上面草书“苍昊”二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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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疾驰,把焱极天继续微服私访的计划全都打乱了,甚至路上都没怎么停歇,除了出恭方便,寝食都在马车上。
越无雪颠簸得灵魂都要碎成一片片了,跟着一起碎的,还有她的食欲,越接近京城,她就一天比一天吃得少。
这不科学,不现实,她怎么会食欲不好?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厌食?
这一路,她再没对焱极天有什么好笑脸,成天昏晕,焱极天起先来哄她说话,后来见她实在不想搭理自己,也实在没别的法子,只能由着她闷躺着。
疾行六天六夜,终于看到了京城的大门。太阳正缓缓升起,万丈金光洒在青砖砌成的高高城墙之上,镶金的焱京二字在阳光下光耀闪闪。
得令的守城侍卫迅速打开大门,放一行人进去,他们轻车简从,居然比班师回朝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