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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晕了。”
花容丹倾淡淡地出声
花容墨笙笑了笑,将昏倒中的苏流年拉了起来,手搂在她的腰上,这才发现原本纤瘦的她,此时似乎更是消瘦了许多,那腰肢似乎能一折就断。
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苏流年给本王醒来,不然真将你当成箭耙子射了,苏流年马上醒来。”
不知是他话语中的威胁显示了效果还是拍得太用力,反正苏流年确实是幽幽地醒来了。
眼里凄楚地望着将她抱在怀里的花容墨笙,微微努动着苍白的唇。
“花容墨笙,你好毒!”
需要一边威胁一边这么用力地拍她的脸吗?
“赶紧吃吧,还是要本王喂你?”
“请王爷高抬贵手,金口莫开!”
苏流年虚弱地哼哼两声,从他的怀里坐。好,也不顾旁人,甚至懒得去动筷子,空手抓着菜吃。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而后释然一笑。
“看来七皇兄确实是把这丫头给饿坏了。”
“野丫头!”
还没有一个人胆敢与他同桌用手抓着吃,也不知她那手是不是已经三日不曾清洗过。
佳肴一口一口地塞着,空出一手盛了汤,大口大口地喝下,那些失去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恢复,对于他们所说的丫头还是野丫头暂不理会。
两个出色的男子看着她站着身子一手抓肉一手抓菜直往嘴里塞,一点点女人该有的形象都没有。
可如此粗鲁的举止,瞧进眼里却无感觉半点的厌恶,反而觉得赏心悦目了。
“七皇兄,我听闻你的婚事近了。”
两人望了许久,花容丹倾先出了声。
一旁的苏流年耳朵立即竖了起来,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含糊。
花容墨笙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苏流年,眉头微微一挑,简单的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足以让人目光流连,他朝花容丹倾望去。
“怎么,十一也想成亲了,倒不妨把这门亲事让给你,本王想宋三小姐也定会满意。”
“臣弟无福消受!”
花容丹倾笑着摇头,“怕宋丞相看中的还是七皇兄呢!”
“那不过是一桩多年前订下的婚姻罢了!”
温和一笑,似乎不愿意再这问题上多谈,花容墨笙转移了话题。
“年年,吃慢些,别呛着了。”
苏流年边吃边摇头,让他去饿个三天,看他还能优雅得了?
优雅不过是吃饱喝足,不愁吃穿的人无聊的举动!
花容丹倾看出他不想再这个话题上深谈,也不多勉强,起身他道,“臣弟就先告辞了!”
花容墨笙点头,目光不离苏流年。
花容丹倾深看了一眼苏流年见她也正朝自己望来,勾一笑,转身离去。
今日过来,本来有事相求,此时一看,怕是他放手不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不提,否则怕会给苏流年带来其他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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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之后,天已经黑了。
泡了个舒服的澡,发觉自己被囚禁了三日,出来之后,花容墨笙待她如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叫来了问书,“门外守着,我休息下,一会若有人过来找我,记得通报一声,就算来者是七王爷也要如此!”
问书点头,虽然对于连七王爷也必须通报感到为难。
关了房门,苏流年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只乌木盒子,将此打开。
拿出里面几张纸,上面用墨勾勒出几条细线,上面细致地标明了位置与名称。
这正是苏流年几次外出或是进行打听得来的路线图。
不过想到将来还有燕瑾这个帮手,不禁松了口气,至少有他的里应外合,想要离开这里会容易许多,再加上燕瑾熟悉路途,功夫也不错。
等她离开这里了,再与燕瑾坦白她并非他的主子,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还有谁能够囚得住她。
盒子内还有一串钥匙,是花容墨笙赏给她那一座她至尽未曾去过的府邸的钥匙,看来那府邸并不小,房屋特多,单是那钥匙就有二十几把。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座属于她的府邸,有没有住进去的那个命。
苏流年起身找来了几张包袱,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地把床底下其中一只箱子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