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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赏人?”是赏月吧!可今天是初七,没啥月亮好赏。
“俗气的男人不懂事,你不晓得阳明山上的情侣与车床族最多吗?”养眼又兼有免费的A片可欣赏。
“嘎?!”天呐!谁快来扶他一把,瞧这女人说的什么鬼话。“邪,你不会也赞成吧?”
江邪则是肩头一耸未表反对,不都说了去赏人,他还一脸惊讶地说个没完。
“噢!我会昏倒,这是什么世界,你能想像明天的头版会怎么写:亚洲天王偕同女伴偷窥精侣办事被送往警局……”
停,不能再想下去,否则他会疯掉。
花前诉情不好吗?月下漫步不好吗?为何要去做那种缺德事,有损大明星的形象。
“真糟糕,他正在歇斯底里中,我们要不要一拳打昏他?”吵死人了,她最讨厌聒噪声。
“很好的提议。”江邪解起袖扣。
左惑顿时被吓得恢复镇静,“你们慢慢聊、慢慢逛,我去和主持人商量一下你的出场时间。”
左惑一走,周围好奇的眼光就更加明显,有人借机攀谈两句打探江邪身边的女人是何方神圣,顺便展示财力给予性的暗示,企图接手美得带三分邪气的大美女。
有的则眼露爱慕的神色,不顾江邪身边有个出色的美人儿,一双媚眼勾呀勾的,口气暖昧地想约他去吃宵夜。
其中最大胆的当属宏国建筑的董箐箐。
她父亲是公司里的董事,本身又高居副总裁一职,年约三十左右的她装扮得十分艳丽,低胸的火红色礼服可见深邃的乳沟,自傲自己高耸的上围。
她和江邪有过几次肌肤之亲,相处的过程激烈火辣,是她有过的男人中最令她满意的一位,也是她想炫耀的对象。
“别说他俊美的外表,光是亚洲一带的名气就让她觉得很风光,和这样出色的男人在一起才有幸福感,她锁定他为床上的伴侣。
“邪,好久不见了,哪日再上我那里坐坐。”他真是俊逸,百看不厌。
“没空。”
“挺冷淡的,可是我还是想念你的体温,想念你在我体内的感觉。”董箐箐不遮掩地说出两人的关系。
真恶心,那坨是粉还是痣,好歹扑匀些,突座山丘很显眼。不生妒意的沙南萼仔细盯着她脸上的一点。
不耐烦的江邪只怕女伴心生芥蒂,可是……“南儿,你改变兴趣了?”
怪了,他心中突然有股怒气涌上,她不是该表现出在意的反应吗?而非平静地不当一回事。
“她的痣好好笑哦!上面还长了一根细草耶!”沙南萼咯咯的笑出声,吸引附近走动人士的注目。
经她一说,大部分的视线往董箐箐鼻侧一移,一阵小小的忍笑声成了轻咳。
“你看错了,那是鼻毛。”江邪更恶毒的道,把气出在不该出现的人身上。
“是吗?”沙南萼眯起眼确定,“你眼睛瞎啦,明明是寒毛嘛!”
鼻毛哪会长在上头,难不成它自己钻个洞冒出来。
“长在鼻子上不叫鼻毛叫什么?”他用歪理强调毛的位置。
闻言,沙南萼笑得更开心。“你说得有理耶!我长了个见识了。”好有趣的毛。
“瞧过瘾了,咱们……放手。”江邪的声音倏地一冷,直视臂上多出来的一只手。
“你侮辱过我就想走?”不甘平白受气的董箐箐挡在他面前。
她从没有遭受过如此的漠视,尤其是让一个不知轻重的臭女人羞辱,她的面子要往何处搁。
本来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她也不好扯破脸质问他的女伴是谁,可是我不犯人,人却犯到我头上来,她不给点下马威真叫人瞧扁了。
江邪没有以往的耐性周旋,“下回记得把鼻毛刮干净再出来见人。”
“你……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董箐箐气得扬起鲜红蔻指一比。
“我的女人在这里,没事请别挡路。”江邪明白地昭告自己已有认真的对象。
“她?!”董箐箐轻蔑的一嗤。“你的眼光越来越低了,瞧这女人连个妆也没化就敢出席如此大的场合。”
“南儿天生丽质,不用装扮也一样灿烂夺目,不像有些人打了十层粉底还是看得见黑斑。”南儿的皮肤多光滑细致,完全不用化妆品硬撑。
“你敢嘲笑我……”董箐箐噎下怒气的一笑,“在床上你可没嫌过我哦!还说我是你见过最迷人的女人。”
“最迷人?!”沙南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