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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如此能耐,竟能千里走单骑。他打算下月初来爱城。
朱迪被这里的大学录取了,正等九月份开学。她妈不让她出去打工。成天在家跟她妈大眼瞪小眼,她早就烦了。我家成了她散心的地方。每天有事没事,她都要来好几回,有时一呆就是半天。我外出购物,她也让我叫上她。知道我要去机场接人,她非要陪我去不可。我只好把亭亭托付给她妈,带她去机场了。爱民顿的机场并不小,但它不像温哥华机场那么繁忙。接机的人也不多。大江一出来,我就看见他了。见他朝我走来,我忙迎过去。
我问大江:“飞过来要多长时间?”因为朱迪跟在身后,别说拥抱了,就连我的问话也显得不亲不热。
大江边答边看我身后:“不到四个小时。”他小声问我:“她是……”
我回答说:“朱迪,我同学。伊妹儿里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转头向朱迪介绍说,“老谢。”
大江对朱迪说:“Hi!”
朱迪也说:“Hi!”
回城的路上,朱迪对我说:“陆姐,现在天气不错,咱们哪天去班芙玩玩吧?”
大江呼应道:“好呀,这个周末我们就去。”
难得大江有兴致。我说:“好吧。不过,朱迪,你妈会同意吗?”
朱迪说:“没问题。”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大江逗她说:“你妈要不让你去,我们可不等你呀。”
朱迪对大江说:“谢哥,你就别担心了。我妈准会同意。”她嘴倒挺甜,没喊大江“老谢”。
夜里,我跟大江躺在新买的大床上。我问他:“司马有没有去多伦多找你?”
“接到你的信后,我就让我儿子带我去魁北克了。听我儿子同屋的说,有人来找过我儿子。我估计就是司马。”
“他怎么会知道你来加拿大了呢?”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在温哥华时,我有一次接到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我喂了两声,对方没说话就挂了。会不会是冯蕾打来的?只有她能听出我的声音。”
“我看十有###是。你当时怎没告诉我?”
“嗨,我以为别人打错了,就没多想,过后就忘了。”
“以后咱们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了。”
金狱 第四部分(18)
“你有英文名字吗?”
“怎么了?”
“以后跟陌生人打交道,别用中文名字。”
“在国内学英文时,老师给我取了一个,可我不喜欢。”
“我看就叫Nancy(南希)吧。”
“南希?”
“南希南希,越难就越有希望。你就是我的希望。”没想到他还赋予了这个名字新的涵义。
“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希望了呢?”我故意问。
“我来投奔你,你不是我的希望,是什么?”
“我当你想说什么呢。”我本以为他会说,我的希望就是娶你。
“你觉得我会说什么?”他反问我。
“不说了。”我心想,他不愿明说,我又何必强求?
他话题一转,说:“以后跟那个小丫头说话,可要注意点。”我想他指的是朱迪。
“我知道。唉,你说我们整天就这么呆着,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想说什么?”
“我想出去做点事。再说,手头的钱也不多了。”
“等躲过这一阵子再说吧。你要嫌在家闷得慌,就接着去学英文。不管今后干什么,英文总要过关。我让大多再汇点钱来。现在要紧的是保命。”
“我可不是跟你要钱……”
他打断我,说:“好了,别说了。早点睡吧。”
“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什么事?”
“你真带朱迪去班芙呀?”
“嗯。不是答应人家了吗?”
“怎么住呀?”
“你们仨住一起呗。”
“不,我想跟你睡一块。”
“这不睡在一起了嘛。”
“你坏。”我边说边扑到他怀里。
“我知道你意思了。”
“你答应了?”
“答应了,早点睡吧。”说完,他拍了拍我,想让我躺回到自己的枕头上。
“我不让你睡。”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当然不想放过他。
“好了,好事