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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媚一看,心里倒是急了,跺脚道,"你这妾侍,怎如此不懂规矩?本夫人敬你你不喝就算了,连王爷的命也不听了!"
"王爷为人良好,想来不会为难妾喝的?王爷可说是?"宁苏不愠不急,慢慢拨弄着饭碗里的鱼肉,"倒是夫人,这一杯杯酒过去,还能如此清醒。妾,才佩服!"
"那是,我们妲岩的女子各个能酒,想必是你们见都未曾见过的。"那容媚喜了起来,倒在了李御南怀里。
宁苏唔嘴一笑,"倒也不是未曾见过,这天启的酒肆里,豌酒女子倒也能如此喝。难道,妹妹还比得上她们?"
"那是自然!"容媚还未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的骄傲妩媚。
琉姬和秦羽娇一听,都捂嘴笑了起来,这宁苏,倒也伶俐。
宁苏不由得一笑,这公主着实是个不会转脑子的蠢人。她抬眸,正好遇上了李御南的目光,那么阴沉冷淡,甚至还有丝丝戏谑。宁苏低了头,脸上的笑隐了下去。
那容媚疑惑地看着笑个不止的几人,忽的明白起来,闹羞成怒不说,伸手就是在宁苏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宁苏抵不过她的力气,头猛的一扭,一下子牵动了皮肉,伤到了脖子,微微一动就像是要裂开来一样。但是这时候怎么能够就这样别着头接受这痛楚!
宁苏咬了咬唇,缓缓地抬起头,微笑地看着她,"夫人,这才明白么?"
"你!"容媚气极了,打她也没有说又说不过,她眼眸一转,一下子将头埋在了李御南怀间,跺脚道,"王爷,这卑妾欺负媚儿!"
"媚儿又何必与一只母狗生气,乖,你动手手都疼了吧。"李御南不以为然,爽朗大笑。说着,搂着她就要往位子上走去。
宁苏冷冷一笑,"王爷的爱好真不一样,一开始看中了母狗,现在又和狐狸混在一起。这。。。。。。。可也不是人干得出来的。"
李御南忽地转身,反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宁苏的脖子本就受了伤,被他如此有力一捏,太阳穴处如鼓跳动,她张着嘴,甚至已经觉得头晕了。她想呼吸,但看着冰冷的李御南,脑中和他相处的日子,如闪回般浮现在眼前。
两目蓄满了痛苦的泪水,却一滴都流不下来。李御南看着她小脸通红,眼中泪水遍布,可是那眸中却有了坚定和抗拒。
是什么时候,她的眼中不再这么柔情纯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满眼血丝红红,原本清净的脸,倒沾了一丝的污秽,却又显得灵动。
李御南猛地撤了手,宁苏支撑不住,跌倒在了地上。
李御南沉着音,居高临下,“且饶了你,下次不要这么没规矩!”
宁苏不说话,只是淡淡地一笑,倒也再无别话了。
容媚满意地一笑,拉着李御南的胳膊,“王爷,快来尝尝这酒!”
“哼!”李御南一甩袖,转身离了去。
宁苏一笑,勉强着起来,脖子处已经红肿起来,她脸上的肉都觉得要被扯动了。宁苏走到秦羽娇身边,低声道,“王妃,妾身能否先告退。”秦羽娇笑眯眯地和红莲说着什么,只是微微睨了她一眼,“帮本妃捶捶肩。”宁苏咬牙,心里气不过去却又没有办法。这时候,只有一个忍字当心中记。这春日宴也并非多有情致,宁苏的脖子处越发红肿了。李御南带着容媚又是游园又是摘花的,到了黄昏时分,才说着要带着容媚去外面走走,放过了那一群已经疲累不堪的妾侍。
宁苏回了屋子,脖子间已经动弹不得,这萍院虽算简陋,可有袭伊在又清静地很。
“主子,您回来了。”袭伊放下了手中的素衣,连忙着迎了上去。宁苏看着她通红的手,心头一酸,这袭伊虽为丫鬟,可是每每都是在人之上,何时又这般洗过衣服。
“主子?”袭伊忽地看到她脖间的红肿,“主子,您怎么弄成了这样?”
“袭伊,你帮我去把那前时的伤药膏来。我的脖子该是扭坏了。”宁苏微微一动,就痛得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
“主子您别哭,袭伊这就去拿。”袭伊吓了一大跳,连忙将衣服交给了彩云,自己个儿忙去找那伤药膏了。翻腾了好一会儿,袭伊一脸懊恼地过来,“可不是我疏忽了,还落在昭司阁忘记带来了!”
宁苏一颦眉,轻轻一碰就痛得她呲牙,“可疼得要了我的小命了。也罢,我和你一块去了,顺道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
“也好也好,彩云快过来,你不是将那玩物留在昭司阁了么?要不要一同去拿?”袭伊得了令,连忙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