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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什么办法,除了录音照片和丈夫同意并主动放弃财产分割。”
这几种的可能已经微乎其微,不用金律师多说我也明白,两年之后的离婚比现在可能性大很多。
“唔,庄女士你现在的话,是处于一个取证困难的境况,再者的话,你刚才说,涉嫌插足你们夫妻的第三者,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对吗?”
“嗯,”我猛点头:“是的,她怀孕了。”
会有希望,一定还有什么,是我可以用来捍卫权益的武器,是公正的法律会给我的希望,一定会有什么。
“如果超过三个月的话,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如果当事人愿意做羊水抽离,拿到报告结果,证实你丈夫和孩子为父子关系,那么可以作为证据呈上法庭的。”
果然,虽说像是多了一条路子,可最终的希望依然很渺茫,跟我和苗苗猜想的一样,亲子鉴定是一条路,但这条路又因为邓晓枚百分百会有的态度而戛然断裂。
“不可能的,她不会同意。”
邓晓枚自愿参加亲子鉴定和汪旭主动放弃财产分割一样艰难,他们两个要真有一点良知,我也不至于沦落成现在这样。
估摸是看我脸色太难看,一直保持微笑的金律师又再开口,语调温和:“其实放下我现在的身份,我挺想劝庄女士你一句的。”
“金律师,你说吧。”
“说句题外话,我觉得以现在庄小姐的条件这么好的,真可以先不多考虑当下的财产分割,协议离婚庄小姐拿的也不少。这样的离婚案列我们事务所接的都数不过来,真要圆圆满满的控诉丈夫出轨成功的案例不多,还浪费了宝贵时间,庄小姐不如趁现在年轻,有些东西在离婚的时候拿不回来的,等离婚之后再没了束缚,或许还有点机会,特别是在遇到良人之后,更有可能了。”
我浅浅皱眉:“金律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金律师笑笑,眼神飘忽到会议室外的工作间里,隔着一面单边透光玻璃,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正在和员工讨论的陆铭认真模样,当我收回视线再看着金律师时,她笑得意味深长。
“我相信庄女士是个聪明人,肯定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我只是身为个人来说给庄女士提个建议,如果能搜集到足够证据当然最好,如果不行的话,人总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金律师在说陆铭我是知道的,可她也许是误会了我和陆铭之间的关系,虽然他好心请金律师来帮我分析现状,可我和他还是没半分关系。
我知道金律师该说的也差不多了,虽然残忍但也是事实,我当下暂时还无法用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应有的权益,我的力量薄弱,我能做的,还是得熬。
告别金律师后,我跟苗苗见了一面,把大致上的话给她说了说,苗苗听后也沉默了很久,等她开口时,没我那么丧气。
“其实换句话说,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庄君你想想,律师已经说录音笔有用,现在录音笔应该是在黄彰或者邓晓枚那里,我们如果想办法把录音笔要到,她邓晓枚的嚣张,就成了之后打她耳光的最佳武器!”
苗苗越说越激动,眼睛里亮闪闪的:“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看那邓晓枚那么年轻就在社会上混着,目不识丁,如果我们真的能想办法让她去医院做检查,设计让她做羊水抽离,瞒着她,花高价,带到黑市去做亲子鉴定,只要证明邓晓枚的孩子是汪旭的,不就简单了!”
苗苗说的虽然也是我迫切渴望的,但我知道,这也是苗苗说来鼓舞我而已,不被法律解释的东西,怎么可能被允许放在法律面前佐证。
最终我们都陷入了沉思,在面对难以接受的事实的时候,人总是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想要沉默不语,就如同现在的我和苗苗。
“总会有办法的庄君,你想想,我们不行,不是还有王南和陆铭吗,他们的力量大点,总是能帮上忙的。”
苗苗虽然想让王南和陆铭介入到此事中来,我却一点不想,这毕竟是我的私事,家丑不想外扬,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于苗苗而言,王南是她男朋友,陆铭是她男朋友的兄弟,但对我来说,关系太远,什么东西都是相互的,我接受他们的帮助,相当于欠他们个人情,不是我吝啬不想还,是我力量薄弱到明知自己还不起。
终究是我自己的私事,不想再牵连更多。
我和苗苗正商量去什么地方吃饭,期间苗苗接了个电话,再三为难的看我两眼,才用手捂住了话筒,问王南晚上有个饭局,我要不要一起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