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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的婚姻就要及时地把它埋葬,难道要等着它腐烂,臭吗?”
这娘们的话说得真***狠。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这是个误会。”
“但你外面有女人,这是事实吧?”
这个问题解东不好回答,不承认那是撒谎;承认了那立时就是对沈利的伤害。你看她正紧张地盯着自己呢。
“你离婚的目的是什么?”解东反问她。
沈利没想到解东忽然这样问她,一时语塞。
“是为了赌气,对吧?你一直标旁自己是个精明的商人,可在这件事上你做得好糊涂。咱俩离婚了,你就一定能找到一个中意的?以你的个性我看悬。与其那样,还不如将就着我过,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你的原配。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能赚钱了,你算算,只从我出去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得到了二百多万的收入。如果咱俩离婚了,这些钱你再也得不到,不知道就会进哪个媚狐子的腰包,你甘心吗?”说完,解东裂开嘴,露出了满口的白牙。
“你真是个混帐玩意,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她把怀里的靠垫抛到了解东的头上。
解东把靠垫重新塞到她怀里,“我相信你是个精明的女人,你再仔细想想,我下楼陪儿子了。”解东说完就跑了出去,留下女人慢慢盘算吧。
解东确实不想离婚,为儿子为沈利为他自己,他都不愿离婚。不管他对李蔓多么地喜欢,对王晶多么地情真意切,他都不想为此抛弃家庭。如果牺牲了家庭,那得到的幸福也是短暂的,沉重的。对沈利的不公,对儿子的歉疚会让他痛苦一生。对李蔓的喜欢,对王晶那刻骨的爱都是真的。如果以前有人问他会同时爱上几个女人吗?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他会肯定地说:是的,我正在经历。
李蔓和王晶都知道他有家庭,但都义无返顾地爱上了他。解东的解释是:和我一样,情不自禁。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最受伤害的肯定是沈利。
解东边下楼梯边在心里说:老婆啊,我确实不想伤害你,可我现在真的是毫无办法,怎么做都会伤到一个女人。我就是一个混蛋那!
当解东和儿子回家时,沈利已经把晚饭做好了。通过这个举动,解东看到了希望。他向沈利裂开了嘴,沈利白了他一眼:“我是为了儿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晚饭,还是另有所指,解东就不知道了。
吃完饭,沈利主动问:“你什么时间走?”她指的是回老家。
“你把被子都搬走了,在家也睡不好,干脆,我们连夜赶回去吧。”解东说。
“是你和儿子,不是我们。”
“你到哪过年?”
“我回娘家。”
解东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你哥哥带着嫂子和侄女一起欢欢乐乐地与老人过团圆年,而你孤零零地一个人,那滋味好受吗?你又不是没有丈夫没有儿子,干吗去丢那个人?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沈利的眼泪流出来了,“还不都是你害的吗?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看到妈妈流眼泪,儿子上前用小手替她擦。“坏爸爸,臭爸爸,欺负妈妈不是好爸爸。”
得!关键时刻儿子还是向着妈妈,这是天性。
解东连哄带劝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让沈利露出了笑脸。他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耐心,心里有愧啊。
一家三口连夜出了。没跑出多远,儿子就在后坐上睡着了。解东左手扶方向盘,右手悄悄地抓住了沈利的左手。沈利动了一下,没有挣脱。
“假惺惺。”她话虽如此说,但通过对面不断闪烁的灯光,解东看到了她脸上流露出的欢喜。
年三十晚上。当外面鞭炮齐鸣,午夜的钟声敲响时,解东和沈利一同上床了。连续地跑长途,解东实在是不能和母亲一起守岁了。
好久好久没有亲近的身子被解东揽到了怀里。尽管有点扭捏,她还是顺从了他的爱抚。
窗外,礼花在天空开放,几秒钟的绚烂,虽然短暂,却是那么地耀眼,夺目。
随着解东的进入,她忽然敞开了胸怀,太久的压抑瞬间迸。她以她的漏*点怂恿着解东奋力耕耘。在这新年的第一天,伴随着密集的鞭炮声和漫天飞舞的礼花,他们把爱做到了极致。
他们在老家呆了一个星期,这也是解东假期的全部了。离开老家之前,解东跑了一趟银行,他准备取点钱给母亲留下。当王晶年前在机场给他的卡被读出数字时,解东惊呆了,竟然是5oo万。
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