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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样子,纪斯平忽然攥紧她的脚踝,用的力气特别大,紧咬着牙,带着怒气:“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纠缠?我不好么,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他现在其实还是怀疑,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纪斯平巴不得林汐鸥说的都是真话,没有骗他。
林汐鸥特别清楚这点,勉强稳住心神,坐直了身子,皱紧眉头:“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她抬了抬下巴,又解开两颗扣子,肌肤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抿唇说道:“你觉得我会带着这些痕迹,去跟其他男人私会吗?”
林汐鸥看着他,语气透着散漫:“而且,即便我真的跟别人有什么,你吃什么醋呢?”
纪斯平充满怒气的表情一怔,盯着她的唇,听见:“我从未答应过你什么。”
潜台词就是,连男女朋友都不是,连醋都没资格吃。
纪斯平身子几乎开始颤抖起来,眼神尤为可怕,他蓦地上前抓住林汐鸥的胳膊:“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她顿了顿,身子往前倾,宽大的衣领敞开,有几缕发丝落在纪斯平脸上,有些痒:“很舒服。”
上床只是因为舒服,而不是喜欢。
更与爱无关。
纪斯平能在林汐鸥眼睛里看到他的崩溃。
可是他觉得自己越陷越深了,比爱她还要深。
他抿紧唇,眼神变得有些可怕。
楼下的车灯一直亮着,纪辞还没有走,盯着林汐鸥的住处,过了许久,灯还是没有亮起。
反而纪斯平家里的灯一直亮着,刚才客厅的灭了,卧室的亮起。
他被刚才脑子里冒出的念头,弄的心神不宁,总觉得不对劲儿。摸出来手机,给纪斯平打过去,好半天都没有人接。
纪辞皱着眉,从车里摸出来一包烟,噙在嘴里点上,烟雾顿时弥漫在车里,吸了大半根以后,眼里的情绪越来越复杂。
他把烟摁灭,低声骂了一句。
纪辞觉得这个念头太过荒唐,根本不可能,可又止不住的担心,紧抿着唇,突然他打开车门,外面的热气顿时扑了满脸。
小区的蚊子很多,他在原地看着林汐鸥的住处,犹豫着要不要上去,他怕纪斯平万一只是觉得被监视了,才发脾气。
刚才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如果再去找林汐鸥,被纪斯平发现了,还指不定怎么闹腾。
不过犹豫一会儿的功夫,纪辞身上就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他在身上拍了几下,手心上顿时显出蚊子血。
纪辞心里更加烦躁,索性不管不顾地走进楼道里。
他先在林汐鸥的门前拍了拍,半天没有人应声。纪辞眯起眼睛,又瞧了瞧纪斯平的住处。
他凑在门上,听不见任何动静。
可是纪斯平却在屋里听见,刚才林汐鸥的门被敲响。他抓着林汐鸥的光洁的小腿,眼神发暗,低声凑在她耳边:“你说是谁?”
林汐鸥的嘴被堵上,什么都说不出来,连眼睛都被他用布蒙上,眼前模糊不清,只能听见疯狂压抑的喘息声。
他的力道太大,手上也没个轻重,弄的特别疼,林汐鸥身子颤了颤,想躲开却没办法,双手用皮带捆在床头,挣脱不开。
林汐鸥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尤为的疯狂,整个人满是戾气,动作都特别狠。可是她偏偏能感受到,纪斯平发颤的双手,和委屈压抑的低喘。
时不时还在耳边问她:“我哪里不好?”
听着林汐鸥呜咽的声音,纪斯平眼睛泛红:“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却说我什么都不是。”
林汐鸥忍不住想用脚踢他,结果想到要装脚疼,咬着牙忍了。
卧室的门开着,能够听见外面的动静。忽然门又被敲了一下,林汐鸥都不知道是她的门,可纪斯平咬死了说是她家。
还一个劲儿地问:“你说是谁来找你了?”
林汐鸥眉头紧皱,火气又上来几分,忽然被他一用力,忍不住呼吸急促,仰起头脖颈修长,纪斯平吻了上去。
他的手尤为不老实,把林汐鸥之前教他的小技巧全用上,还琢磨出许多新的。
林汐鸥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东西,变得特别敏感,稍微一碰,身子就软了。
忽然听见纪斯平的手机响,他看了一眼,还是纪辞打来的。
直接关机。
他嗤了一声,看着林汐鸥泛红的身子,和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