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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升,升你个猪头,再放水你一个人玩去。”方瑞当然知道老扁是何居心,这小子摆明了就是向林芳芳献好吗,可你小子偶尔放一次两次水,哥们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小子居然次次放水,是可忍,塾如何能忍!
果然,被方瑞训了一句后,形势发生逆转,一连几把好牌,竟追上了她们。
之后战况呈现胶着,你赢一把我赢一把,你追我赶的,气氛还颇有些紧张。
很快双方都升到a,但就是这关键的一把,老扁那里又出了幺蛾子,十年之功,毁于一旦。方瑞得出一结论,“老扁你丫的天生就是个做内奸的料。”
结果老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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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高人体能量消耗快,中午还是必须得休息一下。
方瑞老妈老扁三人合力把放在杂屋楼板上的竹床子给搬进了堂屋里。竹床子在平阳乡村很普遍,也算是一种地方特色吧。竹床子全部是用竹子做的,钉子都不用一个的。竹床面是青篾竹条,席子都不需要垫的,躺上去颇为清凉干爽。
把竹床上的灰尘擦拭干净,又拿着风扇吹了会儿,余英红让林芳芳别介意,在上面躺着眯会儿。林芳芳当然不会介意了,把风扇挪正对着,和着衣躺下。
方瑞跟老扁则是进了自己的卧室,两人聊了会儿天,就睡着了。
到下午三点多时,方瑞自然醒来了,老扁还在打着鼾猪睡。
走到堂屋里,林芳芳也早就睡醒了,这妮子搬了条凳子坐在黑白电视机旁边一顿瞎研究乱捣腾呢。看到方瑞过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想看电视,瑞子这电视机怎么开的啊?”
黑白电视机对于林芳芳来说,还真是个稀罕物,她不会弄也很正常。方瑞上前一拉电视机右下脚那个圆柱体的按钮,电视哗地就亮了,不过黑白色的电视画面显示的却是麻子满天星。
林芳芳皱了皱眉道,“这个台收不到,换个台。”
方瑞就捏着右侧的一个貌似风扇那个换档的扭钜,啪啪啪地拧了半圈,这次画面倒是有了显示,只是并不清晰,还是麻子一闪一晃的。方瑞拧着钮钜转了三百六十度,能收到的几个台都不清晰。
林芳芳苦笑道,“都不清晰啊,怎么看?”
这电视机可是老古董啊,二三十年的货了,现在全中国怕是也找不出几十台来,方瑞苦笑无言,把扭钜拧到一个播言情剧的台,然后一手扶着电视机头顶的一对耳朵(天线)小幅度地左右摇摆起来,渐渐地奇迹出现了,经过他这么一番折腾,电视画面变很清晰。
这电视可真够纠结的,林芳芳看得直咂舌。
方瑞看到她一额头的黑线,好笑道,“会开关机,会换台了吧。”
林芳芳点头道,“会了。”
方瑞提醒道,“不过最好别换台别随意关机,因为一换台一关机开机,就又是刚刚那个麻子满天星的样子。”
林芳芳想想自己电脑坏了都可以修好,区区电视机还不是就在话下,于是自信地道,“没事,我会调的。”
听她这么说,方瑞就不再说什么,挑了潜水泵、水管、电线,到下面水渠里给鳝池抽水去了。近些天日头猛,池塘里水位下降得厉害,而且塘里的水是死的,得经常性地掺新鲜水进去,这样才能保持水的活力与水中氧气的含量。
林芳芳在堂屋里看了十多分钟电视后,方瑞调的台的那个肥皂剧演播完毕,进入广告时间,林芳芳就上前换台。啪啪地拧了一圈,还是只有那几个不清晰的台。林芳芳选择了一个,然后学着方瑞的样,一手扶着一根天线弄了起来,结果越弄画面越模糊,弄到最后连声音都没有了。
不是吧,咋会这样?
林芳芳吃了一惊,赶忙拧到另外的台,结果拧了一圈下来,发现电视机已然一个台都收不到了,看来是被自己给弄没了。电视啊电视,你能不能再破一点呢?对这个黑白电视机,林芳芳彻底没了脾气。刚好老扁醒来过来了,他自告奋勇地上前来捣鼓,可结果是他直接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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鳝池里的水掺得差不多了,新的水池方瑞也挖好了,把还在抽着水的水管移过来,将里面注满水。方瑞又从鳝池里扯了些水花生放到新的水池里,水花生的生命力极顽强的,别说在水里,陆地上它都能生长得郁郁葱葱。
到五点多日头弱了下来时,方瑞带着老扁去了趟瓜地里,挑了四个成熟的香瓜两个西瓜,再挑着水桶去井里挑了担冰清冰清的井水,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