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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中的爆栗并没到来,李逸扬着一抹邪笑道:“江爷,倒是有蛮多恶心经历的?”
闻言,江二低着头默不作声,也不见喝粥,脸快埋进碗里了,过了许久,方才听见他的抽泣声,泪水一滴两滴落进了没喝完的粥里。他想起了,那一碗碗馄饨,有时候他们刚亲热完正是毫无心防的时候,也嘴对嘴喂过彼此。
王尔厚一看,慌了,手足无措“你别这样,我。。。。。。那个程学长。。。。。。他”昨晚听了一整夜的电话,缺根筋的王尔厚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了个清楚。他实在是没想到江二和程学长会是一对,更震撼的是程学长貌似是个渣男。
李逸眼神有些诧异却是没流露出半分,他悠悠道:“德行!不过是个男的。散了正好戒了贴冷屁股的习惯!”
王尔厚听的心寒,自己也不过是个男的,所以上一世,那么热烈的爱意,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了。所以没有寻找,没有挂念,更没有不舍。他嘴唇颤了两下,压下心酸,转而对江二说:“程学长他可能有苦衷。。。。。。”
江二猛然起身,打断了王尔厚的话“那什么,粥太好吃了,我都感动成这样了,我得走了,我哥还在家等我呢。。。。。。”然后落荒而逃。
江野不是在国外吗?李逸扬了扬眉毛,转过头看着王尔厚。王尔厚却是不肯与他对视,自顾收拾起桌子来。
“不吃了?”李逸疑惑道。
“没胃口”王尔厚把碗筷端进厨房了,独留李逸与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鱼粥对视。
李逸察觉到了王尔厚的情绪,亲近几次都被拒绝了,劝他去医院检查胃部也无果。平时毫无脾气的王尔厚忽然拧了起来,李逸盘问几次,他都不坦言。李逸只好采取了非常政策,在脸红心跳的逼问下王尔厚才说出了缘由“你那么对江学长太过分了,他昨天才失恋。。。。。。”
李逸对王尔厚泛滥的爱心感到好笑,和他解释,江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摔狠一点,成长不了。
王尔厚没敢问程墨的情况,他有想过联系程学长,但是别人的情感哪容得他人过问。
第二天,王尔厚趁着李逸去公司的时候,偷偷去了市医院。他对昨天的生理反应喜不自胜,思来想去还是去找前世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变态医生。
前世,逃到南方Y市前途径了C市,也是偶然地遇到了黑款眼镜医生陈斌。一路奔波的王尔厚动了胎气,恰巧遇到了陈斌等一众恰巧聚完餐的医生。王尔厚醒后,陈斌又两眼发亮推销了自己多个小时。王尔厚抱着肚子思索了一晚,同意了陈斌的跟踪研究,随他住进了C市的某医学研究基地。陈斌也因此特意调到了C市工作。
那时王尔厚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得到良好的生活环境,保证孩子健康顺利的出生,只能依靠陈斌他们的医疗团队。而且研究基地那么隐秘,李逸想找到他也不不易。王尔厚在研究基地安心地度过了五个月终于熬到了预产期,这期间他除了锻炼身体给孩子做胎教之外,还经常在研究基地周围晃悠,名曰呼吸新鲜空气,其实是为了记住地形,他甚至了解到每周五都会有一个农民开着卖蔬菜的拖拉机经过这里。
在孩子哇哇落地的时候,王尔厚坚强地挺住了,没让自己晕过去,硬是要求和孩子同睡一间房。
大概修养了半个月,王尔厚给宝贝儿子起名为王沐,希望他沐浴在阳光下,又凭着自己喜好给他起了个小名辰辰。
那日,陈斌来例行检查的时候,再次游说,让王尔厚对孩子进行长期的跟踪性研究,直到孩子结婚生子,他们想知道,辰辰是否也具有生育能力。王尔厚吓得抱紧了辰辰,他白着脸说,让他考虑一下。当夜,王尔厚是坐立不安,他不想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的监视下度过一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拿辰辰做实验。若是被外界知道了辰辰是男人所生,那么他要如何开心幸福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凌晨,王尔厚把孩子用抱在怀里挎着红格子行李袋鬼鬼祟祟地溜出了研究基地。他对这几个月的白吃白住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他把积蓄的一半都掏了出来放在了病房的桌子上,仔细用杯子压好。虽然这三千块钱根本及不上医疗的费用。
若是平时这荒郊野外定是连车影都见不着,赶巧那天是星期五,刘老头开着他那辆拖拉机运了一大车的蔬菜去赶集。他每次路过研究基地的时候,都要瞧上两眼,他总是把这栋白房子联想到小鬼子做的那些个活体试验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要不是没有证据,他早举报他们了。所以当他看到有个身影,在夜色中逃出那栋白房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