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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慕希见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窘迫,便惊异的端正了神态,光明正大的欣赏着“你……怎么就成了女人了?”
对于这女子的身份,发现真相的人必定好奇不解,但宇文宁却不作答反倒回问“你怎么就同意与我成亲了?”
“这与我问你的事,有何关联?”宇文慕希浅眸微笑,对他的疑惑亦不作答
宇文宁幽如夜幕的黑眸映着烛光忽明忽暗“既然都是不得已,其中的苦衷,说多了只会牵起不该提起的往事,我并不想回忆”
“那么……你的苦衷,可是与离月宫主有关?”
宇文宁无德的翻着白眼横他一眼,破例损失点形象孥了孥嘴“二皇兄,凡是人都有秘密,你又何必非要刨根究底”
宇文慕希微微摇了摇头“……说到这成亲一事,你又不是我,又怎知我是不得已而非心甘情愿呢?”
见他如此道来,宇文宁猛然向后倒退数丈,好似在躲避某种致命的毒雾“二皇兄,你……不会曾经就对我,那个吧?”
“呵呵,断袖之癖?”宇文慕希将他的猜疑化为一丝笑容,坦然望着他询道“你觉得,我像么?”
宇文宁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更是惊讶“皇嫂这一年来不曾传出任何喜讯,难道就因为皇兄你中意的并非……女子?”
“你多虑了,不过,这可是为兄的家事,你难道对此也想了解一二?”宇文慕希看着宇文宁的双眼,面上笑的不明其意
宇文宁眸光微闪,勾起红唇揶揄道“既然你我早已拜堂成亲,相公这所谓的家事,娘子我也是该有知道的权利吧”
宇文慕希诧异的挑起俊眉,笑眸看着宇文宁,面色忽转正经道“你,当真如此希望?”
如此气氛,宇文宁察觉这玩笑是该点到即止,随即便对宇文慕希无趣的摆了摆手,继而动手摘除指上的晶戒
明艳的红烛下,精致透亮的晶石蕴发着无暇的美丽诡异,细看晶戒内部,但见一条极长极细的赤色古虫静静的萦绕着环形晶戒沉默其中,而再看宇文慕希手中的却又是条玄色古虫,二人无意理会其中的意义,奋力扣除中,但无论二人如何费力,晶戒竟然如同生长指间的血肉,就这样死死的沉眠于那只无名指上凝滞不动,似乎已认命的永不可拔除摘去
正当两人惊疑滞愣时,深深的刺痛犹如直锥的残忍狠狠的袭上二人清醒的额穴,猛然间一种难以言语的绞痛抽捻着宇文宁的身躯,由足至顶。恍惚中,惟见眼前所有的景物竟开始摇摆不断,突然的晕旋教他立即瘫软于地无法起身
而不知何时,浑身逐渐莫名的躁热,炽热之后竟又开始寒冷,待回想婚仪上那杯怪异的酒液,种种惊异的变化促二人这才察觉情况不妙,但可恨,为时已晚
当二人失去神志之后,接下来发生的,竟是一幕幕令人无法操控,于记忆中却又真实存在,教人终生不忘的情*欲之事
时辰转换,回到第二日的此时此刻,清醒后的两人除了呆滞的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眼下更是不得不接受面前摆放的事实
有些事发生后,哀愁哭泣或是愤恨不甘已是于事无补,无论怎样终是无法挽回失去的珍贵之物,没了便是没了。这些道理他宇文宁不是早已看透?就连师父临走时任他怎样诵经念佛跪拜哀求佛主,那些事亦不是依然发生了?改变不了的,注定的话,任是多大的努力,有些事,真的便是如此了吧。既便如今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又何必…为那失去的贞洁惋惜哀伤,不过是具皮囊不是吗?
遏止了脑中感伤的思绪,宇文宁毅然以被絮裹身下床寻找衣物。另一边,看着眼前那位忽而懊恼忽又淡然的女子,宇文慕希沉重的面色好不容易稍稍缓复几分,然而,当他垂眸注意到丝绢上那朵缠绵时遗落的血红,滞愣之余却令他的面色再次凝固不展
宇文宁前后寻遍了寝殿亦不见自己那些原来换下的衣物,而当看见宇文慕希穿戴完毕,再看自己却裹了一身的薄絮,心头徒升一团大火,于是便不再多想,直接大步迈向大门用力拉开,一阵凉风因双门的带动侵袭了身躯,无可避免的颤抖教他打了个喷嚏
“少小姐……早”
叹,人间春季美景多繁茂,娇花嫩草春色无限。怒,眼前这些个等候的女侍一个个面容冰凉神色阴沉,道出的问候更教某人气的指骨劈啪作响,甚想大开杀戒
沉重的甩门声惊起树中安乐的飞鸟惊恐中朝碧空展翅逃离,然而不过片刻,殿门再次开启,屋内的人寒声命令女侍将盥洗用水及衣物统统送入殿内又立即遣退,随后的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