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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对不起。”韩立洪道歉。
韩立洪一脸严肃,歉道的很诚恳,燕子心里的气不觉消了点。沉了一会儿,她刚要开口,韩立洪又开口了。不过,这一次表达的不是歉意,而是不满。
“姐,怎么说我也才十八岁,难免有年轻人的冲动和虚荣。你当姐姐的,该不该体谅我一点?”
燕子晕了,气晕了,这小混蛋!不,不是小混蛋,该是妖孽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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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五章 意外
一番闹腾之后,燕子忽然发现,她心里的气和烦恼不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还感觉很轻松,很开心。
小混蛋这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开解她,逗她开心。
意识到这个之后,燕子沉默下来。
韩立洪站起身来,来到燕子背后,双手放在燕子的肩头,开始轻轻揉捏,动作里没有丝毫挑逗。
燕子没有拦阻,她闭上了眼睛。
“姐,夕阳下,晚风中,你满头银发,我给你这样按摩肩头。那时,回首过往,我们会多么幸福!”
韩立洪的声音深沉悠远,透射着一股穿透时空的力量。
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离家的苦楚、对母亲家人故乡的思念和经历的种种磨难,这些年一直积压在心底的情绪,这一刻,都汹涌而出。
韩立洪伸出双臂,把燕子搂在怀中。
好一会儿,燕子平静下来,她身子动了动,低声道:“你松开。”
韩立洪的双臂松开了,但还没等燕子有所反应,他又已抓住她的双肩,让她悬空,然后一转,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当然不雅之极。
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脸沉了下来,燕子道:“放我下来。”
盯着燕子的眼睛,韩立洪毫不犹豫,坚决地道:“不放!”
艳如桃李,又冷若冰霜,这一刻,燕子诱人到了极点,而这就导致某人的某个零件不可阻挡地发动了。
燕子的脸蓦地红了,她刚要发力,但韩立洪双臂一紧,立刻嘤咛一声,身子瘫软了下来。
动真格的,燕子比妖精不济多了。
韩立洪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偶尔身子动一动。韩立洪每动一次,燕子就会哆嗦一下,身子就愈发地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零件总算熄火了。慢慢地,燕子也缓了过来,但她不敢抬头。
忽然,左耳朵眼里被吹进了一口仙气,燕子又是一哆嗦,紧跟着,就听某人调笑道:“姐,这是画眉之乐,不要那么害羞。”
燕子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她张嘴就咬。好在,现在天还冷,穿的不是单衣。但就算这样,也是疼的韩立洪一激灵。
一口狠狠咬下去了,燕子也反应了过来,又赶紧撒嘴。
又纷扰了一会儿,他们终于面对面坐下了,开始说正事儿。
燕子道:“我们家是徽州大族,祖父有子三人,父亲是老大,还有二叔、三叔。父亲于官商皆无兴趣,只喜读书务农,所以家业就由二叔、三叔经营。二叔为人比较稳重,而三叔经商则好走偏锋,我三婶……”
接着,燕子把当年逃婚、上官云相、梁宇明的事儿都详细说了一遍。这事儿,燕子本不愿提,但不提不行。
燕子说完,思索片刻,韩立洪问道:“他们要走私精盐?”
燕子点了点头,道:“梁家有政府军队和青帮的势力,而我们家有资金和销售的渠道。”
韩立洪低下头,默默思索着。
自古盐利最重,而盐利之所以重,就是因为税,所以才有走私私盐一说。
这事儿是他早就想做的,虽然暗里的准备工作一直在做,但始终没有腾出功夫来最后发动它。
现在,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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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燕子和杜燕雅絮叨了半宿,直到杜燕雅扛不住了,睡着了为止。
杜燕雅睡了,但燕子却睡不着。
早上,燕子和妖精起来,她们都练完功了,杜燕雅还在沉沉酣睡。
今天韩立涛要回北平,燕子写了个纸条放在了杜燕雅枕边,然后就和妖精从厢房的密室洞口进了地下室。
七点,韩立洪一个人去火车站送韩立涛回北平。
兄弟俩走了,燕子道:“娘,呆会儿我要和小妖去二婶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