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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徐恪之所以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一定是妈妈的“杰作”。心内有些恼火,“你为什么要和徐恪说那些话?”或许是想找个人发泄不满吧,我有些气愤道。
“我……我以为那是你想要的,你知道徐恪的,他一定不会放手,我便只好逼他在协议书上签字,这样不是很好吗?”
眼泪不知不觉的往下淌,“你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是为我好,徐恪知道了,他知道我了解了所有的事,这样的他,我怎么能放得下心,怎么能放开手。妈,你太残忍了,【炫 书 网 提 供 下 载】为什么让我走的时候都走得这么不干脆。”
“菅菅,算了,现在什么都过去了,你和徐恪的事只能说是个遗憾,相信他也和你一样,他也一定希望你能过得好,所以要幸福。”爸爸真的什么都知道,果然什么都知道的。
“对不起,我有些不太舒服,你们吃饭时不用喊我,我想好好休息。”说完,拎着自己的行李回房,进门后不忘关上门。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睡觉,最好睡到天崩地裂也好。
我这一睡倒是没有睡到天崩地裂,不过也是很惊人的,第三天早上慢悠悠的起床后才发现,家里已经被妈妈重新布置了,有种焕然一新的美。
下楼时,头有些昏昏的,一头从上面栽了下去,结果便是我又在医院里住了将近半个月,本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医生说我情绪不稳定,最好是多休养一阵子,我也不想回家,只好同意住院了。
这段时间回想起这几个月的日子,好像肥皂剧一样,波澜起伏、时而风光、时而坎坷,原来人生可以这样变化。心里早是千疮百孔了,只能消极的看着黄昏的霞彩。
天空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色彩,既被称之为天空,那不应该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吗?可是却还有丰富万态的云朵,甚而比我的心还要多些什么。
“姐姐,你身体也不好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转头看见一个小女孩,很漂亮的小孩子,可是一眼就能看出身体不是太好,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的病服有些宽大地罩着。好像这样打量着别人是不礼貌的事情,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仔细想想回答她的问题,我的身体不好吗?我也不知道,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自己还有什么……
努力想的结果只是答着她,“不是,姐姐身体很好,只是累了,想休息,所以找个地方睡觉。”
“那姐姐不可以回家睡吗?妈妈说我要是病好了就可以回家睡了,我喜欢家里大大的床,还有我的小熊抱枕。”小孩的心很容易满足,只是床大,有小熊抱枕就行了。
“嗯,那你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喔,那样就可以回家了。”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可是下意识里还是希望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能早是康复。
“谢谢姐姐,我一定会加油的。班里的小安还等着我一起去学画画呢。”看得出来小安一定是她的好朋友,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能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能够等着另一个人。
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为一个人等待。
如果
如果把脑海里关于你的记忆,用一个点来表示的话
那我大概可以书写出足以延绵到宇宙尽头,那么长的省略号。
……可我遗漏了句号
而现在,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去将那个句号增上。
“我们回去吧,风有些大了。”我牵起小孩的手。
她仍是欢快的,像只快乐的小鸟。
听,妖精在唱歌 (十七)
和徐恪分开已经半年了,日子过得糊里糊涂的,想着一年前还在为两个人的未来拼搏,现在一个人了,却没有那份心思,妈妈看着我的模样很是后悔,后悔不该劝徐恪离婚,后悔不该支持我的决定。
而我也慢慢的将讨厌转化成了恨,我恨她让我变得放不开手了,终是不想忍受低气压的迫害,再次踏上了往石家庄的列车,在哪里开始的,就让它在哪里结束吧,总不能让自己一辈子都沉沦下去。
看着车外的风景,还是一样的,可是我的心却不再平静,真正是应了“物是人非”这景。
拨通林静的电话,那个出院后在酒店里遇到的女人,有着狐狸一样狡黠目光的女人。
“林静吗?我是何菅菅啊。”
“何菅菅啊,你现在在哪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现在在石家庄了,关于你的提议我决定接受了,明天约个时间见个面,我想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