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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渭城如何?鲜卑人难道没有攻城?”司马蘅问道。
听到这话,桑木讷的脸上全是激动:“公子真真是聪慧也。他佯装不敌,却是让鲜卑人攻进城后,再关闭城门,却是在城中埋了伏兵,打了鲜卑人措手不及。”
“这事,竟能瞒过刘宣王公?”
桑回道:“当然,至于公子如何做到的,奴婢却不清楚。只知当时已经把刘宣王公等人都抓了起来,鲜卑人进城后,刘喜公子带着将士伏击鲜卑人。更神奇的是,本来无多少将士的城里,突然就多了许多将士,却是把鲜卑人杀了个尽。而公子,却是带了将士攻打了这边的帐营。”
刘曜是如何筹谋这些的,只有等他亲自说出才能得知情况。只是刘公败阵,却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听说刘公一家已经被抓起,那么,子玉贞人呢?司马蘅却是没听到他的消息,问了桑。
桑却是摇头道:“奴婢从未听到子玉贞人的消息,他不是在寺里,却是几时来到了这边?”
司马蘅一听,便明白子玉贞人并未被抓,甚至于他的在这场战争中的存在似乎也并不被许多人得知。那么鲜卑人败亡,他是否逃了?
司马蘅有些感叹,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又似乎走得也快。
第七十八章 且先养身
更新时间2012…9…20 22:00:11 字数:2674
判乱不会有好下场,刘宣王公也难逃例外。然,国君似乎对自己的亲人还是留一丝仁慈,只是让刘宣王公家的男子发配到苦寒之地,永远不能返回。
至于刘家的女眷只是被贬为奴,并没有跟男子一块受那样重的责罚。
司马蘅听到这个消息,却是第一反应便想到了和惠翁主,这样的名门淑女,沧为奴婢却是太过残酷了些。但转念想想自己,若是没有遇到刘曜,怕是她的处境也好不过哪里去。真是造化弄人,祸福歹夕,谁又能真正的平安无忧一世?如此到了这般田地,能做的不是死去,就是苟且的活着。
司马蘅的嗓子经过调养,却终归没有完全好转,再也不能回到以前般那样。嗓子虽不疼,但说话声却还是如沙粒般粗哑。一个女子除了相貌,重要的还有声音。
司马蘅在这场战争中,却是付出了一个女子颇为珍贵的东西。以后莫说唱歌,就是说话声,让人听了也是会皱眉。
司马蘅心里不是没有灰心丧气的,但已经这般,却也无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轻易不开口。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日,可以下榻走路时,便会牵上马匹,出去走走。如此她的骑术却是越发的好了,若是兴起,便还会策马奔驰起来。每当迎面的风狠狠的掠过她的脸庞,却是让她心头的郁气消失了不少。
司马蘅却是发现,每次出来,那名为植的男子便会尾随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意图却是很明显,就是要保护着她。司马蘅再看到他那张凶蛮的脸,却不再觉得害怕。反而心里也有了一种安全。不知为何,在经过树林里的一夜,她的胆子却越发的小了。总怕会出什么事,虽喜一人独处,但有人远远的看着,心里便也安定不少。所以,植的跟随,她心里却也不会反感。
那日里与子玉贞人坐过的河堤是司马蘅最喜欢逗留的地方。天气越来越热,呆在帐营里,更是热得难受。来到这里,坐在树阴下,吹着河风,反面惬意凉快一些。
司马蘅触景伤情,却是每次都会想到子玉贞人。想着那个夜里,回过头看到的那张映在火光中的脸庞。很有可能,这会是最后一次看到他。虽然,她觉得,他定还是好好的活着的。只是,感觉有生之年怕再也不会遇到这个如金子般耀眼的人儿了。
虽说在胡人眼中,子玉贞人却是可憎的。但司马蘅对他并无太多反感,他虽然想利用她,可他却并不咄咄逼人,甚至对她始终无过敌意。再想到那次在桃林里,他那美妙的琴音,更觉得他只是一名雅士,却是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把他跟那阴沉的谋士联系在一起。
“你可知子玉贞人去了哪里?”司马蘅看着河中的河水,出声问道。她的声音因嗓子的原因却是显得很是低沉。
但显然身后不远处的人是听到了的,植那黑浓的眉毛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然后扬声回道:“不知道。但肯定就在不远处。”
司马蘅有些意外:“他没有逃到远方去?”
“若我是他,定是要留下来看看最终结果,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离开。就算是只停留几天的地方,离开时都会驻望一会,何况是他呆了那么久的地方。”植身后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