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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细腻的感受。折纸眯了眯眼,收回手。
玉扇面不改色,只道:“请教。”
“殿下要送我走,我能不乖乖听话么?”折纸笑,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药丸往玉扇嘴里一塞,合上他的下颌一嗑……玉扇只觉体内升起一股寒气,妖力尽数被封在干田内一个圆润的物体内,突破不得,身体顿时软了下来。
折纸伸手将他搂抱过来,喜笑颜开,“走便走罢,但不带个有趣的东西离开,却是枉费我到春冉宫走一遭了。”
“玉质扇骨、迎春花魂……倒是奇妙的东西,也不知春神殿下是如何将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合起来的。”折纸的手顺着玉扇的身体逐一点划,淡黄的光芒接二亮起。
不是妖族术法。这样探魂的手段是魔族中人的手段。魔族霸道,此种探魂对魂魄主人有极大伤害,虽说折纸以妖力代替魔力,术法起式也有所改变,但伤害未变,恐怕在两三个月里,玉扇都用不得大型的法术。
眼中微有薄怒闪过,玉扇闭上眼忍着剧痛,心知绝不是自己能挣扎的时候。
轻视对手本就失势一分,何况对手比自己想象的强大千百倍。想象中的对手只是只小猫,但千百只小猫足以撕碎猛虎!
玉扇乖顺的躺在折纸怀里,面无表情地看他招呼赶车的人道:“走妖界。”
车帘是微微掀开的,赶车的人并未回头,只是听话的调转方向,玉扇这才看到那人后颈贴了一张同自己额头上相似的符咒。
竟是早有准备。
玉扇开始疑惑折纸到春冉宫的目的,绕了一大圈还是回了妖界,这是为哪般?
折纸似乎看透了他的疑惑,笑着撕下玉扇额间的符咒,道:“不用担心,好歹是我把你从春冉宫带出来的,自然会护你无性命之忧。”
即便是符咒撕离,玉扇却因着药丸和魔族探魂,妖力被抑、魂魄受损而动弹不得。面对此间厚颜无耻之人,他却只能心中悲愤,怒目而视都无力做到。
折纸低头,形状美好的唇在玉扇额间印下一吻,温柔道:“不如好好睡一觉,到地了我会叫你。”
玉扇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闭眼匀长呼吸,却是被折纸唇间释放的改良的魔族法术弄得晕厥了过去。
醒来之时天色已晚,月芒清辉透过描花窗纸洒下,地上印了斑驳花影,玉扇睁着眼看了半晌,起身,下床。
屋外无人看守,似乎是料定了玉扇不会跑。
的确,也不知在昏迷其间折纸又做了什么,此刻的玉扇连走一步都觉得绵软难行。魂魄受损的痛倒是消散了,但身体却虚弱得犹如刚被薄澈殿下灌魂唤醒的那一刻。
别说逃,就是走出这个院子玉扇都得喘几口气歇一歇。
在玉扇喘了无数口气,歇了无数次后,他终于走到这个院子的门口。
此番经历各种美貌少年好奇注目礼暂且不说,玉扇盯了门外半晌,果断回头转身回房。
有伤风化的东西看一下就可以了,转身离开才是正道!
面无表情的玉扇越走越快,若不是身体虚弱,此刻的他几乎要飞了起来。
虚弱却拼命往回走的后果便是,无法避开地撞入某人怀中。
不排除某人在此守株待兔的嫌疑,此刻面无表情其实怒火丛烧的玉扇怎么看面前的优雅笑容都觉得是幸灾乐祸的笑。
“小倌楼?”玉扇确定自己听过这个名词,也确定自己方才看到的景象与此关联甚密。
折纸微笑,半搂着他往回走。
玉扇不动,只被拖了两步。
折纸叹息,道:“倾夜楼,少年美貌,服务周到,只此一家。”
玉扇终于嗤笑,“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了妖王故友之子的?”
折纸眯眼,看着眼前这个貌似被气疯了而出口讽刺的少年,唇线上扬,笑得愈发开心,“我是妖王故友之子,而不是妖王故友,妖王故友之子做什么和妖王故友没多大关系吧?”
绕口令一般,却让玉扇愈发火气大。他一把甩开折纸往回走。
但是他走不得,因为他的肩膀被微笑着的折纸狠狠掐住。
“其实,我想让你做个清倌来着,你觉得怎样?”折纸垂下头凑在玉扇耳边,温热的气息萦绕。
玉扇愣住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伺候折纸入浴的场景,美好得如同天人的少年,在雾气腾腾中仿佛要羽化登仙。
每一个噩梦的开始都不一定是阴气沉沉,反倒可能祥和温暖。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