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页)
人撞电杆。但我最爱思考的地方还是在车上。
我是个偏爱乘车的人。
但我不是什么车都爱往上跳,我喜欢的仅仅是那种玻璃宽大,硬座硬椅的大巴士,准确地说,我喜欢的是那种一边随着汽车上下颠鳃,一边看着玻璃窗外会会众生奔走不息,一边思考是生存还是死亡的感觉,那时候,伤感劲儿就涌啦。
那种感觉是在小车里感觉不到的,为此母亲说我是天生的劳碌命。劳碌命就劳碌命吧,我依旧偏爱庞大的巴土。
我思考的东西很多,包括我这个年龄应该思考的和不应该思考的。我思考的东西大多与时间有关,对于时间,我敏感得如同枝繁叶茂的含羞草。我想自己很快就会进人高三,很诅就会上大学日千里毕业日千庄工作日子里结婚日千五把孩子带大,很快老了,坐着摇椅晒太阳,我的一生简单得只剩下几个〃很且〃*
夜又说你上辈子一定有九个脑袋。我问他你是说我上辈子很聪明吗?夜又说不,〃我是说你这辈子只有一个脑袋所以你这么笨。别人都知道要轻装上阵,你却想东想西地把一个个包袱压到肩上,把一个个解不开的死结塞到脑子里,把自己搞得那么悲观,你累不累呀?以后再想不通什么就告诉自己:这是宿命。
我的确很累,可这也是宿命吗?
桃成溪 ·美丽新世界
我对桃成躁有种依赖,我会把稿子拿到桃成雕去写,把作业拿到E成雕去做,把小说拿到桃成腰去看,夜又说我很可能死也要到桃成蹬去死。
很多时侯都是我一个人在桃成跟里写写划划而其他人都忙着喝咖啡上网聊天谈恋爱。我是惟 一个背着书包走进桃成践的人。
我很爱写东西,诗,小说,日记,信及其他。我想我前世的前世一定是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帮凶,上上上辈子毁掉的文字注定要我这辈子写出来作补〃偿。我写东西很拼命,常会写到凌晨一点方肯罢休。熬夜伤身,我妈常常告诉我。伟人说:人们在四十岁之前拿身体去换钱,四十岁之后再拿钱去换身体。这不仅仅是个黑色幽默而已;有太多太多的人正沿着这条轨道前进。尽管我写稿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钱,但我依然可以算是这条轨道上玩命飞奔的火车头。
我对自己写的东西很自负,说孤芳自赏也行,因为老师不喜欢。在每篇文章开头的时候我都对自己说这一定要是篇传世之作,但我天生缺乏耐性,写到后来传不传世也无所谓了,草草收场。所以我写的小说前半部分人物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到后来不想写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全部死掉,剩一个人来收尾就行了。写小说最大的好处就是:杀人不用偿命。
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头重脚轻在所难免。夜又读了我的小说之后问我,你写最后部分的时候是不是尿急呀?
桃成践的环境很中庸,不会太安静也不会太喧闹,音乐不痛不痒,灯光不明不暗;这样的环境可以给我最大的自由,我认为这是最适合我写作的美丽新世界。
座子双 谜路
我降生到这个世界十七年,有十六年在迷路。剩下的一年我停在原地思考我为什么迷路。
我想上个普通的高中,结果我被送进了省重点。
我想读文科,结果鬼使神差地进了理科。
迷路。迷路。迷路。
桃成蹊里的双子座人(3)
都说是久病成医,但我足足迷路了十七年,我是久病不愈。
我一直迷路的原因恐怕得归结于我是个双子座的人,有着双重性格〃我有一些朋友说我是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小疯子,而另一些朋友说我像个温文尔雅书卷气的书生。要不就是我矛詹得要死,要不就是他们辩证得要命。而我认为多半是前者。一一句〃我是双子座的〃就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但〃很多〃不是〃全部〃。比如我做不出〃…¨道物理题我就不能说;这很正常,因为我是双子座的。
〃星座书上说:双子座的人永远不安分,渴望扮演不同的角色。
很对,但没人知道我想扮演什么。夜叉有旬口头禅:打死我也想不到〃我相信,打死再多的人都想不到。
流浪作家,小太监,乞丐。这就是我向往的人生。
一直很喜欢流浪作家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自恋气质。夜叉说〃目恋〃是〃自信〃的比较级。大凡作家都自恋,视文学的神圣如贞操。但在物质需要飞扬跋窟的年代,精神方面的执著往往退居二线。也听说过知名作家为了生计而被迫写鬼故事的。而流浪作家压根就不在平什么钱不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