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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是说,面前这娘仨的照片很少。还有几张奖状,有李蔓的,也有李未的,噢,李蔓的妹妹叫李未,这名字有点意思。靠南窗的位置就是一个大火炕了,炕上的床单很艳丽,好象是新的,被褥也是新的,整齐地叠放在火炕的一角。
李蔓的娘在灶间做饭,李未帮忙。李蔓把她带回来的礼物一样一样地翻检,是谁的礼物就要送到谁的面前展示,娘仨嗯啊地应答着,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倒是充满了轻松和欢快。解东注意到一些细节,李蔓和她娘还时不时地咬耳朵,同时看着他。比如她拿着一件衣服送到娘面前,展示完了就对着娘的耳朵小声地说几句,她的娘就笑咪咪地看向解东,他坐的位置正好与在灶台上忙活的李蔓娘的视线相通。敏感的解东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开始烧,心里也有了虚虚地感觉。
靠!李蔓肯定说这些东西都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该死的“大款”,有几个臭钱就使得老子也为你擦屁股。回去后,老子饶不了你,保全费一定要双倍的,少一分也不行。
吃饭的过程对于解东就象似趟油锅,火烧火燎地难受。李蔓不断地给他夹菜,生怕他的小女婿吃不饱,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也一脸欣赏地边劝解东多吃,边给他夹菜。没看到他之前,她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道李蔓会给她领回一个什么样的老女婿,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帅气,还是部队上的一个什么长。闺女眼光不错,是个有福的孩子,这样我就放心了,看谁还敢说我闺女成了人家的什么小妾,胡说八道。
两方面的夹击还不够,解东还得享受李未这小姨子的白眼,带着丝嫉妒,带着点眼馋,还有一种莫名的东西。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团圆”饭,解东赶紧溜到了院子里,点上支烟,长长地吸了一口,这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站了一会儿身上感觉有点凉,抬头看天,黑黢黢地没有星星也没月亮。阴天了,要下雨,清明前后雨霏霏,老天爷挺守规矩的。
屋门轻响,李蔓走了出来,“我跟娘还有妹妹到西屋说话,你到东屋休息吧,开一天车,肯定累了。”说完很自然地牵上了解东的手。
解东让她牵着过堂屋,进东屋。
“洗涑的东西你都有吗?”
解东点头。
“那你洗洗先睡吧,就住这屋,我去给你打水。”
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的感觉象似在做梦。我是谁?我怎么到了这里?这又是哪?奥,我现在是一个叫李蔓的女人的丈夫,躺在丈母娘家的炕上,身上盖着她为我新做的被子。一丝苦笑浮在解东无奈的脸上。
“吱呀”门开了,李蔓身着睡衣闪进了屋。她随手关上门,然后就往炕上爬。宽松的睡衣下垂,那对欢蹦的兔子就对着解东跳过来。
“你?”解东惊愣地直起身,一根纤细的手指竖到他嘴边,“嘘,我跟娘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不睡这还能睡哪?”她向他眨眨眼,顺手拉灭了灯。
李蔓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温软的身子贴近了解东。
解东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靠!今晚还怎么睡?这样的姿势还不把我累死?
“噗嗤。”黑暗中传来李蔓压抑的笑声。她可能感觉到解东的尴尬了。
你还笑?我现在要变成个大色狼,看你还能笑出来。
李蔓转过身子,面向解东,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侵入他的鼻孔,一只小手也抚上了他的胸膛。
要命,这女人想干吗?
他把她的手拿开了,“别乱动!”他低声警告。
小手却固执地又抚了上来,并且在那里不安分地来回滑动。
女人就是这样,真正碰到流氓了会害怕,一旦遇到自己喜欢的,而且老实的男人她们会主动进攻,越木呐,她越喜欢挑逗,现在的李蔓就是这样。
解东翻身,用后背对着她。李蔓就把他的后背当成了黑板,在上面写写画画,还不断地用嘴吹气。
***,保全都保到炕上了,我也算是天下第一保了。哎吆,难受死我了,她难道想这样折腾我一晚上?
“接电话,接电话,快接电话,你想累死我啊!”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他俩同时抬起了头。李蔓反应快,跑下炕,将包里的手机拿在手里,又快地上炕,钻进被窝,才摁开接通键。
“我睡了,嗯早到了,忘了。”
该死,她的手又伸了过来,接着电话也不老实。“谁?他啊,可能也睡了吧,当然是在厢房了,我妈给他收拾的床,”那双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