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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买了一根新领带,打理了七分头,有说有笑地等那到手的鸭子。可谁知,下午两点以后,客户毫无踪 影且手机关机,当时老周就像霜打的茄子脸色死灰,旁边的同事纷纷讥笑之时,只见这位老兄缓慢地拉下 领带,当着众人的面用打火机付之一炬,然后转身离去,那个场面要多酷就多酷。
没想到,第二天上午,此客户重新浮出水面,又主动打电话给老周,说昨天自己有要事被耽搁,手机 又没电,现在立刻就来公司付钱。这下轮到老周神气了,赶紧到经理处汇报,可没想到左等右等还是不来 而且再次关机。从那天晚上起,老周直到现在已过去一个月,整个人还是处于游离状态,也没心思去做其 他业务。
红色的情绪变化过大,让他们在面对打击时,似乎有些脆弱。与蓝色的不同在于,虽然在面临重大打 击时的心理承受力,蓝色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但至少在喜悦时,蓝色不像红色那样得意洋洋。因此打击
来临时,红色迅速从(禁止)跌向低潮的反差之巨大,变化之惨烈,让旁人叹为观止。
郑钧的不靠谱
红色性格情绪化的另外一种形式表现是随性———根据自己的情绪走,让情绪指引自己而并非理智。
《时代人物周刊》曾有歌手郑钧的专访,文中,郑钧本人显然对自己的“情绪化”和随性匹配了一个专有 名词“不靠谱”。
记者:能摘下你的眼镜么? 郑钧:坚决不能!昨晚我一夜没睡,其实昨天我过生日,特快乐,但等后半夜大家走了以后,只剩下我老
婆、高晓松还有一个女孩喝酒聊天。我们都喝大了,然后就开始抱头痛哭,我也喝高了,出门打个
车就直奔机场,当时我就想第一班飞机不管去哪儿的,买张票就离开,出去住一段时间再说,简直 腻歪透了,就是想逃离这个城市。我在机场晃悠半天连一个座位都没有,当时快 5 点了,我给朋友 打电话也都关机了,那时候真的是觉得我完全迷失了。等到大概六点多的时候,快开始卖票了,结 果一看当时口袋里只有两千块钱,可能连买张票都买不了。琢磨半天,就又回来了,然后就在他们 那儿待到下午两点多,公司的人狂发短信找我,后来今天就被安排做各种采访……
记者:演唱会马上开始,你要买 2000 块以上的机票去哪儿?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靠谱? 郑钧:我觉得不靠谱也并非坏事,不靠谱也能让你快乐。这其实就是一种“自由”的 感 觉 ,“自由”在别人
眼中有时候就是不靠谱。可是如果“大家希望你成为这样你就成为这样”就叫靠谱,这样就好吗? 记者:这么多年,你是越来越靠谱还是越来越不靠谱? 郑钧:其实我就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老是有人说我们是理想主义者,总是相信那些不可能的事情,老
是干那些不靠谱的事,然而我们要第一千零一次回答,对,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不靠谱未必就是件 坏事,自由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靠谱的生活有时候是麻木不仁的,也许你会成为大家希望你成为 的样子,有什么意思呢?像我这种天性自由的人,真的做不到。
记者:听说你为演唱会,一天排练四个小时,这很靠谱的! 郑钧:这是一个专业态度问题!演唱会之前必须经过不断地排练保持自己的状态。我是多重性格,我也有
特别严肃认真干事情的时候,对自己喜欢的事情是很靠谱的,当然也没靠谱到什么地步。比如说: 小说的版式设计我要求很细,专程飞到南京跟设计师商议,在录音棚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这些时 候的我简直是劳模了。
在这段采访中,最少有两个关键问题值得我们关注。首先“不靠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按照郑钧自己的说法,“不靠谱”是内心追求自由的表现。因为追求自由,所以不愿按照规矩的模式生
活。可惜,他的情绪化已经影响了和他合作的人们,“公司的人狂发短信找我”已经清楚传递了,当一个团
队和一群人围着一个红色转时,很有可能最后的结局会被红色给“吃药”(北方话称之为“撒鹰”)。幸亏 在 最后一刻,红色最终归队,否则会造成多方麻烦,而这一切只是因为红色的情绪化。
其次,一天排练四个小时的“靠谱”和“不靠谱”如何同时共存在一个人身上呢? 在开篇中,我特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