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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除了司徒邺没有别人吗?”廖暮臣呢?不是应该和他们一起的吗?
“哦。”刘永忽然想到什么,“的确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长得十分秀气,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姓廖的公子,司徒对他很是照顾的样子。”
“然后呢?他们去了哪里?”卫黎抓到关键一般。
“然后?宴会下午便结束了,司徒好像是和那位叫贾清的商人离开了,我当时衙门有事便回去了,之后的事便不得而知了,我还觉得奇怪,司徒怎么都没上我这叨扰,原来…”
卫黎沉默了一阵,抱拳告辞,“多谢刘知府相助,本王还有要事,改天再登门拜谢。”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这个叫贾清的吗?因为他是目前最后一个见到司徒邺的。
“王爷留步。”刘永忽然叫住他,语气有些急促。
卫黎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我与王爷,是不是在哪见过?”
山穷水尽
“我想应该没有吧。”卫黎垂眸,他现在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因为他要赶着去找那个叫贾清的人。
“哦,是吗?”刘永垂下原本打算拉住他的手,卫黎离开后,刘永回到屋里,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轻说了一句,“果然如司徒所说,忘记了吗?”
卫黎当天便到贾府去了,贾清的为人并不坏,一般能和司徒邺交上朋友的都不会是什么恶人,这点卫黎还是有把握的,在他说明了来意后,贾清回忆了当时的情景……
那天司徒邺的确是和他回了贾府,因为贾清得到了一幅号称司徒邺的“牡丹戏蝶图”,但是感觉有假,所以特地拜托他去看看,本以为一会儿便能了事就叫廖暮臣先回客栈等他。
可是没想到刚好又遇到了许久不见的老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司徒邺,后面他醉得厉害,贾清就自作主张留司徒邺住下了,第二天才回去的,所以现在司徒邺自然也是不在贾府。
线索就这么断了,卫黎的眉头都要拧到一起了,这个司徒邺做事也太不靠谱了,虽然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两人根本就是凶多吉少。
“就这破扇子还要一百两,小子你穷疯了吧?”前面传来一阵喧哗。
“说一百两就是一百两,一分钱都不能少!”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少年被团团围住,颇有气势地冲对面的人喊。
“哄哄…”围观的人都不可理喻地对着他指指点点。
卫黎看了他好一会儿,这个男孩子差不多十四五岁,依穿着来看就是个小乞丐,他胸前举着一把文人用的折扇,这场景看着有些怪异,而且这折扇…很眼熟…
是司徒邺的…!
卫黎立马眼前一亮,快步走到那个小男孩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扇子,反复看了几遍,的确是司徒邺的没错!
“小兄弟,你这把扇子是从哪来的?”卫黎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和地问。
“这把扇子是要卖一百两的。”阿琥的眼神有些怀疑,本来那个人说这把扇子可以卖一百两他差点把腰给笑弯了,现在真的有人要买他倒是蒙住了。
“好,我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卫黎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一百两的给他。
“一…。”少年的脸上染满污泥,眼睛一下子睁大,因为瘦小而变得明显的喉结下上蠕动了些,小心的拿过卫黎手上的票子,整齐地折好,放进自己的怀里。
卫黎是一个人出来的,跟着前面的小乞丐走到城外,沿着河流一直往下,终于看到了一间破旧的茅屋,里面还冒出几缕细烟来,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陷阱。
“你要找的公子就在里面。”阿琥用下巴示意了那个歪歪的木门,卫黎再次确认了一遍周围的景色,低着身子进了相对他的身高来说还要偏矮的木门,门并没有锁,他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敞开了。
司徒邺拄着一根弯曲的树干刚要从床上起来,听到外面传来的开门声还以为是阿琥,刚要叫他的名字张开的嘴巴却没办法吐出一个字。
是…是卫黎…吗?
“你,你…”司徒邺无法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右腿向前抬了几下,发现还是迈不动……总算是有人来接他了。
“你怎么了?”卫黎连忙过来扶他,匆匆地打量了他几眼,发现他的右脚缠着简易包扎着白布,看样子恐怕是折了。
“说来话长。”司徒邺叹了口气,“我那天下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